“伯母,阿年他不敢發誓,分明就是心中有鬼!”
“我……”
“阿年!你說,你是不是對那個女人還有心思?!”許母突然犀利的盯著許安年,“你以前就說她是你女朋友,雖然你最後跟我說她是假裝的,但是你因為她受了那樣的罪,她也不見得感激你。那個女人現在還跟你小叔在一起,看來也是有點手段的!”
“媽!你誤會羽顏了!”許安年有些無奈,為什麽媽現在那麽聽信莫真真的話呢。
“呵呵,我誤會她——”
“咚咚咚——”
突然,門口的醫生敲了門。
“進來。”許安年有些無奈的坐在旁邊,這個事怎麽解釋啊。
“剛才我們發現了一個問題。”醫生走進門來,看到莫真真躺在地上沒人機會,他有些疑惑的看著許安年,“你們怎麽能讓孕婦躺在地上呢。”
“孕婦?!”許母一聽,突然激動起來,“醫生,你說的是,我的兒媳婦有孩子了?!”
“是啊,我剛才仔細看了一下,經過研究,她竟然懷孕了,而且已經兩個多月了。”
“天啊!”許母高興的看著許安年,“阿年,你有孩子了!”
她趕緊把地上的莫真真扶起來,讓她好好的躺會床上。
莫真真一臉的呆愣,她有孩子了?兩個多月了?
“嗯,你們好好照顧孕婦吧,等過兩天,就能拆布了,到時候也就可以出院了,這個過敏不是什麽大問題,照顧好孩子就行。”
醫生說完就離開了。
許母有些不可置信,隨後趕緊拿起自己的包,“兒媳婦你放心,我現在就去找喬羽顏討回公道,我讓她來這裡跟你道歉!”
她立馬火急火燎的離開了。
“媽!!”
許安年看著她的背影,聽到她的話這才回過神來。
“莫真真,你給我解釋一下,懷孕是怎麽回事?!”
“阿年……我……”
“莫真真,我現在想想,還真是奇怪呢?除了我們再國外見面的那一次,我們還做過嗎?!”
“我……”
“呵呵,莫真真,你夠狠啊,你竟然在這裡等著我,我告訴你,等我把我媽找回來,給她解釋清楚,你就死定了!”
許安年威脅的說完,立馬朝著外面跑去。
可是當他追到外面,已經沒有了許母的身影,他只能打了一個出租車往羽顏和季寒梟住的地方而去。
……
羽顏剛和季寒梟吃完飯回到家,許母后腳就跟上來了。
她有些疑惑,難道她這麽快就知道是她乾的了?
“喬羽顏,你好本事啊,竟然想謀害我的孫子,呵呵。”
“啊?伯母,你這是什麽意思?”羽顏有些疑惑,她想謀害她的孫子?什麽時候的事?
“大姐,您這是?!”季寒梟有些疑惑,她怎麽會這麽說。
“小梟,不是姐姐說你,你作為軍區一個首長,怎麽就識人不清呢?這個女人毀了阿年的婚禮,還想把真真肚子裡的孩子,我的孫子害死,這不是太過分了嗎?!”
“我什麽時候想要害莫真真的孩子了?我……”羽顏真是氣笑了,她雖然想教訓莫真真,但是不至於有那麽惡毒的心思吧。
至於她給莫真真的下藥的事,她也是為了許家好啊,莫真真那個女人那麽多壞心思,能丟了也好。
“呵呵,真真說了,就是你想害她,她中毒也是也害的,她說的有根有據,所以我來問問你,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莫真真有證據證明是我乾的嗎?”羽顏突然笑了,“我跟梟已經領證了,所以我也就叫你姐姐了,首先,如果她有證據就拿出證據,如果證明是我做的,我一定不會不承認,可如果她沒有證據的汙蔑我,我也不會任你們這樣欺負!”
羽顏說的話很鏗鏘,許母倒是愣住了。
她當時是一心歡喜的來給真真討回公道,現在聽到羽顏這麽一說,她還真是捫心自問了一下,真真好像真的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是喬羽顏羽顏的。
“媽!!”
就在羽顏還想說什麽的時候,許安年從門口衝了進來。
一直圍觀的季寒梟微微皺眉。
“媽,我們回去吧,這件事跟羽顏無關。”
“阿年,你當著你小叔的面說,你對這個女人有沒有其他想法?!”
“媽!怎麽能說這個呢,羽顏……永遠是小叔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小嬸。”
“阿年!”許母看到他真的做了保證,又不知道怎麽說了。
“好了,媽,您別鬧了,莫真真那個女人她騙了我們,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許安年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好在現場都是自家人,也沒有人會取笑他。
“你說什麽?!”許母有些震驚了,“那她的孩子——”
“我不知道,”許安年有些氣憤,“那個女人真是該死,竟然想騙我!還想讓我們許家給她養孩子!真是太可惡了!”
“這——”許母尷尬的看著羽顏,那她剛才的舉動不是有點不明事理了。
“大姐,我覺得你應該看點東西。”季寒梟站起身走到自己樓下的書房,拿出了一堆照片丟給兩人,“我以為那個女人會感動,所以這些東西一直沒有告訴你們。”
“天啊!”許母震驚的看著這些照片,“這個女人是真真?她竟然——”
只見照片裡面的莫真真跟幾個老外一起喝酒,還摟摟抱抱,甚至還有卿卿我我的照片,更打尺度的是,那個男人竟然在摸她的大腿!
“真是太不像話了!”許母把照片砸在地上,許安年一張張的撿起來,心裡震驚,但是面上毫無波瀾。
其實莫真真的這些行為他都知道一點,可是他以為沒有那麽嚴重,沒想到,她還真是一個沒有心的女人呢。
“阿年,我們走,我去醫院找那個女人,一定要讓付出代價,竟然敢戲耍我們。”
許母怒氣衝衝的就要走,季寒梟卻突然叫住了她。
“大姐,難道你不應該道個歉嗎?”他有些笑容的看著許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