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怕?”安諾再次確定了一下,隨後扣動了扳機,“我真的會下手的。”
“怕什麽?”子清磕著瓜子,有些疑惑的看著江硫郢,“你拍嗎?”
“怕。”江硫郢放下被子,摸拭著杯蓋,雖然說怕,但是臉上卻是淡然的表情。
“真是嫌棄你(′~`;)”子清一副嫌棄的表情看著江硫郢。
“怕一會殺了人,咱們就走不掉了。”
“別殺人,很難處理的,睡在這裡都會做噩夢。”子清白了他一眼。
“好,聽你的。”
安諾聽著兩人的交流,沒有微皺,他們這是什麽意思?
就是這短短幾秒鍾的思索,江硫郢忽然把熱水潑在他臉上。
“啊!”滾燙的茶水潑在他的臉上,安諾瞬間就叫了起來。
而江硫郢飛快的奪過他手中的槍抵在他的腦門上。
子清一顆瓜子就砸在安諾的臉上,“你繼續囂張啊,人在你身後,開槍殺吧,”
“你……”
“放開我們少爺!”後面的人衝上來,用槍紛紛指上江硫郢。
“呵呵。”江硫郢冷笑一聲,“你們少爺這個槍好像已經槍上彈膛了,別嚇我哦,不然一個失手,誰知道會怎樣。”
“你……”
“你們放下槍!”安諾被江硫郢威脅著,便對自己的那些人吼了一句。
江硫郢戲謔的看著安諾,用槍拍了拍他的腦袋,“小子,你很狂啊。”
安諾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子清。
“你看我女人幹嘛?”江硫郢一拳就揍在他的眼睛上,安諾一個踉蹌倒在地上,他又給了他一腳,“小子,眼睛往那裡看呢!那是老子的女人!”
“咳咳……”安諾被踹到了胸口,頓時咳嗽起來,但是眸子還是看著子清,而子清悠然的磕著瓜子,懶得理他。
江硫郢不悅了,這個安諾什麽意思!
砰!
就在眾人驚訝的時候,江硫郢一槍打在他的腿上,冷冷的聲音響徹在眾人耳邊,“下一眼,就是你的頭。”
意思是,他再看子清一眼,他就打爆他的頭。
安諾痛苦的扭曲著臉,忍著疼痛,抬頭看著江硫郢,眼中帶著濃濃的戾氣,“你有種就開槍打死我!”
“喲,還真是厲害呢?”江硫郢蹲下身,用還發熱的槍管戳了戳他的臉,“做人不要那麽囂張。”
“放開我們少爺!”阿大看著安諾被這樣欺負,腿上還留著血,威脅的看著江硫郢,“若是我們少爺出了什麽事,你絕對走不出薩斯!”
“我真是怕極了。”江硫郢冷冷一笑,掃視了他們一眼,“我生平最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現在多了一條,我更討厭別的男人盯著我的女人看!”
“你放開我們少爺!他已經有了悠兒小姐,是不會看上她的!”
“閉嘴!”安諾臉色蒼白的看著江硫郢,“你給我等著!”
“在薩斯你弄不死我,你以為我回國,你還能見到我嗎?”江硫郢卻無視他的威脅,安諾在薩斯算個人物,但是在Z國,保證他大話都不敢說一句。
“阿大,我們走!”
“是是是!趕緊扶著少爺走。”阿大松了一口氣,趕緊讓人上前扶著安諾。
安諾的眸子不敢再看向子清,他的腿還在流血呢。
“等等!”江硫郢突然喊了一聲,把槍丟到安諾身上,“這個東西太垃圾了,還是留給你防身吧。”
“你——”
“少爺,您的腿再不治療就——”
“走!!”安諾大吼一聲,隨後帶著人離開了。
子清看著地上的血微微皺眉,嫌棄的看著江硫郢,“我是不會管的。”
“我沒有做錯什麽啊,他竟然盯著你看。”江硫郢瞬間一副委屈的樣子,“你那時候住在他家,他有沒有一直盯著你?”
“有啊,你一槍太輕了。”子清聳聳肩,面對這樣的江硫郢,她只有無盡的無奈。
江硫郢突然站起身,凜然的道,“我再去補一槍!”
子清趕緊站起身拉住他,“補……”
江硫郢卻把她拉到懷裡,薄唇重重的壓上她的紅唇,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她腦中一片空白。
重重的幾下之後江硫郢放開她,“你是我的女人,記住了!”
“記不住。”子清勾勾唇,“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不是你的~嗯,不一定……唔唔……”
江硫郢又繼續壓了上來,力道很大,子清壓根無法掙脫,只能任由他使勁的蹂躪著。
片刻他又放開她,指腹摸拭著她微紅的唇瓣,“再說一句好聽的給哥哥聽。”
“好,我去找我哥哥,我說給他……唔唔……流氓!”
子清又瞬間被KO,她緊緊的攥住他的衣袖。
余光瞟到門口一抹身影,她想要推開江硫郢,卻發現那抹身影頓了一下,隨後離開了。
“……”子清有些木然的接受江硫郢的吻。
“怎麽了?”發現子清的異樣,江硫郢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子清微微一頓,隨後抱著江硫郢,“我剛才看到了哥哥,他這次竟然沒有說什麽……不過我看到他的背影好失落的樣子。”
江硫郢沉默,抱緊子清。
子清沉默的待在他懷裡,其實哥哥的心情他大概能理解,畢竟自己是他的妹妹,他肯定舍不得自己嫁人。
不過想想,嫂子也有哥哥,所以哥哥應該能理解,江硫郢對自己真的很好,哥哥這段時間肯定也發現了。
“你哥不用擔心……”江硫郢說到一半,突然不知道說什麽了。
季寒梟確實不用擔心,他會好好照顧子清的。
第一次有那麽喜歡的女人,不放在心尖寵著他都覺得愧對上天。
“喂,江硫郢。”
“嗯?”
“嘻嘻,感覺我們好蠢哦,為什麽不關門?”子清卻突然笑了起來,明知道哥哥就在旁邊,剛才兩人竟然沒有注意這個問題。
“你哥能理解,我記得,羽顏有兩個哥哥。”
“是啊,咳咳。”子清想著,哥哥以前被折磨的挺慘啊。
“所以他能理解乾柴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