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如此，月夜才可以以劍靈的身份出現。

  因為他的力量在天靈劍中。

  天靈劍本身就是天道力量打造出來的劍。

  月夜將自己的力量用來升級了天靈劍，說白了，也就是月夜甘心成為了劍的一部分，所以才能以劍靈的身份出現。

  雲凰原本很難過，聽到月夜這麽一說，雲凰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

  是啊。

  能見到爹很好。

  雖然無法觸碰，可比起之前見不到真的好太多了。

  雲凰看著月夜，笑著問道：“爹，你能控制天靈劍嗎？”

  “嗯。”月夜點頭：“因為是劍靈，所以能控制天靈劍，但若是主人強行阻攔，即便是劍靈也不能強行出來，我剛才之所以能出來，是因為你當時並未強行阻攔。”

  聽完月夜說的，雲凰笑著道：“那也是因為我不知道爹你能控制天靈劍出來，當然，即便知道我也不會阻攔。”

  話落，雲凰回頭看向逆等人，道：“你們先回去山頂，我想和我爹聊一會。”

  黑獅子三人一聽，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轉身朝著山頂而去。

  等到三人離開後，雲凰又才回頭看向站在面前的月夜，道：“爹，我好想你。”

  月夜聞言，抬起手，揉了揉雲凰的發。

  即便觸碰不到雲凰的發，可月夜還是那麽做了。

  那雙幽深的黑眸之中，滿是疼惜：“爹也很想你。”

  不光想凰兒，他的兒子，還有孫子，以及曾孫都很想。

  雲凰看著月夜，即便告訴自己能見到已經很好，可還是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因為太思念了。

  月夜走的時候，雲凰雖然也哭了，可因為大戰在即，雲凰一直壓抑著自己。

  除了月夜剛走的那幾天雲凰像個傀儡一樣，後面都壓抑著，不在眾人面前展現出難過的一面，就是不想讓大家跟著擔心。

  如今再次見到月夜，雲凰還是哭了。

  月夜看到雲凰哭，有些慌，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雲凰，只能輕聲道：“凰兒，別哭，爹還是陪在你的身邊，只要你想見爹了，爹便能出現，只是無法觸碰罷了。”

  “爹......”

  “凰兒，別哭了。”月夜看著雲凰，很是無奈，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麽才能讓雲凰不哭。

  回想了一下過去的事情，月夜自己也覺得哭笑不得。

  凰兒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也哭了。

  他似乎讓凰兒哭了好幾次。

  “凰兒，乖。”無法讓雲凰不哭，月夜隻得抬手，手掌坐在揉發的動作，一下一下，溫柔到了極點。

  雲凰雖然難受，卻也知道，不只是她難受。

  很快雲凰便沒有哭了，看著月夜道：“爹，天靈劍原本的劍靈呢？”

  雲凰雖然不曾見過天靈劍的劍靈，可雲凰知道，天靈劍原本是有劍靈的，就像十七的紅線一樣，也是有靈的。

  月夜聽到雲凰這麽問，沉吟了一會後，開口道：“天靈劍原本的劍靈消失了。”

  “消失了？”雲凰有些詫異：“怎麽回事？”

  “因為它將力量給了爹。”月夜看著雲凰道：“它是天道力量，所以知道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