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種情況下,烏雲琪琪格只能夠想辦法補救了,而因為幾個部落一起在滿大草原擒拿馬王的原因,那一群野馬群被割裂開來,馬王帶著幾百匹野馬偶然的來到了陸海空的牧場,又很偶然的將陸海空帶了出來,又又非常非常偶然的把陸海空帶到了烏雲琪琪格的面前。
這對於烏雲琪琪格而言簡直就是最好不過了,草原上的馬王可不止一匹,誰知道今後又會有誰在抓一匹馬王過來,所以烏雲琪琪格很霸氣的宣布這一個漢人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的男人。
只是烏雲琪琪格的宣布,完全是很明確的告訴所有人,這一個漢人是我的所有物戰利品,至於丈夫?完全是名義上的東西。
這一種情況,雖然讓很多人相當失望,甚至烏雲琪琪格的很多追隨者因此背離了她,但對於烏雲琪琪格來講確是最好的情況之一的。
因為如果她不這麽做的話,她凝聚起來的那一股力量會直接崩潰掉的。
因為她麾下也有很大部分想要通過擒下馬王成為她的丈夫的人,這一次的事件讓烏雲琪琪格看出來了,自己麾下的那一群男人是靠不住的,所以她開始有意識的想要培養女性的班底,但是老首領出手了之後可就沒有打算這麽簡單的放過烏雲琪琪格了。
對於他而言,不徹底的將烏雲琪琪格不該有的野心打掉,那對於他來講這一次的鬥爭就不算完,所以他現在又盯上了陸海空了。
誰都知道陸海空只是她臨時立起來的擋箭牌,那麽就把這一個擋箭牌直接給你轟破掉,讓局面重新回到之前的那一個局面,甚至利用這一次機會直接給琪琪格選一個丈夫,把她不安分的野心打壓下來。
“我不承認這一個瘦弱的漢人可以擒下馬王,一定是你耍詐,擒下馬王說是這漢人擒下,沒有一個馴服馬王的勇士在馴服馬王之後是他這一種淒慘的樣子的。”老首領看著陸海空,語速激揚地說道。
“我知道是他抓住並且馴服馬王的就可以了,你們相不相信對於我來講並不重要,總之他就是我的男人!”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跟這個男人離開部落,因為他得不到我們的承認!”老首領這一句話出來,琪琪格頓時一僵。
“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離開部落!”她還要成為這一個部落的首領,怎麽會願意就這麽灰溜溜被趕走!
“讓你就證明給我們看,證明他有這個實力馴服馬王!”老首領渾濁的眼中精光一閃,拋出了陷阱。
“你既然說他是能夠馴服馬王的勇士,那他也一定是部落,甚至是方圓百裡當中最大的勇士,那麽我們就舉行一場盛大的比武,誰能夠成為方圓百裡之內的最強者,誰就有資格娶你!”
老首領這一句話說得相當大聲,而在他說這一句話的同時,整個部落裡到處都有人把這事傳開了,一時間整個領地當中沸沸揚揚。
顯然這老首領是有備而來的,針不針對陸海空只是附帶的,為的就是這一場比武。
事到如今,這一件事已經傳出去了,那不管琪琪格同不同意那都將成為一個既定的事實,琪琪格要是敢反對的話,甚至連她自己麾下的匈奴都不會答應。
這個時候對於老首領而言他就已經贏了,不管這一場比武當中到底能夠最終獲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琪琪格被當做一件戰利品被擺在了那裡,不管誰知勝利者,她都將徹底退出這一場權利的鬥爭,或者說被驅逐出這一場權利的鬥爭當中。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老首領這一手出來,琪琪格臉色瞬間鐵青,白嫩的拳頭被捏得咯吱作響,張嘴要說什麽,卻還是沉默了。
沉默了一會,琪琪格轉頭看向陸海空,目光中似乎在從陸海空的身上探索些什麽。
老首領和琪琪格都是使用匈奴語的,而且語速都很快,陸海空的匈奴語僅僅才學沒有多久,語速放慢的對話他可以聽得懂,而以他們兩個的語速陸海空並不是很能聽懂他們在說什麽。
不過從老首領的表情來看,陸海空知道這老家夥明顯是對自己不懷好意的,當然他對於琪琪格的惡意也不比對自己的少。
這一種情況下,看到琪琪格看著自己,陸海空直接問了:“女人,這老頭說了什麽?”
“我說,我不相信是你馴服馬王的,所以我們不承認你是她的丈夫,為此我們要舉行一場盛大的比武,方圓百裡之內的匈奴都可以參加,只有成為方圓百裡當中的最強者才能得到她。”老首領指著琪琪格,用著不算熟練的漢語為陸海空解釋道。
“也就是說,她將作為戰利品成為勝利者的所有物咯?”陸海空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興趣。
老首領沒有想到陸海空關注的居然是這個,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注意到陸海空,發現這一個漢人雖然瘦弱,但是眼神中表情中滿滿的全是自信,他一點也沒有一個身受重傷出現在匈奴部落的漢人該有的仿徨,反倒像是一隻凶猛的老虎在別人的領地上自在的稍事休息一樣。
這一個漢人絕對不簡單!
老首領眼中精光一閃,他不認為一個簡單的漢人能有這也的氣度,不過不簡單又怎樣,從他的表情來看就算是他贏了最後的勝利,在眼前這一個漢人看來琪琪格也是屬於他的私有物,老首領的計劃依然是有用的。
所以老首領頜首道:“沒錯,不管是誰成為最後的勝利者,她都將作為他的妻子,成為勝利者的附庸。”
陸海空看著琪琪格咧嘴一笑:“這個我倒是很感興趣,請問我能參加嗎?”
“當然,你是必須參加的那一個,畢竟你是我的男人!”琪琪格在老首領回答之前開口道,依舊是琪琪格風格的話,語言沒有問題,但語氣中男人這兩個字在琪琪格說來讓人明顯的感覺到,它的附庸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