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好幾天,翔鶴負責侍寢。
不,還是說蘇顧陪伴她比較合適,原因誇張一點某個人現在根本就是大家的玩具,夢想中每天翻牌子的生活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可望不可及。
另外,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足足好幾天時間過去,還是沒有姐妹花。控訴無恥的瑞鶴,還有這一個充滿了謊言的世界。
言歸正傳。
把翔鶴婚了,對於蘇顧來說,總算是了卻了一件事,當初把戒指給翔鶴卻收到拒絕的風波,如今徹底消弭,瑞鶴平日裡面糾纏人,也不會了。
翔鶴變成婚艦的一個星期後,咖啡廳幾個姐妹坐在一起。
“兄友弟恭,姐妹情深?可惜現在最親密的姐妹要分道揚鑣了。”鈴谷捧著果汁。
三隈問:“怎麽說?”
“兄弟如手足,女兒如衣服,斷手斷腳的人多了,你到哪裡找一個不穿衣服的人?”鈴谷八卦、碎嘴少女,“好像列克星敦好姐姐,為了妹妹不管做什麽都願意,一涉及提督……”
最上說:“原來妹妹瑞鶴是婚艦,姐姐翔鶴不是,現在不一樣了。就像那些宮鬥小說中,兩姐妹原來親密無間,姐姐首先嫁入宮牆,兩姐妹關系依舊,很快當妹妹也嫁入宮牆,兩個人立刻爭奪寵愛,姐妹爾虞我詐、翻臉不認人。”
三隈說:“姐妹的關系破裂,就是這個時候了。”
熊野搖搖頭說:“可是瑞鶴從一開始就支持姐姐成為婚艦,沒有阻攔,甚至不惜每天糾纏提督,非要他婚了翔鶴不可。”
翔鶴、瑞鶴就坐在旁邊桌子,聲音傳過來。
“我不知道為什麽會有製服控,反正他就是一個製服控,浴衣、婚紗、死庫水、布魯馬、女仆裝……姐姐可以試一下,絕對有效。”
“姐姐,我告訴你,抓住一個男人的胃,就是抓住一個男人的心。提督喜歡吃的東西,我知道幾個……”
“就算比不了逸仙,還有扶桑,姐姐的廚藝,列克星敦絕對不是對手。”
“姐妹同心其利斷金,列克星敦在歷史上被我們五航戰擊沉,今天也可以的,珊瑚海只能有一個太太,那就是翔鶴號。”
打臉,臉都腫了,三個姐姐沉默,問熊野:“小妹要做瑞鶴,以後發達了,不要忘記姐姐。”
熊野連忙擺手:“我不行的。”
“鈴谷,我們姐妹裡面還是鈴谷你的可能性最大。”三隈說,“鈴谷以後不要忘記姐姐妹妹。”
鈴谷嫵媚地笑,她說道:“說真的,如果我以後成為婚艦,你們一個也別想成為婚艦。”
最上說:“提督那麽多婚艦,你不想姐姐、妹妹成為婚艦,然後幫你嗎?”
三隈點頭:“就是。”
鈴谷說:“你們肯定做不成瑞鶴,一心一意輔佐姐姐,肯定會跟我爭寵,最上級只要一個就夠了……最多小妹可以,她太弱了,好掌握。想一想還是不行,人總會成長,而且男人喜歡純潔、無知的小女孩,她剛剛好。任何一點威脅都要扼殺在萌芽中。”
內戰內行,外戰外行,這就是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
位於南方的鎮守府,已經連續一個星期的大太陽了。
不管是誰,膽敢赤著腳走在水泥地面上,十大禁菜中有一道叫做烤鴨掌。位於室外遊樂場的鐵攀爬架,除非是清晨、傍晚,還沒有人敢挑戰。小蘿莉玩,選擇室內遊樂場。
閑得無聊,蘇顧便喜歡來這裡坐一坐,看小蘿莉玩滑梯、蹺蹺板、搖搖虎等等,緊接著很快變成海洋球大作戰,每人捧著許多海洋球砸過來砸過來。他每一次要挨好幾下,說到做到,把每一個失誤砸中自己的小蘿莉抱起來,親一口可愛的臉蛋。又有一個問題,這到底是懲罰還是獎勵?
小宅世界第一可愛,小公主空想的小屁股讓人愛不釋手,戀愛腦克拉克斯頓的性格隻一個“讚”字,蘿德尼天真無邪、童言無忌……每一個小蘿莉都不同,每一個小蘿莉都很棒。
這一段時間,蘇顧喜歡往U艇的宿舍跑。
欺負小蘿莉最有意思,U47壓根不在意,U505差不多,只有U81最害羞,只有抱一下身子立刻變得僵硬,臉蛋也變得通紅,所以就是她了。
蘇顧抱著U81,一隻手環住她柔軟的小肚子不給跑,只見U96的床鋪、書桌、衣櫃、抽屜滿滿都是水果和水果罐頭。倉鼠癌患者每次食堂吃飯、逛倉庫又或者在咖啡廳,絕不走空,臨走前一定順手拿幾個水果或者罐頭,久而久之的成果。
蘇顧此時順手拿了一個梨,不等他開口說什麽,只聽見U96說道:“我的。”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蘇顧拿著梨左看看右看看,他說道:“圓潤有光澤,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
也不知道哪裡學的,或許是平時跟著歐根親王、聖胡安等等出去采購學的,U96一本正經點點頭:“那麽亮,有光澤,肯定打過蠟的,吃了對身體不好。”
“如果打過蠟,只要手指甲輕輕一刮,就會出現白蠟……”蘇顧差點笑出來,手指刮一刮梨,“很顯然,這個梨沒有打過蠟,可以吃。”
U96又說了:“越漂亮越不好吃。”
“越漂亮越好吃吧。”蘇顧說,“反正吃一口就知道了,不好吃就扔掉。”
“不好吃也不能扔。”U96舍不得。
不知道U96怎麽養成的性格,提過幾次沒有用處,蘇顧也懶得管了,他搖搖梨,問道:“U96,我吃了,可以嗎?”
四月一日愚人節由蘇赫巴托爾大人釣起來,到現在好幾個月時間,一方面U96一個幼女罷了,沒有那麽大心思,只要管吃管住就夠了,另一方面蘇顧作為小蘿莉殺手,至今未嘗一敗,自然早就獲得認可。
到底是提督,U96依依不舍,最後還是咬咬牙:“提督吃吧。”
蘇顧沒有就這麽算了,把梨放在U81的前面,問她:“U81想吃嗎?”
U81搖頭:“不想吃。”
一點不配合。蘇顧如此心想著,作為懲罰,咬一咬U81的耳朵,再看U47,問道:“U47吃梨嗎?”
暑假過去了一半,暑假作業還沒有動過,必須努力了。首先是羅德尼老師的作業,只有這一個絕對不能懈怠。U47正趴在書桌上,奮筆疾書寫作業,抄作業更準確一些,來自當之無愧的學霸,戴著圓圓眼睛的Z28號。
話說當初有小蘿莉,偷偷摸摸跑到教職工辦公室找答案被抓了一個現行,然後被海倫娜罰站一個小時,圍著操場跑十圈,其中空想加倍。後來更是去川秀書店尋找練習冊被撕掉的幾頁答案紙,殊不知這些練習冊外面根本找不到,來自川秀海軍學院。事後被發現,又一次懲罰。
U47知道提督又在戲弄U96了,她喜歡湊熱鬧,當時扭過身來,趴在椅背上面:“吃。”
蘇顧又問U505。
U505不上不下,她不像是U47那麽皮,也不像是U81,她抱著大大的玩偶坐在床沿邊看漫畫,舉起手:“我也要吃。”
蘇顧拿著梨,若有所思點頭:“三個人,只有一個梨,不夠分啊。”
“夠的。”U96說,“U47和U505還是小孩子,吃一點就飽了。”
“好吧。”蘇顧又說,“可是梨是不能分的,因為分梨諧音分離。”
U96說:“什麽分梨分離的,大家不是經常分梨嗎?”
在蘇顧的家鄉迷信、講究,事實上也就是說一句,沒有那麽遵守,鎮守府大家更不講究這一個了。雖然有時也講究一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絕對不想和大家還有提督分離的。
蘇顧最後問:“U96要吃嗎?”
U96回答得飛快:“要的。”
“還是不要了吧。”蘇顧說,“U96有那麽多梨。”
急中生智,U96說:“我想吃提督削的梨。”
蘇顧一下好笑起來,揉揉U96的腦袋,好可愛。
又一天晚上,這是胡德的房間。
“蘇提督,久仰大名。”
漂亮的黑框眼鏡,柔順的金色長發披在肩頭,胡德今天穿一身藍色禮服,還有黑色長手套,黑絲吊帶襪搭配藍色尖嘴高跟鞋。
老實說,有一個違和的地方,生薑魚餅就在旁邊趴著,絕對不是俾斯麥的奧斯卡,難道是肯特的凶猛的大老虎,倒是有點可能,胡德豐滿的上圍從何而來?反正蘇顧問過一句,沒有得到回答,說是秘密,心中吐槽——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有見過,還秘密有意思嗎?
反正從現在開始,胡德沒有一點英倫淑女、大小姐的模樣,好像一朵交際花,嫵媚十分。
“原來是胡德小姐,很高興見到你。”雖然胸小了一點,蘇顧可是很喜歡胡德,經常在她的房間,他正說著突然蹙起眉頭,“不對,胡德,不對啊。”
遊戲暫時結束,胡德問:“哪裡不對了?”
蘇顧把胡德好好端詳了一下,他發現問題所在:“太低了,裙擺開叉太低了,我記得雜志上面的圖片開叉很高的,模特一半蕾絲內褲都露了出來。”
胡德低下頭,她說道:“差不多啦。”
蘇顧說:“差多了,差遠了。”
蘇顧幾乎暴怒起來。
“他們這麽搞,以後誰買他們的衣服?”
“亂來、亂來、亂來……”
胡德看著蘇顧,她心想,某個人嘴巴說得厲害,等到時候看到雜志,看到漂亮的衣服,十有八九又喊著買,讓大家穿給自己看,一刻都不能等,擔心沒有了。
胡德說:“改改改,會改的,提督不要急。”
蘇顧說:“明天,明天就找聲望改,開叉一定要高。”
“好。”胡德一時間感到有點無奈。
總之遊戲繼續開始。
胡德朝著蘇顧伸手,說道:“蘇提督,世界知名的提督,聞名不如見面。”
“沒什麽大不了。”蘇顧也伸出手。
兩個人握手,分開時胡德扣了扣蘇顧的掌心,嘴角那一絲笑容意味深長。
蘇顧一臉心領神會的樣子,手伸出去就要攬住胡德纖細的腰肢。
“蘇提督不要著急。”胡德嬌笑著把蘇顧推開,“我們先喝一杯。”
胡德走到書桌邊,那裡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她給兩個酒杯倒了酒,走回去遞給蘇顧一杯。
蘇顧就要喝,胡德攔住他,笑容分外撩人:“我們喝交杯酒。”
兩個人的手臂勾住,胡德先飲了一口,眼見蘇顧沒有動作,她問道:“蘇提督為什麽不喝?”
蘇顧似笑非笑:“傳說中的昏睡紅茶,不敢喝啊。”
胡德表情一變,變得不自然:“蘇提督說什麽,我聽不懂。”
“說笑。”蘇顧舉著酒杯,“不然胡德小姐,不不不,應該說皇家特工胡德小姐,把這杯酒喝了?”
“蘇提督說笑了,什麽皇家特工……”胡德把一絲散亂的金色長發別到耳後。
蘇顧說:“不好笑。”
“想不到,你居然知道我的身份。既然如此……”胡德說著,輕輕踢出一記鞭腿。
蘇顧擋住胡德的鞭腿,把她往後一推。
胡德半蹲在地上,把禮服長長的裙擺一撩,露出原本被遮擋住的白皙又性感的大腿,只見上面綁著緞帶,綁著一把小手槍。
胡德取出槍,剛舉起槍,蘇顧先一步抓住她的手,把她往床上一扔:“胡德小姐,你的任務現在失敗了,說說看,你盯上我的目的是什麽?”
胡德配合著撲倒在床上,金發一甩,轉過頭來:“我不會說的。”
“不說?不說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胡德只見蘇顧一邊走近自己,一邊扯衣領,聲音慌張:“你,你要做什麽?”
蘇顧獰笑:“你覺得呢?”
閨房遊戲結束,正戲開始。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蘇顧剛剛撲上去撲倒胡德,胸口一痛,往旁邊一趟:“什麽東西,什麽磕著我了,胡德你的胸到底是什麽偽裝的,那麽硬?”
“很硬嗎?”胡德揉揉胸,像是蝦米一樣蜷縮起來,咯咯咯笑起來。
不可饒恕,蘇顧揉揉胸口,再次撲倒胡德。
夜月花朝。
不必贅言。
接下來,當胡德的禮服在幾天后修好,開叉足夠高,總算讓人滿意,時間進入八月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