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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難寵,總裁大人別著急》第147章 明月臉紅,反正都是要結婚的嘛
  第147章 明月臉紅,反正都是要結婚的嘛

  明月握著爸爸的手,坐在床邊好久好久。

  “黎敘很不喜歡我現在做的這些事情,但是爸爸,我不是一時腦熱才這樣做的,自從我知道媽媽是被他們害死的之後,我就發誓一定要把他們送進監獄。”

  “爸爸,不然我和黎敘先去登記了吧,您會生氣麽?”

  “他對我真的很好,您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他無時無刻都像父親一樣關心著我。”

  “您可能就要當外公了呢,高興嗎?萬一我有了寶寶,外公卻不能看著寶寶出生,那一定很遺憾。”

  “爸爸,醒過來吧,我們都在等著……”

  明月話沒說話,隻覺得握在手裡的那隻略顯粗糙的手動了動,她一時愣住,低頭一看,爸爸的食指果然還在輕輕的動著。

  明月激動壞了,二話不說轉身就去喊醫生。

  向大夫很快就跟著明月過來了,脖子上掛著聽診器,往床邊一坐,先是翻看了明子高的眼睛,拿聽診器聽了他的心臟,又看了脈搏,然後起身對明月說,“有知覺是好事。這樣的情況,之後會漸漸頻繁起來,這樣一來,你父親醒來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明月泛著淚,卻高興的直鞠躬,“謝謝大夫,謝謝大夫。”

  向大夫笑著拍拍明月的肩膀,“我也只是做了一個醫生該做的,其他的還是得看你父親自己。”

  “我爸爸一定會好起來的。”明月語氣很堅定。

  向大夫雙手插在醫生袍裡,點了點頭,“目前看起來情況很好,大家一起努力。”

  明月離開醫院有點晚,從明子高病房出來時就已經五點半了。

  她來的時候是打的車,現在要回家,也隻好打車。

  站在醫院門口等出租的時候,一輛黑色奧迪開過來停在了她的面前。

  明月一看,是陶安然。

  這人還真是陰魂不散,不管她在哪兒他都知道。

  “上車。”陶安然摁下了車窗,語氣淡淡的對明月說。

  明月看他一眼,又把目光轉到大街上,繼續等出租。

  陶安然卻拉開車門下了車,走到了她的跟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我說上車,一件事情你怎麽總喜歡聽我說幾遍?”

  明月狠狠的甩開他的手,“昨天往我喝的東西裡下藥,今天你都打算把我怎麽樣?”

  “我隻想送你回家而已。”

  陶安然靠在車門上,雙腿架在一起,好笑的看著她,“我要真強迫你,你還能等到今天?明月,別仗著我喜歡你就在我面前為所欲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你有什麽限度?”

  明月笑笑,伸手拉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對他說,“陶安然,我所過你遲早要遭報應的,你信不信,等不了多久了。”

  陶安然不怒反笑,將明月的手攥在掌心裡,低頭親吻,末了抬眼笑看著她,“無所謂,遭報應也好,不得好死也罷,明月,你這麽惡毒的咒我我就當你跟我調/情了。”

  一輛空位計程車開過來,明月趕緊甩開陶安然抬手攔住,臨走之前不冷不熱的對他說,“以前我真的很喜歡你,現在,真的很恨你。”

  **

  深夜十點,陶淑媛翻身從男人身上下來。

  在床頭點了根煙,仰著頭吞雲吐霧了一陣,她轉過頭來對男人說,“明子高銀行保險櫃的鑰匙在你這裡沒錯吧?”

  男人還沉浸在剛才的銷/魂中,陶淑媛突然說起這個,他腦子裡一陣激靈。

  “在我這裡沒錯啊。”

  “給我吧,我要去拿保險櫃裡的東西。”

  “太太,這……”

  “李律師,我是明董的老婆,按理說我最有資格得到他的所有東西,可是你看,你跟我周/旋了這麽久,我人都給你了,你卻還是不把我要的給我。”

  陶淑媛下了床,將衣服從地上撿起來穿上。

  轉身對著床上赤果的男人,冷笑道,“我這杯茶可不是人人都能吃的,吃了,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陶淑媛走到對面的電視機前,按了按鈕,李律師稍稍撐起身體,便看見屏幕畫面裡那赤身糾纏在一起的一對男女,那不就是他們兩個嗎?

  李律師背後直冒冷汗,趕緊拿起浴巾裹住自己,咬牙切齒的指著面前陰毒的女人,“陶淑媛你到底要幹什麽!”

  陶淑媛笑笑,拿著那半截煙吹了吹煙灰,然後對他說,“這房間裡可不止一個攝像頭,李律師,你說,要是你老婆知道了咱們倆在這兒顛鸞倒鳳,你們家會不會雞犬不寧啊?”

  “你他媽的你這女人心太狠了!”

  **

  次日上午九點。

  陶淑媛順利進了銀行,並且打開保險櫃,拿到了明子高在結婚後的那個月在律師那裡立下的遺囑。

  遺囑被一個黃色牛皮紙袋裝著,陶淑媛拿著走出了銀行,坐在車裡好久都沒有打開。

  她有些激動,她想著明子高也算是喜歡她,至少也該給她他手上明氏股份的百分之二十給她。

  陶淑媛抽了幾根煙,沉了沉氣,終於將牛皮紙袋打開。

  她有點興奮,一目十行的看著白紙黑字,越往下看,臉色卻越是蒼白。

  目光最終落在最終的落款上,明子高練過書法的潦草筆記,她不會認錯。

  握著遺囑的那雙手,指關節發白,陶淑媛的手都在抖,她無路如何都想不到,和他夫妻一場,他竟然沒有留給她公司一丁點的股份,連明家老宅也都是留給明月的,而她隻得到明氏下面幾個樓盤的十套房產,以及五千萬。

  當她是乞丐嗎?

  當晚,陶淑媛去了醫院明子高的病房。

  她換了一套男士衝鋒衣,戴著棒球帽,避開了護士站的護士,偷偷摸摸的進了病房。

  在病房裡,陶淑媛撕掉了那份遺囑。

  她冷笑著站在明子高床前,嘖嘖嘴搖了搖頭,對他說,“明子高啊,我為你付出了那麽多年的青春,原來在你的心目中,還是抵不過你的兒女。”

  遺囑上寫得很清楚,他手裡的百分之五十三的明氏股份,是他們四兄妹平分,無一例外,明家的老宅留給明月,明家在晉城西區的龐大的家族式度假村留給三個兒子。

  陶淑媛後知後覺,當初明征出局被陶安然擠走,哪裡是被擠走,分明就是明子高把他支走,放手讓他自己去創業。

  陶淑媛心裡恨啊。

  她面露猙獰,手裡舉著一個枕頭,咬著牙關將枕頭按在了明子高的臉上。

  這天夜裡,後半夜,晉城下了好大一場雨。

  第二天一早起來,皇后大道被淹了,這是晉城這麽多年,下得最大也是最久一場雨。

  清晨七點三十,私人護士進了病房,像往常一樣先給明子高量體溫。

  當她摸到明子高冷硬了的身體的時候,嚇得她往後一退,再去摸他的人中,早已斷了氣。

  小護士急匆匆的跑到護士站,把那些還沒起來的值班護士叫起來,“vip病房的明子高死了,快打電話給向大夫啊。”

  八點半,向大夫趕到醫院。

  明博和明澤以及明家兩個老人也都已經到了醫院,此時就站在明子高的床前。

  估計是明子高昏迷太久,在睡夢中死亡也屬正常,所以在場的人即便再悲痛,也不至於像平白無故死去那樣悲痛。

  明月昨晚住在黎敘那邊,她是最後一個到醫院的。

  明月昨天還抱著爸爸很快會醒來的心態,一整個晚上都非常開心,這突如其來的反差,讓她根本接受不了,一到病房見到爸爸整個人身上都搭著一張白布,當下就腿軟得差點跪下去,是黎敘在身後扶住了她。

  明月臉上看著平靜,眼淚卻一下就落下來。

  她哽著嗓子問向大夫,“昨天都還好好兒的,昨天你還說我爸爸會醒的,他怎麽就死了呢?”

  明月情緒很激動,她邊哭邊朝向大夫吼,“你是個騙子,你就知道騙人,我把根本沒死!”

  明月上前一把掀掉明子高身上那塊白布,咚的就跪下去,“爸爸,爸爸你快說話啊,昨天你的手還動了呢……爸爸,求你了,快說話,快說話!”

  站在明博跟前的賀瀾希也是哭得稀裡嘩啦,她想上前撈起明月,剛碰到明月就被她狠狠的甩開,“別碰我,我要跟爸爸說話!”

  賀瀾希被明月嚇到了,一時站在原地也不敢動,明博把她按在懷裡,示意她由著明月吧。

  明月越哭越厲害,剛剛站在屋子當中默默落淚的傅念慈,突然就血壓升高暈了過去。

  病房裡手忙腳亂,明澤先把奶奶送到急救室去了。

  明澤再怎麽恨他吧,現在他爸死了,也是再也恨不起來了。

  明澤甚至有些後悔,覺得,以前不該那麽頂撞他,好歹他這條命還是明子高給的。

  明月趴在明子高床前哭了一個多鍾頭,最後黎敘覺得這麽下去確實不行了,才對明博說,要帶她走。

  明月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可她是倔強的,黎敘根本就帶不走她。

  從病房出來明月就去找向大夫了,她狠狠地拍向大夫的桌子,再也不像之前那個懂事的女孩兒。

  “向大夫你老實說,我爸怎麽會突然就死了!”

  向大夫歎氣,搖搖頭,扶了扶鏡框,這才道,“你爸應該不是自然死亡。”

  明月一時出不了聲了。

  連帶著黎敘,也是整個的驚愕。

  向大夫摘下眼鏡,拿鏡布擦了擦又戴上,“我懷疑,你爸是被人害死的。”

  向大夫離開病房後,坐在辦公室想了很久。

  之前明月有跟他說過,有人想要害她父親,而今天早上,明子高又確實死得離奇,照著明月的這個說法,他的死,極有可能是人為。

  明月讓向大夫帶她去看醫院的監控。

  監控中,昨天晚上十一點鍾左右,有個穿著迷彩衝鋒衣的人從電梯裡出來,繞過護士站,直接進了明子高的病房。

  那個人戴著帽子,頭埋得很低,看不出是男人還是女人。

  但她骨骼纖細,即便再是高個子,也看得出應該是女的。這是黎敘分析的。

  明月還沉浸在悲痛中,黎敘卻萬分理智,和明博明澤商量之後立馬去警局備了案。

  一連兩天,明家都在處理明子高的後事。

  明月住在黎敘家,成天躲在房裡抱著自己一聲不吭,不想出門,也不想吃飯,有時候黎敘拿水給她,也都被她輕輕推開。

  她還是沒有辦法接受爸爸已經走了這件事,她還想著每天中午去醫院陪爸爸說話,給爸爸擦臉,洗手……她赤腳坐在落地窗邊,雙臂環著自己的膝蓋,黎敘就這麽靜靜的站在她身後,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

  明月總是會在沉默了好一陣之後,歡歡轉過頭來,啞啞的嗓音告訴他,“我爸爸還是被他們害死了。”

  然後,眼淚再次落下來。

  如此的周而複始,循環。

  夜裡黎敘抱著她睡覺,一早醒來,胸前的衣襟上都是她的眼淚。

  這樣的明月,哪裡還是第一次跟他見面時那個驕傲耿直的姑娘,她徹底的垮了。

  黎敘一顆心像是被人抓在手裡狠狠的撕扯,又被狠狠的摁在玻璃渣子上,那麽疼。

  明征是在明子高葬禮的頭一天回國的。

  他已經兩年半不曾回過這個家,再回來,曾經的一切都已經不複存在的了。

  唯有姓陶的那個女人,她還是一副好愛他爸的樣子,見人就哭,說子高就這麽走了,她可怎麽辦……

  明征心裡冷笑,戲演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明征是在接到明博的電話之後決定要回來的,明博在電話裡,聲音是那麽的疲憊,明博對他說,“阿征啊,咱爸死了,你就回來見見他最後一面吧。等到下葬了,就再也見不到了。”

  那天晚上,明征一個人在他公寓的陽台上站了一整晚。

  第二天,他讓助理孟俊給他定了回晉城的機票。孟俊在給他送咖啡的時候,有看到他濃黑纖長的的睫毛上有水珠。他哭過。

  明征和明博、明澤陪同爺爺奶奶一起處理父親的後事,安排追悼會,他這麽久沒回來,連頓團圓飯也沒顧上吃。

  估計,也沒有人有心情吃吧。

  現在的明征,在華爾街那麽出名,早就靠著自己打拚出一條康莊大道,鮮衣怒馬,英俊不凡,哪裡還有當時被陶安然擠走時的狼狽。

  開追悼會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明征回來的當晚,他讓司機開車帶他去看明月。

  明征還記得,他離家的那個時候,明月剛剛過了二十歲的生日。

  那時的明月還是個孩子,看著他拎著行李下樓,她不停的追著他不停的哭,她說二哥你不能走,你要是也走了,我們家就真的越來越散了。

  那時阿澤已經從警校畢業,被調到了別的城市當警察。

  明征一直都知道,阿澤當警察,就是盼著有一天能查出母親意外的真相。

  可是這都多少年過去了,母親的死因沒查出來,父親也死了。

  明征再一次想起明月說的那一句,我們家真的越來越散了。

  到了環島路別墅黎敘家時,黎敘和馮姨正在照顧著明月吃飯。

  明月把自己關在房裡整整兩天,終於肯下來吃飯了。

  馮姨見她一點精神都沒有,可憐巴巴的,心疼死了。

  黎敘這兩天也是在家裡處理公務,就為了守著明月,怕她想不通一時腦熱跑去找陶安然或是陶淑媛,那只會惹更多麻煩。

  明征來之前,明博有跟黎敘打過電話,所以明征來訪,黎敘也沒有覺得唐突。

  是黎敘親自去開的門,站在門口,看著這個跟明月的五官有那麽些相似的男人,黎敘笑著禮貌伸手,“黎敘。”

  明征回以微笑,握住他的手,“明征。”

  二人這麽就算是認識了。

  明征往屋裡看了看,問黎敘,“我妹呢?”

  黎敘指了指餐廳那頭,笑道,“在吃飯呢。”

  黎敘領著明征進屋,一路在告訴他,“那孩子昨天到今天就吃了這一頓飯。”

  “那不得餓著了?”

  “還好。”

  她哪兒是能餓著自己的人,悲傷過後感覺到滿腹空空,自己吵著要吃飯,就在剛剛,黎敘都給她添第二碗飯了。

  **

  明月穿著短袖短褲,盤腿坐在椅子上大快朵頤,眼睛還是紅的,因為她隔一陣又會悲從中來。

  馮姨坐在她對面,看她低頭專注吃飯,撐著下巴告訴她,“家裡來客人了。”

  明月哪兒有心思管什麽客人,眼睛都沒抬一下,“隨便吧,大總裁自己知道招呼,我吃完飯上樓睡去了,明天早上要回家去幫忙。”

  明月說這話的時候,明征已經和黎敘一起走過來了,兩個人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黎敘面上是寵溺的笑。

  明征面上也是寵溺的笑。

  明月這輩子,真是挺幸福的,因為有那麽那麽多的人在愛著她。

  馮姨看見明征來了,知道那是明月的二哥,之前阿敘告訴了她的,說是要給明月驚喜,讓她高興一些。

  馮姨正要開口喊明月,明征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喊。

  接著就聽明月歎氣,“老實講,這種時候呢我其實並不想和黎敘在一起,我更想跟我大哥,我三哥,還有我爺爺奶奶在一起。”

  明征看黎敘。

  黎敘摁了摁眉心,很顯然是有些不甘的。

  明征笑。

  “哦,最好還有我二哥。”

  明月很是無奈的搖著頭,又往自己碗裡夾了一塊魚肉,“我二哥這麽久沒回來,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我想他都想得茶飯不思了。”

  “你這叫茶飯不思?”

  明征適時的插一句嘴,明月愣住,然後緩緩朝著聲音來源看過去,當她看見那個跟她男人站在一起的男人時,整個人都懵逼了。

  明征朝她走過來,一步一步,長腿,步子大,沒幾步就站在了明月跟前。

  明月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明征雙手插兜,笑著彎腰看她,“小七,你二哥就在你面前呢,你剛不是說你想我?”

  明月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撂下筷子站起來就抱住了明征。

  “二哥,你終於回來了。”

  帶著哭腔,像是有好多委屈想要告訴他,到最後,所有的話都融進了這個溫暖的懷抱裡。

  **

  明月的房間裡,明月的大床上,她和她二哥盤腿坐著,一言不發的看著對方。

  明月皺眉,伸手捏住她二哥的下巴,“嗯,又長帥了,你老實交代,你在外面禍害那些女人沒有?”

  明征掀開明月的手,冷冷哼了聲,“你才要跟我交代,都沒結婚怎麽就住到人家男人家裡來了,你羞不羞。”

  明月臉上微紅,聲音小了些,“反正都是要結婚的嘛……”

  黎敘剛好進來給二人送果汁,也剛好聽見明月說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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