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我……青青,我們之間的事情,與凝枝並無關系,做錯事情的都是我,你想要怎麽大罵我都可以,但……”
“她更重要,對吧!”歐陽青青嘴角泛起一抹譏諷,“不過隨意一句,就讓你這麽著急。”她不再說話了,將頭扭過去,繼續無神的盯著前方,好似要將那個地方看出個花來。
“扔出去吧!”
木冰雲冷冷的落了一句,立馬跳出好幾人,架著水凝枝與經金水,不管他們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經金水甚至大叫,依舊無法讓她改變主意。
“夫人,人已經扔出去了。”
木冰雲揮了揮手,讓人下去了。而後除了傲卓行,其他的人都被她趕了出來。眾人沒有說一句話,心頭也都複雜得很。招呼了一聲,各自回去了。
所有人離去後,木冰雲坐了下來,眉宇間有些苦惱。歐陽青青這個事情,她確實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不由讓她想到了自己的前世,恐怕只能夠讓青青慢慢的愈合了。
“冰雲啊,你說這個是什麽事情,我知道你也不好受,畢竟二人都是我們自己人,但是吧,經金水已經變了,你看看他,都這個時候了,心裡想著的還是水凝枝。“說起這個,李丁香又氣憤了起來,“若他不是……我早就一巴掌劈死他了。”
烏雲也止不住搖頭,一張小臉也充滿了苦惱:“冰雲現在擔憂的是青青吧,那個經金水什麽的,實力也不像以往那麽弱了,有什麽好擔心?”
“也倒是。”
李丁香想起歐陽青青的樣子,忍不住擔憂了,“你們說青青只是何苦,一個渣渣值得她將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嗎?”
“可能這個就是深愛吧!”烏雲嘀咕了一句,“算了,也就這樣吧,罪魁禍首已經趕出去了,以後別讓他進來就成,一切等青青恢復過來再說,冰雲,你覺得怎麽樣?”
烏雲看到木冰雲一句話也不說,念叨了一句:“我們也幫不了他們,感情的事情,外人哪裡說得清楚。”
“你們先下去休息吧,青青的事情你們別擔憂,有傲卓行在,她不會有事。”木冰雲忽然抬眸說道,“好好準備一下,我去看看。”
二人相互望了眼,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木冰雲起身走向了裡間,正當她準備進去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說話的聲音,止住了腳步。默默地看著傲卓行一個大老爺們兒竟然在講笑話,雖然歐陽青青一句也不應,偏偏他講的很認真。
“青青,我也講了這麽多,你好歹應一聲吧?”傲卓行抓耳撓腮,眉毛都皺成了兩條毛毛蟲,用力抓了抓頭髮,整個人都有些凌亂,“看來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木冰雲發現歐陽青青雖然沒有說話,情緒似乎穩定了許多,也就退了出來,眼中還帶著幾分笑容。她沒有看錯,現在這個時候,竟然只有傲卓行能夠青青穩定下來,或許是傲卓行連續幾次救了青青吧!
經金水被趕出去之後,****夜夜的守在門口,不管他做什麽,都無法再進去。身邊沒有歐陽青青的日子,讓他明白自己失去了多麽重要的東西。
可是,十天,半個月,一個月漸漸的過去。歐陽青青也沒有出來的意思,他的樣子更為頹廢,滿臉的胡渣,十分狼狽,水凝枝默默地跟在他的身邊,也一句話不說。
一個月以來,外界的人都在猜測,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二人在門外守了這麽久。
“義兄,你還要等下去嗎?”
兩個月後,水凝枝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已經兩個月了,如果青青改變了注意的話,肯定早就出來了。義兄,我們還是離開吧!”
經金水忽然抬起頭,目光落在水凝枝的臉上,原本心裡的那點憤怒在看到她擔憂的樣子頓時化為烏有。
“凝枝,你知道用什麽方法能夠讓青青回心轉意嗎?”
水凝枝搖頭,表示並不知道。若是有什麽辦法讓人回心轉意,她早就這麽做了,何必還苦苦的到處尋找那個人。
經金水頹敗的垂下了雙肩,目光緊緊的盯著那道門:“我要在這裡等著,總有一日青青會出來。”
“如果她不出來呢?”水凝枝終於忍不住反駁,她覺得義兄是太執著了,明顯歐陽青青是想要和他真的斷了情分。
“不,她一定會出來,我不相信青青會真的離開我,她一定會出來的,她只是在生氣,是的,她只是在生氣,只要我在這裡等著,那麽她就一定會出現。”
經金水似乎沒有聽到水凝枝的話,只是不斷重複口中的言語。水凝枝也是沒有辦法,義兄是唯一關心她的人,她不想看到義兄被人這麽折騰。
“義兄,就算你要等青青,不如先回去打理一下,總不能夠讓青青看到你這個樣子吧?”
這句話終於讓經金水聽進去了,他打量了下自己,果然是狼狽得很,終於戀戀不舍與水凝枝離開了此地。水凝枝松了一口氣,二人剛剛走到不遠,遇到了一個人,叫她皺了皺眉頭。
……
“青青,你沒事了嗎?”
整整兩個月,歐陽青青終於出現在人前,比起從前她確實沉默了許多,面對大家的關心,她也一一的回答。對於這些幫助她的人,她都抱著一顆感激的心。
“讓你們擔心了,我已經沒事了。”她勉強露出一抹笑容,只是誰都能夠看得出來,已經許多東西不一樣了,“今後我會好好的,我還要同大家一起去神道秘境,尋找我們的機緣呢!”
“恢復就好。”風青衣帶笑淡淡的說了一句,眼中的關切怎麽也掩蓋不了。
烏雲也跟著說:“是啊,如今我們的青青回來了,那就好了,各位現在也放心了吧!”
“謝謝!”
歐陽青青不知道該怎麽感激這些人,目光一一的在他們的臉上挪移,最後停頓在木冰雲的身上,“給冰雲姐姐帶來了不少麻煩。”
“什麽麻煩不麻煩。”
在場的人沒有一人提及經金水的大名,就算他在外面守了兩個月,依舊沒人願意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