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她蓮花宗女子聯姻的時候,這些人都是一臉諂媚,這會兒到了這樣的大事面前,果然是一個都靠不住,都是一些臭男人!!
“好了,我們也別吵了,讓這些名門正派都在看笑話。”羅道子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視線落在流楚的身上,“流掌門,你看起來好像在生氣,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啊?”
這裡的人當然早就知道,流楚的女兒流玉兒出事了,還將荒炎長老的孫子給閹了。心裡都偷著樂,大家知道就好了,這羅道子偏偏要將此事捅破,讓流楚有些難堪。
“羅宗主,你極樂宗是在西洲,這裡是東洲!!”
羅道子呵呵一笑:“流掌門,這裡雖然是東洲,但東洲又不是你流雲派的?誰允許我們魔修不能夠來東洲了?你們正派人士不也去我們西洲打晃,想要找點寶貝什麽的嗎?也不要在這裡說大哥二哥的了。”
“想要得到寶貝,等會兒,我們各憑本事吧!”羅道子冷哼一聲。
一時間,場面安靜了下來,再也沒有人說話。
木風雪見白今歌沒有注意到自己了,從凌跡塵的身後走了出來,視線落在了山峰之上。凌跡塵感覺到她的動作,身體緊繃了起來,雪兒應該是感覺到了什麽。
等會兒他一定要讓雪兒安全,不能夠再發生原來的事情了。
“雪兒,你的傷勢不要緊吧?”
木風雪淡淡一笑:“沒事的,不知道玉兒師姐怎麽這樣討厭雪兒,如今雪兒真的不怪她,塵,能不能夠想想辦法救救玉兒師姐,且不說那南荒,就連那寒崖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住的,玉兒師姐她……”
他將木風雪摟在懷裡,他的雪兒還是如此,果真就像是那一塊晶瑩剔透的雪花,一眼就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雪兒,那些傷害你的人,應該受到懲罰,不必為她們求情,這是她活該的!”
聞言,木風雪垂著頭,不說話了。
當然是活該,流玉兒,還真的是便宜你了。
真是可惜,那木冰雲命就是大,中了流玉兒一掌,都沒有死。估計是流玉兒的丹藥藥效快要過了,才匆匆打出那一掌,真是讓她覺得遺憾。
若是流玉兒不打那一掌,她有無數個辦法整死木冰雲。
她微微抬頭,如今她們之間那層窗戶紙已經捅破,木冰雲也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在她們之間,只能夠存活一個,這存活的人,自然只能夠是她!!
木冰雲感覺到一道寒冷的視線,輕輕地扭頭,就看到了木風雪的目光,她沒有躲開,而是直接對了上去。撕破臉,正好,她也想隨心所欲。
今後,她都要隨心所欲,跟著她的心走。
今生因為前世背負的一切,她過得太沉重了。
“烏雲,你說蒼鬱會來嗎?”
烏雲忽然聽到了木冰雲的話,從瞌睡中醒來:“一定會。”
“那,他在哪裡?我怎麽沒有看到?”
她左右看了看,蒼鬱是西洲的人,那麽厲害的人,西洲五大宗應該是認識他吧?或許是躲了起來呢?
她已經決定,跟著自己的心走了,不管最後的結果,在這一次,她覺得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
風青衣忽然瞄見了他旁邊這個弟子笑得十分甜蜜,心裡一頓,她是遇到什麽好事情了,竟然那麽的高興。她的笑容,就像是見到了心儀之人。
心儀之人?
他心裡一驚,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有特別的人。
他掃過這裡每一人的臉,猜不出她是看到了誰會這麽高興。
木冰雲忽然感覺到風青衣的視線,收回了笑容:“風首座,你怎麽了?”
“沒有,遇到好事了,怎麽笑得那麽開心?”
“嗯,算是吧!”
她眼角彎彎,再次笑了,還是那麽的美麗。
他心裡有些突兀,一種說不清楚的言語。
在等待中,身後再次出現了兩人,聽到腳步聲,眾人回頭一看,眼裡有些錯愕,還以為是什麽大人物,原來是兩個小蝦米。
“金水??”
一聲疑惑,讓眾人明白了,原來這二人是流雲派的弟子。
來人正是經金水和傅習凜,他們也是知道了之前的事情,匆匆闖了進來。經金水到了青陽長老的旁邊,忽然就看到了一邊完好無損的木冰雲稍微松了一口氣,就乖乖的站在一邊,免得被責罵。
青陽長老也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麽。
傅習凜與眾長老首座以及掌門見禮之後,站在一邊,視線落在了木冰雲的身上,能夠看得出來,他的眼底也有些慶幸,幸好她沒有事情。
聽說了流玉兒的事情,他就擔心了。
還聽說,流玉兒是為了殺木風雪,他皺了皺眉頭,視線落在木風雪的那邊,發現她被凌跡塵保護得好好的,並沒有什麽事情。
還聽說,凌跡塵已經與木風雪簽訂了生死契約,這件事已經震驚了所有知道的。這裡的人沒有反應,只因為眼前有更加重要的東西。
“這兩個人好像很關心你,都說你不怎麽親近人,本座怎麽覺得你的人緣還行。”
木冰雲瞄了眼風青衣:“風首座,你在好奇什麽?”
風青衣看到她一眼認真的問道,臉頰抽動了一下,這個弟子果然還是不解風情,問一問,怎麽能夠直接就這樣拆台?
他問當然是想要知道一些什麽,這個弟子竟然將他的心思給戳破了,這樣的感覺不怎麽好。
他輕咳了一聲:“沒有什麽。”
“看來傳言不可信。”他視線挪開,他覺得再也不要問這個弟子什麽了,免得被下不來台。
木冰雲一臉認真:“風首座知道就好。”
他的背脊有些僵硬,有這樣說首座的弟子嗎?
她看起來膽子真的很大!
忽然,周圍的氣息混亂了起來,原本能散落在他們身上的光芒也漸漸的收攏。
見此一幕,所有人都緊張了。
異寶要出世了。
在場的人,大部分都激動。木冰雲默默地站在一邊,時刻尋找著,等會兒趁著人打起來,她就溜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