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程找了一次木冰雲的麻煩,結果惹了一身騷,眾人都看她不怎麽順眼,隻得龜縮了回去。至於林巫二人也是要深沉一些,雖然沒有說什麽,估摸著在暗地裡謀劃想要陰人一把。
“冰雲也過來了?”
陳飛天下意識的望了眼蒼鬱,一下子眼睛都亮了起來,雖然此人的實力竟然比他弱不了多少,又見其與木冰雲親密的樣子,倒是明白了什麽。
“陳大哥,”木冰雲點了點頭,將蒼鬱拉了過來,“這是蒼鬱,我夫君。”
她說的是夫君,並非是道侶,雖然差不多,但是陳飛天是聽出來了,這應該是在凡界與冰雲成親的人,並且舉行了婚禮的。
“原來如此。”陳飛天再次打量了一下,越看越滿意,難怪能夠讓自己這個妹子喜歡,之前也聽南兄說過冰雲有一個優秀的夫君,如今一看倒是覺得不錯。他自然知道蒼鬱的身份,並不覺得有什麽。
他左右看了看,捏了一個隔音陣:“你是從魔界來的?”
“是的。”
蒼鬱沒有隱瞞,倒是讓陳飛天詫異了:“你花費了多久的時間?”
傳說從魔界到仙界,需要一百年,可是算算時間,也才過去二十來年呢!
“一年。”
一年?
陳飛天一怔,隨後想要大笑出來,竟然有人和他說從魔界過來用了一年,這不是開玩笑吧?可是,對方認真的神色,他一點也不懷疑這是實話。
想著那亂流的星空,其中參雜著各種力量的混合,十分的爆裂,他竟然能夠完好無損的過來,還隻用了一年,這個男人到底是有怎麽樣的毅力。
見他眼神堅定,透露出來的溫柔只是對著身邊的女子,他倒是有些明白了。
長歎一聲,世間竟然有如此深的情感。
“你很厲害。”過了好久,陳飛天這才說出這句話,眼中有些欣慰,如今此人過來,倒是不用再擔憂木冰雲有什麽危險了。
“好好保護冰雲,若是能夠穿過那塔就最好了,你們都是仙陣師,只要穿過去,或許能夠有機會領悟更深的陣法,或許以後能夠突破九階仙陣師。”
他見木冰雲並不意外,就明白她也是知道了此事。
“謝謝。”
對於有好意的人,蒼鬱當然不會拒絕。他望向了那塔,嘴角帶著幾分笑意,他一定會帶著冰兒穿過去的。他能夠感覺到穿過塔,會達到另外一個奇妙的世界。
思緒之間,忽然一片金光閃閃,他不得不扭頭過來,就見一金色華服的男子向著他走來,臉上掛著一個迷人的微笑,竟然在看他心愛的人。摟著木冰雲的手臂又緊了幾分,眼神一暗,這就是那個九龍大帝吧?
傲九霄愣了一下,盯著木冰雲腰上的手,終於看到了蒼鬱的存在,眉頭一皺,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的目標已經被人奪走了。
還是一個不下於他的男子,此男子一臉防備的模樣,與木冰雲又是什麽關系?
“雲兒,這位是?”
“我夫君。”
傲九霄神色微冷,竟然是她的夫君嗎?他原本以為對方不過是一個小羅羅,現在覺得自己十分的錯誤,此人哪裡是一個小羅羅,分明就是一個強者。
“在下傲九霄。”
傲九霄拱了拱手,雖然對方強大,他並沒有放棄自己的目標。這些天木冰雲的臉龐總是浮現在他的腦海中,這讓他更是多了幾分興趣。
他已經在考慮,若是真的喜歡,不若讓木冰雲成為他的夫人,也是不錯的。
“蒼鬱!”
蒼鬱的聲音不僅冷,還充滿了佔有欲。覬覦他心愛之人的人太多了,真想全部除掉。兩個男人視線燃起了濃濃的火光,木冰雲默默不語。她說什麽也沒有用,再說讓這個傲九霄知道教訓也是不錯的。
一個花花大少竟然還想來招惹她?
“呵!”
許久,傲九霄冷笑一聲:“蒼兄好本事,竟然能夠奪得美人芳心。”
“雲兒,本帝讓你做夫人,如何?”
傲九霄也是豁出去了,他發現很想迫切的得到這個女子,見她依偎在別的男子懷中,心裡就十分不舒服,雖然此人確實是她正大光明的夫君,那又怎麽樣?
他是九龍大帝,想要什麽沒有?
“九龍大帝,冰兒是我的妻子,請自重。”
傲九霄對上那雙憤怒的眸子,忍不住一笑:“本帝從未知道什麽叫放棄,蒼兄,待出去之後,切磋一下,如何?”
“樂意奉陪!”
情敵發起了挑戰,他沒有理由拒絕,正好,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狠狠地將其揍一頓。想到能夠親手教訓情敵,他笑了出來。
對了,對方不是九龍大帝嗎?
待出去之後,讓下面那些人給九龍仙域搞點破壞。
兩個男人都在盤算著怎麽樣給對方造成麻煩,九龍大帝雖然霸道,卻不陰險,想要搶奪女人,自然是光明正大。
“那麽雲兒就先等著,本帝會讓你明白,這個男人配不上你。”
傲九霄傲嬌一笑,輕蔑的瞥了一眼蒼鬱,似乎在看什麽死物一般。隨後甩了甩衣擺,洋洋而去,並沒有多少頹敗之色。
“冰兒,情敵越來越強大了,看來我是不夠強。”
見他一臉慎重,木冰雲忍不住一笑,靠在他的身上:“再強大,我還不是隻心悅於你。不過那傲九霄確實很囂張,出去後好好的教訓一下,讓他知道什麽叫天高地厚。”
她不覺得自家男人打不過對方,十分有信心。
“冰兒都發話了,為夫自然會好好收拾他一頓。”
二人笑著談話,卻讓身後的黃安等人抖了抖,這個男人來頭不小啊,竟然能夠輕易的說要收拾九龍大帝。黃安咽了咽唾沫,他覺得自家師公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真想看到傲九霄被揍的那日。
蒼鬱的出現終究只有少數人知道,大部分人的心思都在那塔上。
又過些時日,原本不動的塔,終於有了動靜。水面上升起了白霧,耳邊傳來一道道的聲響,隨後從塔的最底層竟然延伸出來一座橋,一直到眾人站立的這邊。
見此,眾人都明白了,可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