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冰雲帶著笑意,對著後面的人揮了揮手:“走吧,這條就是我們選擇的路。”言罷,她踏入了第八條路,李程程啊李程程,本姑娘可是已經給你指了明路的,可惜你不相信,偏偏選擇了寶貝最少,危險最多的地方,那就不是她的錯誤了。
木冰雲覺得她變了好多,有時候她都在懷疑前世的那個自己,是不是只是一個夢境,那個傻傻的,看不清一切的自己,到底是不是假的。每每想起這些,她都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
管他假的真的,如今這個就是她,過去,那麽便過去了吧!
黃安不知道她在高興什麽,也跟著高興。孟景宇望了眼第六條路,也跟著走了進去,嘴角翹起,李程程幾人怕是不太好受,他不會覺得木冰雲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她對人好,是有選擇性的。他目前還沒有看到她是一個對誰都好的人,相反還是一個不會吃虧,特別記仇的。這性子亦正亦邪,倒是不錯。不虛偽,做朋友能夠以誠相待,他覺得此行收獲了一個如此朋友,值得了。
至於其他,他倒是沒有什麽心思。
而跟在木冰雲身後的漠行,他只能夠搖了搖頭,表示愛莫能助,感情這個東西,勉強不來,無法強求,只能夠默默地哀歎一聲了。
也暗暗地在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男子,能夠讓木冰雲如此死心塌地,即使分離這麽久,依舊能夠i讓她不變半點。
那一定是一個十分優秀的人。
幾天后,某處一行人十分的狼狽,衣衫襤褸,上面露出的血痕猙獰得可怕,李程程狠狠地抹了一把臉,眼中帶著些許憤怒。
“為什麽這裡會有這麽多妖獸,走了這麽久,根本就沒有看到半點寶貝!!”
林巫與路言也是滿臉蒼白,他們在周圍布置了一個陣法,終於隔絕了血腥氣,這才逃了一命。想起之前他們興致勃勃的走進了路口,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妖獸追殺,折損了不少人。
“我們恐怕是被算計了。”林巫垂著頭,想起之前木冰雲的表情,神色變了變,“那第八條路,才是不錯的選擇,我們被誤導了。”
想想還真的是不甘心,但是他們也無法說什麽,畢竟木冰雲一開始就是選擇的那條路,他們自己沒有過去搶的。
“此女心機深沉得可怕,林兄,若是有機會的話,將其除去了吧!”路言陰狠的說道,“若是不除去,我們已經不對頭,指不定以後會被她對付。”
“原來是她!”
李程程那個憤怒啊,她又被算計了:“對,一定要將其除去,她是飛天上尊的妹子,在外面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不如趁著在秘境中下手,沒有人能夠發現。”
“你們還是先療傷吧,除去木冰雲的事情不著急,現在先顧及自己安危,這件事後面再商議,還不知道能不能夠遇得到。”
若是遇到了,他也願意將其除去,似乎遇到了木冰雲之後,他就特別的倒霉,林巫默默地想到。
得了林巫的提醒,二人這才進入了恢復的狀態,心裡已經將木冰雲恨得半死。
而木冰雲這邊情況恰好相反,他們走出了通道之後,就連續得了不少好的寶貝,一路也十分的順利。眾人都帶著喜色,越發覺得木冰雲不一般,尤其是蓬萊仙域這些人十分慶幸能夠與木冰雲交好。
他們都覺得李程程三人就是壞到了根兒的那種,以後碰見了,還是繞道而行得好。
“師父,那條路到底有什麽?”
黃安知道自己這個師父神秘,能夠看清楚通道後面的事情,他也沒有多問,只是有些好奇,那條路會有什麽。
木冰雲帶著笑容:“那條路是所有路妖獸最多,陷阱最多,陣法最難,寶貝最少的。”
一句話就讓眾人明白了,那條路就是倒霉禍才會去選擇了。紛紛搖頭,表示今後不要得罪木冰雲,免得被算計了,還以為自己得了寶貝。
黃安也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回神過來:“師父,你這招真是不錯。”他暗暗地將之前的一切記錄了下來,表示這樣陰人還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果然,師父就是師父,有許多地方都值得他去學習啊!
黃安深深地歎了一聲,發現自己還嫩得很,如此感慨卻讓孟景宇心臟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似乎已經能夠預料到,這個純白的少年,是怎麽被染黑的,這才多久啊!
雖然如此想,眼角卻帶著笑容,李程程三人能夠倒霉,他也樂意見得。
“木仙子,若是能夠走到最裡面的話,我們還是會碰面的。”
他有前人的經驗,知道不管秘境的布局怎麽變化,最後所有人都會碰面,只希望木冰雲能夠防備起來,免得到時候被算計了。
“嗯,我明白了。”
先前陳飛天已經和她說過的,對於秘境中的一切,也知道不少。不管碰面不怕碰面,李程程三番五次的想要整她,這個仇早就解不開了,還不如好好的將對方教訓一頓。
所有人碰面,那麽就能夠見到陳飛天了。有陳飛天在,那些強者也不敢將她怎麽樣,再說她的底牌多,沒有人能能夠輕易取走她的性命。
孟景宇見她有恃無恐,也放心多了。既然木冰雲覺得不會有事,他也相信,一路過來,對方表現出來的種種,令他十分的信服。
“孟公子的陣法天賦不錯,倒是不知道師承何人了?”
孟景宇愣了一下,不知道木冰雲為什麽要這麽問,不過還是說道:“我是孟家人,陣法都是孟家的傳承,只可惜,我父親已經逝世,孟家如今也只有我一個人了,幸好有蓬萊上尊看重,這才有機會到這裡來。”
木冰雲眼底劃過一道光芒,這麽說是孤家寡人了?
黃安似乎明白了,他如今也明白烏雲和木冰雲的目的,自己上了這條船後,他還很十分的感謝。所以看到木冰雲在忽悠孟景宇的時候,就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