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打濕了身上的蛇蛻,情動,令她的體溫一路飆升……
遠在他處的妖孽微微一震,眼睛立馬拉成危險的豎瞳——她動情了?怎麽回事?
他掌心不自覺用力,被卡住脖子的花魁劇烈咳嗽了起來。
她說,“你殺……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是誰指使的。”
妖孽猛地攥緊,有那麽一瞬間,真的想殺了這隻女妖!
可他知道,他還需要她引出她背後的主使者,現在,花魁不能死。
而且,他必須回去了。
媳婦兒那麽冷淡的一個人,他無論怎麽挑逗都不曾動情,現在她會這樣子,一定是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
這個幕後主使者,用的是調虎離山計。
先假意見花魁引得他離開媳婦兒,再差人給媳婦兒下藥。
好,很好!
妖孽咬牙切齒,猛地將花魁身上的妖丹震碎了一半。
然後抬手,將她丟給了愣頭青找來跟蹤花魁的那兩隻蛇妖,“帶回去,在她招供之前隨便怎麽處置,別玩兒死了。”
“是,尊上!”
他輕飄飄這麽一句,花魁猛地瞪大眼睛,“不!我不去!我不去!”
蛇妖不僅是妖族最冷血的一族,還是妖族最淫邪最殘忍的一族。
她若是被帶到淫蛇窩裡,下場簡直可想而知!
不,她不要去,她還沒有救出連城公子,還沒跟他傾訴衷腸,她怎麽能被玷汙了呢?
妖尊沒說話,他臨走前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不去,也得去。
他不會放過她。
她不該因為外界傳聞他不管不問的冷漠作風就認為他是個好相與講道理的妖尊。
事實上,身為妖族中最冷血殘忍的蛇族之王,他可以冷漠,可以不動聲色,卻絕不會容許有人觸碰他的底線!
而他的底線,就是那個懷了蛇蛋的女孩兒。
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明明已經意識到危險的時候,還是執行了主上的命令。
可連城公子還在她手上,她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花魁眼角有淚劃過,任由兩個蛇妖將她扛起來,聽天由命合上眼睛——她不能招,招了,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見不到他,該怎麽救他呢?
然而楚連城哪裡需要她救啊?他早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他的主上了好麽?
所以,這完全就是一個自作多情的妹子想不開的愛上一個自作多情漢子的故事……
自作多情的妹子被帶去了妖都,自作多情的漢子也迎回了自家主上。
消防隊使勁渾身解數,也沒能敲開那門一絲一毫。
洛詩雅在邊上急的滿頭大汗,時不時還要豎起耳朵聽聽裡面的動靜。
然而除了豆豆壓抑不已的呼吸聲,裡面幾乎沒有任何動靜。
這會兒沒有不代表過會兒沒有,銀質面具的女人一進屋,立馬隔牆喚醒了楚明軒。
她導的一場好戲,怎麽能因為楚明軒昏厥而落幕呢?
他要趕回來救她,既如此,那就讓他好好聽聽,他最心愛的女人是怎麽在一牆之隔的地方與別的男人共赴雲雨的!
一千年前,如果這個女人沒出現,他們早就成婚了!
她不會賭氣去冰川歷練,父王也不會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