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銘發動引擎,電話霎時響起,“喂。”
“兒子啊!你還沒下班嗎?我和你爸都等你回來吃飯。”楊雲芳不容兒子拒絕,從王雪怡的口中得知,風之銘最近都住到了外面,今晚,她一定要讓兒子回來。
“媽,我。。。”風之銘沒有打通凌妍妍的電話,有些擔心,卻又接到了母親催他回家的電話。
“好了,快點回來。”直接將電話掛斷。
風之銘開著車子往別墅開,風志豪和楊雲芳還有王雪怡都等在了客廳,風之銘一進門就見到了這副場面,“之銘,你回來了。”王雪怡走上前,接過他脫下的西裝外套,“快去換件衣服吧,伯父伯母都等著你吃飯呢!”
“爸,媽,我回來了。”風之銘打了個招呼,上二樓換了件休閑裝下來。
風志豪起身:“好了,都去吃飯吧!”四個人圍坐在偌大的餐廳裡,一整桌子都是家常特色菜。
“好久沒吃過家常菜了,味道真不錯。”風志豪夾了一塊紅燒肉給楊雲芳,“老婆,你也嘗嘗。”
“伯父伯母,喜歡吃就多吃點。”王雪怡拿起筷子也給風之銘夾菜,“之銘,你也多吃點。”
風之銘頭也沒抬,吃著菜,對於王雪怡依然是沒有理睬。
楊雲芳和風志豪看著對面兩個人,相互看一眼後,露出一抹了然的笑。
一頓晚餐,似乎在和諧中度過,晚餐後,四個人坐在客廳裡,吃著水果,風之銘手中拿著手機,卻一直沒有撥出號碼。
“怎麽了?兒子,你有事啊?”楊雲芳看著一整個晚上,他都人在心不在的模樣,對於王雪怡也是不理不睬的。難道是兩個人鬧別扭了?
風之銘將手機重新放回到口袋,“沒什麽事。”
“沒事就好,公司的事要忙,可是,再怎麽樣,也不能忽視雪怡,知道嗎?”風志豪看著兒子,嚴肅地說道。
風之銘看了一眼王雪怡,再看看對面的父親,“我知道的。”口是心非地回答著。
王雪怡一臉嬌羞地靠著他,“伯父伯母,之銘對我很好。”
“這樣我們就放心了。”楊雲芳欣慰地點了點頭。
風志豪摟起了楊雲芳,“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之銘,你也和雪怡去休息吧!”
“是,伯父伯母,晚安!”
“爸,媽,晚安!”
風之銘和王雪怡也上了樓,“你也去休息吧!”風之銘對身後的王雪怡說道。
“不!今天晚上讓我來陪你吧!”王雪怡從背後摟住他。
風之銘轉過身,雙手握住她的肩頭,“你,千方百計地讓我回別墅來,只是想要侍候我?”
“我,你怎麽能這麽說我?”王雪怡看著他深邃的雙眸。
風之銘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難道你不想嗎?不想的話,就從我的房間出去。”用力地推開她。
“不!”王雪怡怎麽可能會放過這次機會?“那你就取悅我吧!”風之銘淡然地說著。
王雪怡睜大了雙眼,她明白他的意思了,走上前,伸手脫下了他的衣服,豔紅的唇吻上了他的性感薄唇,不停地吮吸,輾轉。
細嫩的雙手撫著他健碩的背,吻漸漸下移,印在了他的頸間,胸前,毫無贅肉的小腹。
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被王雪怡的濕潤的唇,濕滑的丁香小舌勾起。
風之銘低吼一聲,將王雪怡推倒在了床上,欺上她,將她壓在身下,用力扯去她身上的衣服,讓她赤果地對著自己。王雪怡勝雪的肌膚展露無疑,泛起了一陣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拱起身子迎合他。
“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風之銘冷笑一聲,手指探進了早已濕潤的私密處,沒有任何的溫柔和前戲,直接進入,釋放自己。
王雪怡在他的律動下,嬌喘連連,“之銘,我愛你。”
她的一句我愛你,讓風之銘停下了動作,從她的身上撤離。
“愛?有多愛?”風之銘套上了浴袍,看著她。
他的撤離,一陣空虛和無助佔據了她的心頭,雙眼依然迷離地看著他。
“我是真的很愛你。”王雪怡起身,抱緊他。“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
風之銘任由她抱著,“雪怡,這麽多年了,你還不了解我。”
“不!我了解,我都了解,我知道,你的心裡還愛著語晴,可是,我真的願意等。”王雪怡將頭埋在他寬闊的胸前,淡淡地說著。
風之銘掙開她:“雪怡,既然你明白,就不要逼我。”
王雪怡再次投進了他的懷裡,“不!你心裡是有我的,要不你不會。。。。”
“不會怎麽樣?是指我要了你嗎?告訴你,跟我上過床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難道我都要娶她們,給她們一個名分嗎?”風之銘決絕地對她說。
是讓她不要有奢望,是讓她明白,他不會改變他的初衷。
王雪怡的臉色黯然了一下:“之銘,我可以等。我真的可以等。”
“可我現在不想結婚。”風之銘殘忍地說著自己的打算。
王雪怡的臉上掛著笑意,伸手撫上了他俊帥的臉,“我不介意,只要我是你的人,名分我真的不在乎。”
“好了,洗洗睡吧,我還有事。”一邊說著,一邊換上了衣服。
王雪怡一臉詫異地看著他,“這麽晚了,你還要出去嗎?”
“怎麽?我出去也要跟你報備嗎?”風之銘換好了衣服,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機。
王雪怡拉住他:“今晚,可不可以不要離開我?”
風之銘甩開她的手,“你要是還不滿足,去找別的男人吧,我得走了。”
“之銘。”王雪怡叫住他。
風之銘轉過頭:“我不是你的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你也一樣。”說完,轉身走出了房間,留下了王雪怡一個人在房間裡。
王雪怡看著他毫不留戀的離開,眼神透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恨意。
之銘,你會屬於我的!為了你,我付出了這麽多,我必須要得到我想要的!
披上了睡袍,站在窗前,看著他開車離去。
他又要去找她了嗎?那個女人,不!她決不能讓那個女人搶走之銘。雙眼裡迸射出了無盡的嫉妒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