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世爵擁著雲未央淡淡地看著他們,抬腳走了過去。
聽到後面的腳步聲,世瑞身子一僵,有些不敢回頭。
他對不起父親,對不起兒子。一切都是他的錯,他現在沒有臉面見他們,瞪著面前罪魁禍首的女人,世瑞有種想要逃走的衝動。
在離著他們兩三步遠的時候,世爵停了下來。
“你的臉皮還真厚!將我們害成這樣,還有臉向我們求救,若不是法律不允許,我真的很想看你的頭開花。”雲未央眼神陰鷙地看著狼狽不堪的簡清秋,語氣也毫不客氣。
“是是,都是我不好,但你們應該不想看見世瑞坐牢吧。快點讓他松開,我要疼死了。”
簡清秋疼的齜牙咧嘴,但是說話的語氣不但沒有絲毫的悔改,還真的有些欠扁。
可是,等了一會兒,發現他們並沒有解救她,不禁,簡清秋心中的怒火燒了起來,那嫵媚的眼底閃過狠厲,“爵少,你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可以一手遮天的人了,信不信,我不顧情面,直接告你們一個故意傷害罪。”
現在世文回來了,她有了靠山,一個過氣的爵少,她還不會放在眼中。
可是,聽著簡清秋的話,世爵倒是還沒什麽,世瑞卻不幹了。
他兒子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是誰害的,這女人竟然還……
驟然,世瑞眸子底閃過陰狠之色,有種想要與眼前的女人同歸於盡的決心。
反正他現在已經沒有臉面見父親,見小爵了,自己又沒用,明知道敵人是誰又報不了仇,那他只能將這個女人弄死,也算是盡自己最後一點的心意了。
想通了之後,倏地,世瑞將全身的力氣都運用到了手上,看了一眼牆壁與簡清秋的頭。
若是這次真的撞上去,簡清秋的頭鐵定開花。
那他也是逃不了了。
世瑞剛要動手,世爵好似知道他的心思般,啟唇冷冷地道:“沒用。若真的想報仇,就應該將失去的全部都奪回來。”
聞言,世瑞瞬間身子一僵。
小爵說的,他何嘗不知道。
只是,他的確是沒用。
“一個女人而已,若她沒了那個男人,是對她最大的懲罰。為了她,搭上自己,你說值得嗎!?”說話間,世爵淡淡地瞥了一眼簡清秋。
這女人不過是依附男人的菟絲草,而且也不是罪魁禍首,對付敵人不是只有蠻力,應該都根本上解決。
世瑞此時很慚愧。
身為老子卻不及兒子的萬分之一,他若是有兒子一丁點的聰明,今天也不會……
又看了一眼頭髮凌亂,額頭上滿是血漬的簡清秋,看著她此時狼狽不堪的模樣,他心中並沒有快感。
她是該死,但最該死的人是自己啊。
小爵說的對,犯不著搭上自己。
漸漸地,世瑞的手勁松了。
一直關注世瑞的簡清秋,立即發現了,瞬間掙開他的手,跑到了一邊,警惕地看著他,生怕他再次的發瘋。
無視簡清秋,世瑞緩緩地轉過身,看著世爵與雲未央這一對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