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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一家法式餐廳在高樓的56層上,景色很讚,夜晚用餐的話,放眼望去都是一片繁華的燈景。
霍北庭提早預約好,盡顯紳士風度,步伐沉穩,挽著她的腰走進來,主動給她拉開椅子。
“這裡的鵝肝和油封鴨腿都不錯,來一份。”
唐蕪托腮看著外面的夜景,晚風拂來,將她滿頭黑色濃密的發絲都吹的飄然然,她沒有回頭,聲調慢悠悠地說:“隨便你啊。”
霍北庭深深的看了她眼,然後用標準的法語跟服務生點完菜色,又要了一瓶紅酒。
很快,服務生將紅酒端上來,給兩個顧客倒上。
霍北庭修長的手指持著高腳杯,肌膚襯托的酒紅色的光澤格外白皙,他朝對面漫不經心的女人傾斜,醇啞的嗓音特意低低的說:“女朋友,碰個杯,我們握手言歡了怎麽樣?”
“不怎麽樣!”唐蕪目光總算落到他身上,手指伸去端起酒杯,卻不跟他碰杯。
霍北庭低笑:“氣性這麽大?”
“我脾氣看著很好的樣子嗎?”
“確實不怎麽樣。”
唐蕪要笑不笑的衝他勾唇:“就是了,你讓我憋屈了一整天,我憋屈你一下怎麽了?”
霍北庭若有所思,幽深的眼神定定盯著她:“你說的都有道理,但是晚上我還是要睡你。”
“說的我不許,你昨晚就沒有睡一樣。”他這種假惺惺的行為舉止,在唐蕪眼裡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起碼象征性征求你一下還是要的。”霍北庭笑著看她,然後將一小杯酒悶吞下去,男性的喉結滾動兩下,在摧殘的燈光下格外的耀眼和性感。
唐蕪收回目光,也抿了下紅酒。
“再喝點?”
“你灌我?”她看著男人殷勤的動作,單手托著下巴朝他笑,搖了搖手中的高腳杯說:“霍總不知道我向來千杯不醉嗎?”
“酒量這麽好?”霍北庭挑眉,薄唇勾出某種笑意:“Sorry,我還真不知道。”
“哦,所以?”
“嗯,灌醉你不太現實,我隻好灌醉自己。”他說這話的空閑間,又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一口就喝乾淨了。
唐蕪不知道他是說著鬧她玩的,還是真的打算喝醉然後耍流氓,擰著眉,提醒他:“你別真醉了,不然我就把你隨便找個街尾扔了,讓你明早醒來,發現被人***。”
“這麽狠?”
霍北庭英俊的臉孔笑起來,薄唇還殘留著紅酒的色澤,看起來比平時多了幾許邪魅的味道。
唐蕪不為他男色所動,唇角挑起了絢麗的冷笑:“哼,誰叫你總給我到外面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再有下次,我就讓流浪漢把你奸了。”
她這樣一本正經的吃醋,逗得霍北庭低低的發笑,眸光深沉,像是要烙印一樣,直望進她的眼底:“你要敢這樣乾,回頭我就把你奸回來。”
“……”
不想理他。
霍北庭輕佻的逗她,不過好在也分場合,當服務生端著菜色過來,兩人很有默契的結束了這個話題。
一個繼續優雅地喝酒,一個繼續看托腮巴黎的夜景,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