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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水晶燈的光線傾灑下來,將四周都照射的明亮如白晝。
米色的沙發上,唐蕪長發披肩的斜靠在手扶上,單手撐著頭,繼續看未播放完的娛樂頻道。
“要喝水,廚房有!”她聲音涼涼的。
宴左高大的身軀立在她的身後,沒有走開。
霍曦媛看那電視裡的內容,講的就是著名女星唐蕪和天娛總裁的桃色新聞,心中想,真是不要臉。
有了先前一次的交鋒,任瓊大約是摸清了唐蕪的性格,她先開腔,打破這快凝結的氣氛:“唐小姐,這次我過來,是想跟你……”
“想說讓我離開霍北庭或者補償我的話,免了!”唐蕪冷淡的聲線將她的話打斷,連眼角一個余光都沒有掃過來。
哪怕她被爆料出來跟已婚男士糾纏不清,渾身還是帶著一股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自信魅力感,好像並沒有什麽能輕易的把她給打到。
這卻讓霍曦媛為任瓊叫屈,這算什麽?
都是小三了,架子擺的比正室還大。
任瓊話停了下來,她轉頭看向憤憤不平的霍曦媛:“媛媛,我有點渴了,去廚房給我倒杯水好嗎?”
“嫂子,我……”霍曦媛怕她被唐蕪欺負了,本來是不想去的,在任瓊的眼神要求下,隻好不情願的起身,走前,還瞪了眼站在一旁高大威猛的男人。
宴左被她瞪的莫名其妙的。
沒有了炸毛的小姑子在場。
任瓊現在也就直接挑明了:“唐小姐,你能不裝了嗎?在我面前把姿態擺出來,說不會在去破壞我和庭哥的婚姻,可是呢?你到底和庭哥說了什麽,他昨晚直接跟我說,不要我和孩子。”
她很委屈,身為正室卻從來沒有得到過丈夫的尊重。
就連小三,也在她面前擺足了高姿態。
如今她,真真切切把自己裝成了一個弱勢,無時無刻在裝。
唐蕪的視線從電視機移到了她身上,有點涼:“視頻,是你乾的。”
這句話是肯定句,而不是懷疑句。
任瓊沒有否認,也沒有辯解什麽,她抬手輕撫肚子,而是說起:“唐小姐,庭哥肯定跟你說,他跟我的婚姻名存實亡,從來沒有碰過我吧?”
唐蕪聲調冷冷:“我對你們婚姻生活不感興趣。”
“他跟我結婚的這三年,是沒有碰過我。”
任瓊忽然神色一變,像極了一個對丈夫諸多隱忍的妻子,哽咽而脆弱的聲音傳來:“去年的9月份,他來國外找我,第一次,向我提出了離婚,那時也是他第一次碰我。”
說到酸心事,任瓊眼淚從眼眶砸落了下來,快速的抬手拭去,她暗暗的捏緊手指,繼續對一直沒有說話的唐蕪,用堅定的語氣道:“今晚我和他都喝了點酒,沒有控制住彼此,何況還是在我不想跟他離婚的狀態下,我想那晚是他能給我一個孩子的最後機會,我想抓住我的丈夫。”
“唐小姐,現在才知道你原來姓斯,是出身世家貴族的千金,你在娛樂圈只是在消遣生活,論家室和才貌我是確實不如你,他心底的女人也是你,但是,這些外界和自身的條件,都比不過一張證書,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