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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熱騰騰的水霧彌漫在空氣中,唐蕪光著腳站在冰涼的地磚上,她將衣物都脫下來,用溫水衝洗了一遍身體,又拿乾毛巾擦拭微濕的長發。
她沒有刻意地去聽客廳的對話,只是聽到了隱約傳來女人的抽泣聲音,等她放下毛巾,把頭髮用吹風機給吹乾淨,門外已經沒什麽動靜了。
唐蕪穿上酒店準備的浴袍,就這樣走了出去。
豪華的客廳裡,霍北庭神色如常站在沙發上抽煙,就連同擺放在茶幾上的玫瑰花都不見了。
不用想也知道,估計被鬱琳帶走了。
唐蕪略冷的神色,這才暖和了許些,走了過去:“你前秘書,對你用情夠深啊。”
她話裡話外,都帶著一股諷刺意味。
霍北庭將長指的煙蒂捏滅,扔到煙灰缸裡,很自然地伸手把她拽了過來,抱在懷裡,大手摸摸她蓬松的黑發,低聲道:“她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唐蕪坐在男人結實的大腿上,伸出纖細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要笑不笑的勾唇:“打擾我倒是無所謂,別來打擾你就好。”
“怎麽會。”
“呵,雨夜,酒店套房,玫瑰花,精心打扮的女人和夜歸的男人,怎麽不會了?”
唐蕪指尖摩擦著他黑發,含有深意的說:“挺有情調的嘛!”
霍北庭挑眉,大手沿著她的黑發撫摸到了肩頭,掌心的熱度都傳達到了她的肌膚上,他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浴袍領口處露出的一小片白皙肌膚,另一隻手伸到褲袋裡,套了個小正方盒出來。
“你說錯了,應該是雨夜,酒店套房,女人和男人,還有****!”
他揚了揚手指夾著的小東西,嗓音帶笑問她:“有情調嗎?”
唐蕪微微抿起唇,掐了他脖子一下:“越來越會耍貧嘴,難怪討鬱琳喜歡。”
“冤枉啊,我可沒討過她喜歡。”
“也是,對是她討你是吧?”
霍北庭低笑,大手扣住她後腦杓,把她按下來親了一口:“吃醋的樣子都這麽可愛啊,沒人能討的了我喜歡,除了你!”
唐蕪勉強信他吧。
何況對於她來說,鬱琳也就是個小角色罷了。
“今晚現在哪玩?”霍北庭親了她一口又一口,大手也不規矩的從浴袍裡伸進去了。
他興致,很快上來。
唐蕪半推半就,有些鬱悶的說:“我怎麽感覺每次跟你來酒店,你都是要睡我一遍,跟什麽似的。”
“胡說!”霍北庭一臉正經:“在家裡我也照樣睡你!”
“……”也是,這混蛋!
……
……
外面,暴雨交加,街上幾乎沒有什麽行人。
鬱琳也不知道是怎麽從酒店走出來的,她精心化的妝容已經被雨水給淋花了,昂貴的裙子也看起來十分狼狽,她走著走著便失了所有力氣似的,癱軟坐在了街道旁邊,整個人都被打擊得爬不起來。
霍北庭絕情冷漠的話,在她腦海中不斷的浮現,清清楚楚的讓她明白了,她鬱琳,在他的心中從來就沒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