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帆除了性別是男的外,沒有別的優勢,所以她想,侯姝靜一開始就放低身價,打著卻是嚴家正室的位子的主意!
現在嚴帆都要成了別人的兒子了,手上唯一的籌碼沒了,她也快年老色衰,對於她這種尷尬的處境來說,太過的不利!
正如盛初七所想,嚴一雯和母親都是奔著這點去的,只要把嚴帆接到嚴家再丟到國外去,她入盛氏培養自己的勢力,將來嚴帆就算學成回國,也是10年後的事情,到時候她一介女子,未必就會輸給男兒。
嚴一雯想起計劃被硬生生個破壞,就氣的胸口疼,咬牙那叫一個恨啊:“都是我失算,本來想著這場母女聯手,侯姝靜必敗無疑,誰知道被她自演自導了一出被強奸的戲,就給輕易扳回了。”
盛初七對這場年度大戲,倒是蠻感興趣的:“你被她陰了?”
“我手機被人動了,她手機有條短信是我號碼發送的,內容是約她到一處地方相談嚴帆的事情,後來她找了兩名男子把自己打成重傷,然後由路人湊巧的撞破,被送到醫院去,我爹地得知後,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給訓了一頓,還被禁足了,嚴帆得知這件事,當場就表明情願做沒名沒分的私生子,都不會入我母親名下,這件事就這樣吹了。”
嚴一雯想到昨晚的那幕,就氣的眼都紅了。
還被嚴清華訓自己白讀了這麽多年的聖賢書,呵,誰叫她之前找過侯姝靜的麻煩,還恐嚇過她。
有了前科和短信的鐵證,她是百口莫辯。
盛初七搖頭,歎了聲氣:“到底是不要臉了些!”
這世上,都能把清白和臉皮丟出去的女人,你拿什麽跟她去鬥?道德底線嗎?可惜人家根本就沒有這東西。
嚴一雯雙眼冷出了恨意來:“這事我絕對跟她沒完!”
“你呢,就先別衝動,只要你爸還沒有老糊塗,侯姝靜就扶不了正,她現在身敗名裂,還在為了盛鈺的官司再跟我糾纏著,你就看,你爸選他的好名聲,還是這個跟了他十幾年的女人。”
盛初七說實話,也極討厭侯姝靜這種心機過深的女人,她有一副美豔的相貌,還豁得出去,怎麽就沒想去混跡娛樂圈呢?
到處都充滿了潛規則的娛樂圈,更加合適她生存吧,怎麽就想不開非得擠入豪門做三。
“我才不屑跟她裝可憐!”嚴一雯冷哼,抬頭,認真的對她說:“盛初七,我想盛氏,憑借自己的能力爬上來!”
哦,盛初七記起來了。
她還是盛氏的董事長呢,以後不管是嚴一雯還是嚴帆,進了盛氏都得看她臉色行事。
有句話叫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看在同樣都厭惡侯姝靜的份上,幫她一把也可以。
她又不是那種只會錦上添花,不會雪中送炭的人:“那我晚上回去跟斯君謙說說,把你這個高材生招來放到什麽位置合適,唔,一句話說的挺對的,你就是讀書都傻了,可能事業上是一名猛將,對於女人間耍心機這種事,根本就活不過兩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