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著盥洗台站直了身體,有些小小沙啞的聲音問他:“你幹嘛。”
斯君謙動作一頓,隨即轉身,神色淡定:“套用光,忘記補了。”
這通常都是他自己用,就自己去準備的,盛初七也從來不管這個,見他這樣說,輕眨眼:“臥室裡呢?”
“我去找找。”斯君謙大步,走了出去。
趁著他離開浴室,盛初七剛好走到蓮蓬下,衝洗了一下黏膩的身體,隨意拿了件浴袍披在身上,沒有系帶子,她拿出乾淨的浴巾擦拭頭髮。
外面響起了開門聲,斯君謙好像走出去了,她微愣,隨即想到很可能臥室裡備用的也沒有了,他去書房拿,將頭髮擦的差不多的時候,才走出去。
……
斯君謙回來的時候,看他兩手也沒有捏著東西,這時候盛初七已經坐在梳妝台前打理頭髮,透過鏡子看了眼他略僵硬的神色,莫名的想笑。
他憋的很辛苦吧?
“咳!”盛初七憋著了笑意,知道要是囂張的笑出聲,肯定會被收拾的很慘的。
斯君謙逐步朝端坐在梳妝台的女人走過去,手掌抬起放到了她肩頭,緩聲問得從容:“這次不做措施,關鍵時候再退出來。”
盛初七濃翹的長睫毛掩起,余光瞄了眼他睡袍下的某個部位,挑眉道:“你現在還有興致?”
“有!”斯君謙抿唇,伸手將她抱了起來。
大步朝柔軟舒適的床上走去,將她壓了下去,挺拔的身軀便立即覆上,然後將她身上的浴袍給脫了下來扔在地板上,動作利落的掀開自己身上的睡袍,帶著急切的意味和迅猛的架勢。
盛初七低悶聲溢出紅唇,指尖揪緊了被單。
好在兩人先前有做了一回,她身體這會兒適應起他,不會感到痛意。
斯君謙手臂撐著她兩側,沒有把身軀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饜足般的眯著長眸,慵懶的沙啞聲溢出喉嚨:“下次多訂幾箱回來,嗯……還是肉的舒服。”
幾箱……
盛初七聽他說的臉紅耳赤的,用額頭,輕輕的撞了撞他的肩膀:“閉嘴!”
“羞了?”斯君謙低低的笑,薄唇朝她臉頰親去。
“誰像你……唔,有得做都不錯了,還要說個沒完沒了的。”盛初七跟他做的時候不會羞,但是說出來就不一樣了。
她用力的抱緊了男人強健的身軀,纖細的後背幾乎都快要脫離床,將像隻樹懶一樣,掛在他的身軀上。
兩人緊緊的糾纏做了會,盛初七有點吃不消他的生猛,開始掙扎著要將他給推開。
“難受!換個……快換個……”
“嗯,再堅持幾分鍾。”斯君謙滾燙的薄唇將她微微兩片軟軟唇瓣封住,女人嬌氣的抗議聲也如數的被堵了回去。
盛初七只能唔唔唔的叫著,大眼睛彌漫上水霧,躲避不開他的進攻。
“乖,再忍一忍。”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從喉嚨溢出薄唇,絲絲的熱氣也都灑進了她微張的紅唇裡,濕熱的手掌在她秀發和腦袋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