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孫少不冷不熱的應,一想到跟其他女人接吻心裡就有些厭煩。
“好好好,各部門準備。”導演激動的大喊,看向安冉的時候簡直像是在看一個寶藏,“姑娘,有沒有興趣當演員?你這渾然天成的演技,實在太棒了。”
安冉連連擺手:“不了不了,我演不了戲。”
她第一願望是當娛記,已經實現了。
第二願望是當導演,從來沒想過當演員。
“不,你演的好極了。”
“那是因為搭戲的人厲害,我不知不覺的被帶進去了。”安冉嘴甜的拍馬屁,希望能讓公孫少心裡舒坦點。
哪知公孫少根本不領情,輕哼一聲轉過頭去。
安冉配撇嘴,努力不去在意。
見她沒有當演員的意願,導演大歎可惜,卻不好強迫,準備好,重新開拍。
但是,公孫少依然沒有狀態。最後迫於無奈,隻好利用借位完成。
雖然畫面也很唯美,但導演總覺得不如公孫少和安冉真吻的那一幕好。
結束了拍攝,公孫少立即走人。
“喂,公孫少,你的湯……”安冉趕緊跟上去。
“不喝。”
“就喝一點。”
“滾!”
安冉:……
結果那一天,公孫少最終還是沒喝。
第二天,安冉學聰明了,早早的煲好湯,放在公孫少門口,躲在暗處偷偷觀察。
公孫少一打開門就看到那熟悉的保溫杯,抬眸張望,卻不見人影,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視若無睹的走過去,可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苦大仇深的盯著保溫杯,似乎那裡面放的不是補湯,而是毒藥。
暗處的安冉心都快揪起來了。
他該不會直接踹翻吧?
好在,公孫少看了一會,終於彎腰將保溫杯拿了起來。
雖然是一臉的嫌棄,好歹是拿走了,安冉長長松口氣。
其後幾天都如法炮製。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當她又一天打算把湯放下就走,公孫少忽然打開門,一臉陰寒的瞪著他:“該死的你,打算把我養成豬嗎?”
每天這種高熱量的補湯,生怕他不胖一樣。
安冉縮縮脖子:“不是怕你的手不好嗎?”
“死不了。”
“不喝就不喝,凶什麽凶?”安冉撇撇子,拿著東西就要走。
“給我站住,誰準你走的?”
“走不走是我的人身自由!”
公孫少完全無視她的自由,一把將她拽進屋裡,困在門上:“安冉,你是在勾引我?”
“麻煩你看清楚,現在的架勢分明是你在勾引我。”安冉翻白眼,真不明白她的行為哪裡像是在勾引了?
“你該死的給我閉嘴。”
“我該死的要走了,你放開我!”
“不準!”
“我偏要。”
“安冉!”
“幹嘛?”
公孫少咬牙,粗魯的扯著她走進臥室,將她甩到床上,扯掉浴巾就撲上去。
安冉猛然一個翻滾,躲過他的攻擊:“公孫少,你流氓!”
“你不擇書手段的勾引我,不就是為了這一天?既然你老公滿足不了你,那我就滿足你!”公孫少拖著她的腳腕,將她生生的拖了回來,困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