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不會中文,轉訴旁邊的和服美女翻譯。
美女微笑說:“我們會長說您是一位很有本事的人,非常高興您能來這裡,向您介紹一下,這是津久會長。”
我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會長卻非常有禮的鞠躬,說了一句日語。
美女翻譯說:“今日請您過來,用如此不禮貌的方式,希望您不要介意。”
有帝弑天在旁邊,我膽兒也肥了。
冷嘲熱諷的說了一句:“來都來了,能不介意嗎?我還不想成為全日本的通緝犯!”
美女翻譯在津久會長耳邊說了聲,津久會長大笑,拍了拍手。
身後,房間裡走出一穿粉色和服的美女,手上有一盤子,盤子上放置一漆紅木盒。
木盒直接端到津久的桌子前,木盒打開,一隻金色的小豬,小豬的製作的有些像小孩子的玩具,從花紋和雕刻的刀工來看,出自皇家,且年代久遠。
翻譯美女微笑說:“這是明皇帝宣宗,小太子時期的玩具,送給客人,希望客人不要生氣。”
帝弑天看都不看一眼,鄙夷:“破爛玩意,給本尊兒子都嫌破。”
我“!!!”
美女翻譯端上來,放到桌子上。
我看了眼,沒收。
這個金豬市值大概幾千萬,對我來說,是天文數字了。
沒收,是因為他還沒告訴,請我來的真正目的。
通過翻譯美女,了解到,津九很不簡單。
他權利很大,日本很多著名企業都是他佔股份,松下,本田……是日本最大黑~幫的山口組的幕後操控者,東京產業的三家大公司,都是他的。
他名下的酒店,飯店,風俗店不計其數。
說大點,日本首相是誰,他有大半決策權。
用中國話說,是日本的土皇帝。
這次,之所有請我來,是因為他和住持認識,關系還不錯。
難怪住持極力留我,不讓離開。
翻譯**子,春子說花田神社的事情,會長也讓素子去看過,素子差點死在哪了。
我能處理好花田神社的事情,讓他非常信任。
此次事,出自津九總部大樓,非常之多消失的員工,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就連監控都無法見到。
春子讓我看大屏幕,這是津九本部正在工作的員工,實時監控錄像。
一個寫字樓內,大家都在格子間裡,埋頭忙碌。
我注意了下,格子間很高,高到兩米左右,
在中國沒有老板舍得這個成本,見這麽高的格子間,就算站起來都看不見隔壁。
突然,格子間左面一個黑色外套的女生消失了,毫無聲息,一絲尖叫都沒有。
那種感覺非常的驚恐詭異。
像外星人一束光照下來!
咻,人沒人,憑空消失了。
格子間其他職員,每個人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發現,一切如常。
我看了眼上面的時間,早上十點零八分。
而房間裡的掛鍾,也是十點零八分。
時間同步,我們親眼目睹一員工消失的整個過程,卻無能為力。
津九跪坐著,哀歎了聲,閉眼雙手撥弄佛珠,嘴裡默念經文,像是祈禱,懺悔,祈福……
我不禁看了眼帝弑天,說:“事情有點複雜啊,我根本弄不了。”
帝弑天握著我的手,安撫我說:“有本尊在!”
春子將監控關掉,說:“這是事情經過,您看清了!”
我點頭,眉頭皺的很深。
問她:“發生了多久?”
“三個月前,津九公司失蹤第一個職員開始,一天一個,甚至兩三個,然後越來越多,到一天失蹤十多個,期間一直找人查原因,查不到,就連素子都尋不到原因,無法阻止。津九會長不得已,將公司從本部搬到現在的總部,怕失蹤事情泄露,把格子間加高,每個部門不允許職員隨便走動。”
“還買下富士山電視台,東京電視台,等媒體的股份,就是為了壓下這件事,會長已經壓下十幾起的報道了,就連首相大人都打電話來關心,在下去就瞞不住了。”
瞞不住股票就會大跌,一百多億美元的股票就會打水漂!!!
想到這兒,看了眼帝弑天。
帝弑天俊眉沉思。
難怪用這麽極端的方式請我來這裡,津九會長果然是被逼急了。
就在我沉默時,津九會長又說了句什麽,春子翻譯道:“如果您能幫助集團,解決這件事,會長說您盡管開口,錢財,股票,甚至在迪拜給你買個別墅,海灘,哪怕島嶼,都可以!”
嘩,真的大價錢!
迪拜買個島嶼,那要十幾億美元,估計不止!
我問春子道:“總部多少員工,失蹤多少人了?”
“三萬員工,失蹤五百多了!東京,甚至整個日本,周邊海域都找遍了。沒有,完全的憑空消失!”
真的很玄,完全像被外星人抓去做實驗一般。
我又問:“東京,不,整個日本除了津九集團,其他公司發生過此類事件嗎?”
春子:“沒有,東京其他公司,消失一個人活能找到人,死能找到屍體。”
幕後黑手,專挑津九總部的職員?
想到什麽。
帝弑天包裹我的手,說:“先去總部看看。”
我和春子說:“先去總部看情況。”
春子微笑說:“非常感謝您!”
我站起來,準備告辭,沒收下桌子上的金豬。
跪坐的會長,也起身,身後的黑衣保鏢迅速扶起他,他親自送我出來。
走到外面大廳時,他向春子小姐說了句什麽,春子微笑說:“會長說把這裡最值錢的古董送給您,寄到您家裡,可好!”
我猶豫,收不收時。
帝弑天斜了我一眼,冷傲道:“想要就收,不過是一堆不起眼的破爛。沒一樣比得上本尊冥殿物品。”
我向春子點頭。
會長一直送我道大門口,外面下雪,他年紀不小,滿頭銀發,我對他說:“請會長留步吧。”
由一雄管家親自開車送我到津九總部,方便在總部行事。
王琪跟隨著,充當助理。
車上,我看了眼帝弑天,問他:“你心裡有底嗎?”
我怎麽覺得比花田神社的事,更複雜。
帝弑天血唇勾起一抹陰笑,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