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見這個男人,我嚇得立馬從地上爬起來。
“你,你是誰?”
我沒得罪過任何人,怎麽會被逮到這裡來?
那個男人雙腿交疊,薄唇輕勾起,輕笑:“你就是永小黛?樊戰看上的那個女人?”
我一聽,否認道:“那個帥哥你搞錯了,樊少跟我不是那個關系,他只是我的雇主,雇主OK?”
“呵,你對他根本沒那個意思,真是個笑話,單身二十幾年,淮雲最黃金的單身漢,居然被嫌棄了,哈哈哈……”
他手指夾著雪茄,大笑著,笑的煙灰都彈下去了。
不知有什麽好笑的,竟然笑成這樣。
他站起來,很高,仰著下巴,用一種藐視人的目光看我。
他說:“昨天晚上,我盛情款待他,他根本不理我,你猜我對他做了什麽?”
昨晚?
他說的是皇族大酒店?
“你是樊戰的對手?”
宋,宋什麽來著,我記得不大清了。
那個人,雙指夾著雪茄叼著,眯著狹長眼睛看我,陰冷的笑:“呵,樊戰居然在你面前提過我,不錯,我就是他對手宋睿傾,他吞並了我好幾個場子,昨天這麽好的機會想玩死他,結果他就是死都不給我機會。”
“你知道我對他做了什麽?為了帶那個女人走,他喝了混著大量~~冰~~毒~和春~~藥的洋酒,喝了足足有三杯,那個女人脫光衣服,在床上等他。”
“就到門口了,他死活不進去,哈,要不是我自小跟他一起長大,我都懷疑他性~~無能。可真夠能忍的,為了帶走那個女人,被的狂揍了一個小時,還能站起來。”
“據我查到的,都是為了你吧,一個小小的主播,充其量連個網紅都不算,為了你拚成這樣,哈哈,真令我意外啊!”
我聽見他的話,雙手握拳。
他帶著高希來的時候,全身是血,我沒想到他會被打一個小時,還吞了這麽多的藥。
冰~~毒是一次性成癮的,他會不會上癮?
難怪出來時說,要是熬不下去,就給我打電話。
宋睿傾把雪茄一丟,腳尖掐斷煙頭,狠狠的往下踩。
高傲的走到我面前,挑起我的下巴。
“是有幾分姿色,你這種姿色圍在他身邊的大把,到底看上你什麽?為了你犧牲成這樣。”
我把他的手甩開,嚴聲厲色:“他不是為了我,只是不想被你們玩弄,他有他的尊嚴。”
“去他~媽的尊嚴!”
他拖著我的手腕,把我拖下去,一把摔到黃梨花木椅子上。
我想站起來,一把被人壓住,壓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他拿出手機,對手面的人暴戾道:“滾!”
身後黑衣人,排開後退,退到牆角,低頭。
我站起來。
他一把按住我,坐在椅子上,摟住我的腰,把我捆在他懷裡。
非常曖昧的動作,我就坐在他雙腿上。
“你放開我,瘋子。”
我想站起,卻被他鉗製,身上散著煙味,很嗆人。
他邪笑,手指挑了一下我的臉:“放開你?我這輩子對大的快樂就是看著樊戰痛苦不堪,只要能踩到他,不論什麽方法,我都會去做。既然你說你跟他沒關系,那好。”
他把我的臉掰過去,讓我的嘴對著他,就要親過來。
另隻手,拿手機,準備按快鍵。
我雙手死死的推著他,抵著他,頭用力的往外歪。
我的初吻,我的第一次,不能給這個敗類給奪了去。
“放手,畜生。你放開我。”
他陰戾狠絕的說:“你不是說你們之間沒關系嗎?他喜歡的女人要是被我搶先上了,你說他會不會氣的吐血,哈哈哈哈……從來沒有看過他吃癟的樣子,當真想看一看呢。”
“躲什麽?你跟了本少,還會虧待你不成?你要紅,想成為明星,想紅的發紫,我給你投資,你要想成為我的女人,可以,什麽都可以,統統都可以。”
我甩手往他臉上扇過去,還沒觸碰到他臉,手腕就被擒主。
他眸色變得更狠,親了過來。
我們之間隔著不到兩厘米距離,越來越近。
我心發慌,好慌好慌。
冷靜,快點想辦法,想辦法。
就在間隔不到一厘米時,嘭!我們坐的椅子瞬間坍塌,他被一股莫名的力道甩出去,甩出十幾米遠才停下。
幾個黑衣人衝過去,把他從地上扶起來。
“宋少,怎麽樣?要不要緊。”
“宋少這個女人留不得,要不然殺了。”
宋睿傾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吐了一口血,擺手。
他手還沒落下,說了殺了她那個馬仔,勢如破竹往身後牆上甩,把牆體砸了一個坑,滾落到地上,吐了一口血。
哀嚎抽動了兩下,沒動了。
不知是斷氣還是死了。
我坐在椅子的破木頭上,頭皮發麻。java:
氣溫變得低級,冷,冷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直覺得這裡面有鬼,因為經歷過太多次了,且太詭異了。
有個年長的保鏢說:“宋少,情況不太對啊,好像,好像……”
“呸,老子陽氣旺的很,誰敢收拾我?”
剛一說完,啪,一巴掌甩到他臉上,掌勁強大,連帶他背後的黑衣人,一共四個,往角落裡滾。
另外一些人,看見這詭異的一幕,把那四個人扶起來,往門口奔
“宋少走吧,太不尋常了。”
“宋少,氣溫變低了,很冷,零下攝氏度,不對勁。”
宋睿傾大喊:“老子不走,老子手裡有家夥,放下我,你們給我放下。”
“宋少,看都看不見,就算有槍也沒用,走,外面的開卷閘門。”
嘩啦,卷閘門拉上去,一百來人,沒到一分鍾全跑了個乾淨。
我一個人坐在椅子板上,從地上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環視一圈,並木看見任何的鬼。
現在時間,早上八點,還不到九點,陽氣最重的時候,按理說鬼不應該這時候出現。
“誰,到底是誰?”我喊。
背後,聽見風吹衣袍的聲音,我轉頭。
一血紅色的長袍傾瀉而下,覆蓋金龍紋靴。
我猛地抬頭……
一張冰雕玉徹毫無血色的俊臉,居高臨下的望著我。
他單手負後,用一種藐視萬物的眼神看我。
端倪了我許久許久,方才開口。
語氣無比陰冷:“就算本殿不會娶你,也絕不允許任何人指染你,沒想,永小黛,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給本殿戴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