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扎烈,明明是你趁我喝醉了酒佔我便宜,現在卻說我勾引的你,好你個負心漢,我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你!”
兩人馬上開始打了起來。
從屋裡一直打到屋外,從早上打到中午,本來扎烈也是借機發泄一下火氣,可這華華招招都是最狠的,直攻要害的,他也動了狠,兩人就這麽一直打,直打得雙方都渾身是傷,再也打不動了。
最後扎烈躺倒在草地上,虛弱地說:“我現在總算知道拓跋烈為什麽不要你了,你簡直就是變態的母老虎,這日子卻是沒法過了!”
“沒法過,那你就滾!”
當天扎烈去了外面喝酒,越喝就越是鬱悶,一想到以後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他便覺得此生活著也沒有什麽盼頭了。
他家在草原上也是算是貴族,可貴族又如何,現在拓跋烈在大順的威望高,以後遲早是皇帝,他也不想著以後能走仕途了,索性給家中父母留了一封家書,牽起馬就走。
至於去哪裡,誰知道,天大地大,只要能混口飯吃,不餓死就成了。
總好過天天對著家裡那頭母老虎。
皇帝賜的婚,除非皇帝讓他們和離,不然他沒有辦法離。
扎烈突然離家出走了,這事傳遍了草原,而扎烈做得十分狠,特意在信裡面說了一句“因實在受夠了華華,感到生活無望”,這封信又將華華推到了眾矢之地。
扎烈的父母特意上奏皇帝,要休了華華,於是華華便又恢復了單身。
草原上的人都在議論,這華華輪落到這樣的下場,都是自己作的。
……
當南風的侍女將這消息告訴南風時,南風不禁歎了一口氣,可不是華華自己作的。
可好在華華是那種衝動無理的性格,若是心機深城府深,沉下心來慢慢復仇,那才可怕。
以後再遇著華華,躲遠一點就是了。
南風現在終於是受夠了天天吃肉,她決定自己去種些青菜。
但是種青菜就要跟拓跋烈說,可是這兩天都沒有見著拓跋烈的人了,她不禁覺得奇怪,平時總是天天過來纏著他的一個人,到現在卻是消失了兩天。
肯定是自己對他太冷淡,每天一副拒人之千裡的樣子,讓他退縮了。
這樣也好。
可當南風跟身邊的侍女說起了要種菜的事情後,那些侍女都表示不懂,她們只會侍候人,不懂得怎麽種菜,侍女還建議她找拓跋烈,但南風不願意找她,這事便暫時耽擱下來了。
……
野哥與陸劍西一行人一路北上。
從壽春城開始,他們就沿路明察暗訪,看看這些災後的環境究竟是怎麽了。
壽春城還好,離京城比較近,很多難民都回來了,但是天都城再往北就蕭條不少了。
陸劍西與野哥走在天都城的縣城裡。
“野哥,”自從出了京城後,陸劍西便一直這麽稱呼他,反正營裡很多兄弟都這麽叫他:“朝廷不是發了戰後重建的款項到這邊嗎?為什麽我感覺這裡還是老樣子?你看這些破損的城牆沒有修建,很多老百姓還要靠衙門發的稀飯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