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好可怕嗎?”野哥不禁問。
“沒,沒有,”其實南風當時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一個特別汙的畫面,她不禁問:“之後呢,你們……幹了什麽?”
野哥意味深長地看著南風,“之後,自然就彼此坦城了。”
看來,那畫面就是真實的了。
南風第一次覺得“坦城”這個語很汙,不,從野哥嘴裡說出來很汙。
她騰地臉紅了。
而野哥看著南風的反應,不禁問道:“風兒,可是想起了什麽?”
“沒沒沒,”南風撿起地上的雞腿,下意識地咬了一口,可才咬到就被野哥給搶了,“風兒,髒了不要吃,這裡不是還有嗎?”
南風都快受不了。
這南宮野又帥又暖又酷,還這麽溫柔,她怎麽可以在看見他的時候說那一番話?應該說我就是你的娘子,你以前是怎麽來的,現在還怎麽來。
後悔死了。
能改嗎?
顯然是不能啊,她走的可是高冷路線,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啊,不好意思改的。
陸劍西從頭到尾看著這兩人的互動。
誰說他們不是夫妻的?誰說失了憶就可以徹底忘記一個人的?明明默契還在,感情也還在啊。
她也沒有心思再待在這裡了,隻放下筷子再跟野哥告辭:“野哥,我已經吃包飽了,你們夫妻倆慢慢吃,我那邊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
“這麽快就飽了啊?”南風道:“還有很多菜,你不多吃點我們也吃不完。”
其實是擔心陸劍西走後,她和野哥兩人單獨相處會別扭。
陸劍西也是個果斷乾脆的女子,說走就走,完全不聽挽留,隻拿起劍便走。
“那你住得遠嗎?要不要送一送你?”南風又道。
陸劍西已經走到門口了,甩下一句“不必客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野哥看著南風的樣子,不禁笑笑:“風兒,你不用擔心她,她之前是將軍,武功僅次於我的。”
那便是很厲害了,南風想。
陸劍西走後,這帳內就剩她和野哥兩人了。
燭光搖曳,野哥繼續給南風夾菜:“吃多了肉會膩,再吃點青菜吧?以前你就挺喜歡吃這包菜的。”
南風就等著吃青菜,於是很自然就用筷子夾起來放進嘴裡,見野哥一直在看她,她便又招呼他來:“你也多吃點,不要只顧我。”
氣氛有些曖昧起來了。
南風便端起碗扒飯。
奇怪,不過才離開大順半天,她感覺自己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之前在拓跋烈身邊的時候神經都是緊繃的,每一天都過得緊張,要麽就鬱悶,總之壓抑極了。
可在南宮野面前呢,她竟然覺得很是放松,有一種如魚得水的感覺,仿佛少女心都回來了。
雖然她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過少女心。
“野……野哥,你會輕功嗎?”南風叫他的名字。
“會啊,你的輕功也是我教的啊,你現在還會使輕功嗎?”野哥問。
“會一些的,但是……你隻教了我輕功嗎?”南風又問,她想證實一些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