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再次看著拓跋烈:“算了,不討論這個了,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
“什麽事?”拓跋烈問。
南風指了指自己製作的那批面膜:“聽說兩國交境的地方不是建了一個流動市場嗎?我想把這些東西拿到那邊去賣。”
“拿到那邊去賣?”拓跋烈搖頭:“我不同意,你在這裡也可以賣,為什麽一定要跑這麽遠的地方去呢?”
南風有些不悅:“生意擴展啊。”
拓跋烈仍然是搖頭:“擴那麽大那嘛,我堂堂大順二皇子殿下,難道以後養不起你嗎?”
“你懂不懂什麽叫女權主義?”南風爭辯:“為什麽現代社會這麽多婦女結了婚生了娃還是要工作,還不是要實現自我價值,我就算真的要嫁給你,天天守在一個地方,不等於被關進寵牢裡面了嗎?”
拓跋烈頓了頓,他突然又笑了起來:“南風,你這話什麽意思?雖然你說了這麽多,可我只聽到一句,你說將來要嫁給我?”
南風其實是故意這麽說的。
她突然笑了笑,再朝拓跋烈坐近了一些,手主動搭上了他的肩膀,兩眼一勾,語氣也十分緩和:“我其實……算了,不說了。”
欲拒還迎。
可她就是這麽一點點的主動,就已經夠拓跋烈心花怒放了,拓跋烈突然將她摟緊,語氣也變得粗重了起來:“你想說什麽?南風,一次把話說清楚。”
南風下意識地將他推了推,但又裝作推不開的樣子,索性就不推了:“我只是想說,如果你不要把我逼得這麽緊,不要成天限制我的自由,或許我還可以……恩,多了解你一些。可你把我逼我太緊了,我根本沒有自由了,有你這麽追一個姑娘的嗎?”
拓跋烈將南風又抱緊了一些,再抬了抬她的下巴:“南風,你這樣子跟上一世勾引我的樣子太像了,告訴我,你是真心的,還是緩兵之計?”
這回南風卻將拓跋烈一把推開了,她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樣子:“所以說,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信任可言,你從來不相信我。”
拓跋烈沒有防備,突然被推了一下,他頓時被推到了一邊,起來的時候,他也是拍拍手掌:“南風,你真夠狠的啊,可是,你好不容易對我有了一絲親密的舉動,你說我怎麽就這麽開心呢?”
南風瞪了拓跋烈一眼,又裝作賭氣地說了一句:“隨便你怎麽想吧,如果你沒別的事那就出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拓跋烈已經站起來了,但是走了兩步他又停了下來,再回頭看著南風:“你不就是想去賣你那些面膜嗎?去吧,我也不攔你,騎馬去,坐馬車去都行,但是,南風你剛剛說過的,要是我不那麽限制你的自由,你會愛我,對吧?”
南風聽了拓跋烈這麽一說,她的身體驀地僵了僵,可當她抬頭看著拓跋烈的時候,卻是淡淡地笑了笑。
……
自從對拓跋烈使了一招美人計之後,南風發現盯著她的人果然少了一些,她便開始往集市那邊搬面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