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再從桶裡站了起來,南風依然面不改色,隻拿了旁邊一塊大巾替他擦掉身上的水珠子,再侍候他穿衣。
當穿到第二件的時候,拓跋烈突然伸出手將她一把摟了過來,可先抵住他的卻是南風的肚子。
拓跋烈低頭看了一眼,頓時覺得掃興,他再把南風推開:“晦氣。”
南風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聽老一輩的人說,讓孕婦侍候自己的確是晦氣的,二皇子殿下,您要吃的夜宵已經做好了,擺在外面,請您趁熱吃。”
拓跋烈穿好衣服出來後,便看到南風恭敬地站在桌子旁邊,他大搖大擺地在桌子面前坐下,再拿起筷子嘗了一口。
這泡饃做得不錯,拓跋烈吃了一口,再看著南風:“你過來。”
南風走過去,“二皇子殿下有什麽吩咐?”
“我原本想著把你抓回來後就天天關在屋裡,再每天……折磨你十次八次的,但是現在你大著肚子,讓我覺得十分晦氣,讓你一直替我做這做那吧,我又每天看著你這張死魚臉,你就不能對我笑一笑?”
“二皇子殿下,南風對誰都是出於真心,做不到假意逢迎。”
拓跋烈看著南風那張冷冰冰的臉,亦覺得掃興:“那你先下去吧,有什麽事情我再叫你。”
……
拓跋烈與皇后正在草原上散步。
現在拓跋烈皇權在握,繼承皇位是遲早的事情。可自從退兵後,皇后就一直不願意見他。
這也是因為拓跋雲的原因,因為拓跋烈為了南風再次舉兵已經得罪了大晉,現在拓跋雲在宮裡的一定不好過,現在還不知道她人怎麽樣了,是死是活,所以皇后自然要怪罪拓跋烈。
現在拓跋烈又將南風給弄回來了,皇后就更生氣了。因此這拓跋烈就一直討好皇后,一直說只要退了兵,大晉那邊就不會為難妹妹了,過段時間再給大晉那邊賠禮,或者進貢一批草原上的珍品,跟大晉的關系定會修好了。
皇后一開始不理拓跋烈,可拓跋烈天天來,她最終禁不住拓跋烈的甜言蜜語,又原諒了他。
可是,當皇后遠遠地看到遠處一個正在端著水盆洗衣服的女子後,她不禁問:“那不是南風?”
“是的,母后。”
“她在幹什麽?”
“在洗兒臣的衣服。”
“她現在肚子裡懷著孩子?看樣子,應該有五六個月吧?”
“聽她說是的,”拓跋烈擔心皇后看見南風後不開心,就拉著皇后調了一個方向:“母后,我們走那邊。”
“你幹嘛還要把她弄回來呢?”皇后回頭看了一眼,她現在也是討厭死了南風,要不是她,兩國不會再打仗,拓跋雲就不會遭殃了。
拓跋烈冷冷地說:“母后,我把她弄回來,是為了讓她補償兒臣所失去的一切,我想慢慢折磨她,直到她跪下來求兒臣,到時候,她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到那個時候,兒臣再處置她。所以母后,在我沒有處置她之前,你不可以替我處置她。”
皇后看看南風,再看看拓跋烈,“我處置她幹什麽呀,我懶得見她,倒是你,別到時候動了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