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趕緊跪下:“二皇子饒命,這是一個疏忽,但是屬下斷定,這南宮野就算逃了出去,他也遲早是二皇子殿下的手中肉。”
二皇子握著手中的羊肉,又啃了一口。
“哼,這大晉朝的士兵懦弱了這麽多年,如今好不容派了個能打的過來了,我一定要跟這個南宮野好好過幾招,給點顏色他們瞧瞧。”
“二皇子英明,二皇子天下無敵,不但能打仗,還能研製炸藥!”
二皇子不喜歡聽拍馬屁的話,隨後就打發了那個下屬:“你滾吧。”
“是!”
二皇子又是以半躺的姿勢喝著酒。
這幾個月以來連輸兩座城,真是讓他措手不及,現在終於可以放心地喝幾杯了。
只是,自己這邊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不過,沒有付出,又怎麽會有收獲。
成王敗蔻,那些通往最高統治者的路上,不都是用白骨砌成的嗎?
……
戰事傳回皇宮裡,皇帝坐在龍椅上,仔細看著奏折。
一邊看一邊眉頭緊蹙。
他前陣子甚是得意,以為戰事可以提早提束,但是現在看來,這戰事還十分漫長。
因為皇帝一直蹙著眉,下面的大臣們也不敢吭聲。
又過了許久,皇帝終於開口了:“所以,這一場戰事之所以敗了,是因為對方的二皇子在主導?”
兵部尚書回答:“正是!”
“這個二皇子是個什麽樣的人?”皇帝問。
兵部尚書道:“回陛下,這個二皇子原本資質十分平庸,而且並不關心國事,成日混跡於大晉內花天酒地,一度被傳是個廢物,但是兩年前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而且深諳領兵帶隊,手段也非同一般。”
“還有這樣的?”皇帝道。
可是再想想,自己以前在朝中也被傳是一個廢物,所以這個二皇子想必也是這樣的一個人。
“陛下,勝敗乃兵家常事,南宮野將軍一直是常勝將軍,現在輸了一場也正常,請陛下給予南宮將軍足夠的耐心,相信他一定能夠吸取教訓,卷土重來的,”言太師道。
言太師倒是一直為野哥說話的。
皇帝淡淡開口:“朕不會責怪南宮野將軍,讓回來的人給南宮野將軍帶口信吧,就說讓他好好調理傷勢,不必有壓力。”
這才是明君之舉。
“是,陛下!”
……
野哥受傷的這些天,一直是陸劍西在照顧他。
熬藥,換藥,都是她親力親為。
野哥有些過意不去:“你也是軍中將領,這樣做不妥,還是交給李澤他們做吧。”
陸劍西則笑著說:“我雖然是軍中將領,但卻是個女兒身,女兒家在這方法終究是細致一些的,還是由我來照顧你,現在軍中的兄弟都盼著你能早點好起來,我的壓力也挺大,所以我能替你做一些便多做一些罷。”
說完,陸劍西再給野哥換藥。
那些熬製的草藥黑乎乎的一塊,陸劍西也不嫌髒,隻替野哥將舊的慢慢刮去,再將新的敷上去,然後細心地包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