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南風和野哥又將司馬廣兒送到學院那邊,那學院門口就十分有氣派,南風不禁又說了一句鼓勵司馬廣兒的話:“廣兒,到了這裡要好好讀書哦,聽先生的話知道嗎?”
結果一直不說話的司馬廣兒現在終於開口了:“知道了。”
還要早一點長大。
“那我們回去了哦,你有什麽事情就過來找我們,找我也行,也野哥也行,大家都是同鄉,都會幫你的,”南風又交待了一句。
司馬廣兒這回不回答南風了,只看著野哥:“你好好照顧她吧,她……笨頭笨腦的!”
說完,司馬廣兒便低著頭,快速進了學院。
“……”留下一臉懵圈的南風。
“請他吃飯,還要被他說我傻,這孩子……思想真是複雜得很,”南風說,說完就牽著野哥的手。
沒有馬車了,必須要自己走路回去了。
“是挺複雜的,”野哥也說。
“書讀多了,思想就複雜了,”南風說,然後再看著野哥:“我好歹也是一個能把生意做大做強的人吧,哪傻了?都說無商不奸,我這麽精明的一個人。”
野哥緊緊拉著南風的手:“某些方面,是有一點的。”
“你也覺得?哪方面?”南風看著野哥。
野哥不回答,只是從懷裡掏出南風給他繡的手絹替南風擦了擦鼻子上的小汗珠。
南風當然以為野哥指的是手工活方面,只是野哥不好說出口而已,所以就來了個暗示。
“野哥,你幹嘛牽我的手牽得這麽緊?”
“怕你被搶了。”
“……”
……
翌日。
南風跟小憐一起去督統衙門送唇胭。
還是那是那個女官過來收的,付了錢後,那女官又叫住了南風:“你那洗臉和敷臉的,現在還有嗎?”
南風大喜,覺得這裡面應該有戲,但她表面上還是十分鎮定的:“還有的!”
女官拂了拂了衣袖:“下午的時候,分別給我來五十盒吧,裡面的姑娘們估計想要,老規矩,一半的價錢,可以的話你就拿,不可以的話就算了。”
“可以的,”南風點頭,也不敢說太多話,她感覺這個女官太嚴厲。
到了下午,南風便跟小青一起過來送貨,香蔻坊的東西太沉,需要小青這樣的女漢子才好搬。
而貨一送到之後,南風的心情就變得特別好了。
“南風姐,秀女都在用我們香蔻坊的東西耶,那些可都是未來的娘娘哦,咱們店是不是要賺大錢了?”
南風還能保持十分鎮定的樣子:“按往年的規矩,是這樣的,以前只要能在選秀上用到的東西,比如衣服布料,胭脂,頭飾,凡是這些指定用品在最後都會火一把,我們趕緊回去吧,我還得回一趟和-平縣趕貨,不然到時候沒貨賣了。”
按往年的規矩,凡是被選秀那邊派上的用品,商會那邊都會給一個小牌子,小牌子上寫著“選秀指定用品”幾個字,這小牌子可以掛在大招牌下面,到時候這些店都能一把。
……
萬金縣。
三月的桃園開得最剩,在一片桃園中立著一個青色女子,她穿著隨意,衣服是自己做的,不同的布料組合在一起,但衣服卻出奇地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