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的老板說,李一光確實來過這裡,但隻玩了一把就被人叫人了,那人戴著黑色鬥笠,根本看不清人臉。
野哥繼續在城裡面找……
第二天早上便傳來一個消息,說有個漁民在江上捕魚,結果撈上一具屍體。
正是失蹤了一天的李一光。
……
因為李一光的突然死亡,案件線索中斷。
也就是說,察司府這邊沒能找到直接下毒者,沒有證據和證人證明毒源來自盒子,更沒有證據和證人能證明南風是無辜的。
而那些消費者又確實是使用了南風店裡的東西才造成面部長瘡的,南風還是第一嫌疑人。
所以,南風還要繼續被關押。
而香蔻坊那邊,宋丞根據南風提供的信息找到了解蒼松毒的紅果果葉子,宋丞派小青和兩個捕快在香蔻坊給受害的那人分發解藥,並且賠償相應的銀子。
但是,如果半個月內,還是沒有證據和證人證明南負的無辜,那麽香蔻坊就要被停業了,南風也要被叛坐牢兩個月,承擔所有的責任。
那天中午,陳年年過來給南風送飯菜。
“南姑娘,這是你的飯菜,野哥吩咐我送來的。”
“他呢?”南風接過飯菜問。
“他還在外面追蹤疑犯,南姑娘不用擔心,以野哥的本事一定很快就能將人抓到的。”
南風看著飯菜卻是沒有胃口,她接著問陳年年:“今天是什麽日子?”
“南姑娘,今天是二月二十七。”
“二月二十七?”
那就是成親的日子!
南風突然覺得手一抖。
原來今天是成親的日子,按這樣子,親是成不了吧?
“南姑娘,你怎麽了?”陳年年一直是認識南風的,他很少看到南風這樣子,便安慰她:“南姑娘,野哥說讓你在這裡好好住著,不要想太多。”
“恩,那年年你先出去吧,我要吃飯了。”
陳年年出去後,南風便坐下來想吃飯,然而才吃兩口便沒有胃口了,突然覺得從來沒有過的焦躁與傷感。
今天趕不出去,那爹怎麽辦?村裡的喜宴怎麽辦?
最關鍵的,她和野哥要怎麽辦?
……
茶樓。
汪鳳珍喜滋滋地看著植夫人,又替她倒上茶:“你果然是人中之鳳,那麽棘手的一件事都讓你給擺平了,聽說香蔻坊那案子這回是沒辦法翻身了,南風,我看她蹲兩個監牢後就要滾回和-平縣了。哼,省城內人才濟濟,哪輪到她一個小賤人來這裡興風作浪!”
植夫人慢悠悠地喝著茶,同樣顯得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要不是看她跟官府還有一些聯系,否則,那個去江裡喂魚的人就是她了!”
汪鳳珍不由地吃了一驚:“那個叫什麽……李一光的,是你派人殺的?我的天,你好大的膽子,連殺人都敢啊!”
植夫人瞥了汪鳳珍一眼:“否則還能怎麽辦?等著這事被查出來,讓城裡的人笑話我懲罰妓-女不成,反倒被妓-女激得惱羞成怒?到時我還要不要名聲,還要不要植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