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店鋪,不是閨房啊,”南風笑了笑:“再說,正人君子指的不是成年後的男子嗎?”
“不管成不成年,也要以禮克制。”
“好吧,那隨你了。”
司馬廣兒再端正地走到馬車前,從裡面拿了一袋東西,再把那袋東西塞給南風:“這個你拿著,我吃不了這麽多。”
“這是你娘給你的花生啊,曬幹了的不會壞,再說你要是吃不完,可以分給你們學院的先生與同學們吃啊,”南風說。
其實司馬大嬸當時把花生給南風的時候就有說過了,這花生南風一半,廣兒一半,畢竟南風扛回去也要力氣,就當報酬,但南風考慮到學院那麽多人,估計見了食物都是要分吃的,到時司馬廣就沒有了,所以她就一顆都沒有留,再說她自己也有,南全有給她的花生也不少。
司馬廣兒卻是搖頭:“學院作息時間嚴格,沒有什麽時間吃花生,先生也不給大家從家裡拿東西出來吃,我留一點就好了,剩下的就都給你吧。”
還有這事?
南風以前去特工學校那麽嚴格的地方,都可以從家裡帶些特產回去吃呢。
可能古代的真的比較嚴格吧。
司馬廣兒的臉有一點紅,他有一個習慣,只要說了謊話就會臉紅,只不過南風不注意到而已。
不拿一半花生給南風,怎麽有機會見到她。
店裡,小青和小憐兩個女孩子見南風在外面跟一個小男孩在說話,卻又遲遲不見店,小憐便問:“那個……是送口信的嗎?感覺好嚴肅的樣子。”
小憐也是十歲,卻是一片燦爛天真可愛,哪裡像司馬廣兒那麽嚴肅。
小青也說:“似乎挺害羞的樣子,真想出去調戲調戲,就怕南風姐不高興,還是算了。”
“原來你也有這樣的想法啊,我也有呢,”小憐看著司馬廣兒那小正太的樣子,頓時捂著臉:“怎麽辦?我第一次動這樣的念頭呢,我平時可正經了。”
“連你都有這種想法,我就更不在話下了,”小青說:“真是心癢癢,不過,還是要克制。”
“好吧,那我們都克制,”小憐仍然不甘心地瞄了兩眼,然後就去忙活了,南風每天都有任務給她的,不完成南風會不高興。
外面,南風想留司馬廣兒在這裡吃飯,但司馬廣當然不肯,他連進店都不肯的,南風又說要不請他到館子裡去吃,他眼前突然一亮,但南風卻在這時補充了一句:“我可以把店裡兩個姑娘叫上,到時熱鬧熱鬧。”
南風覺得跟司馬廣兒這麽嚴肅的小朋友吃飯有一點悶,人多熱鬧一點,不過司馬廣兒很快就拒絕了,隻說學院那邊學習任務繁重,還是等下次野哥回來再去吧。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一來,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比較有話題可聊;二來,也可以避嫌。”
“……”這是看不起婦道人家呢。
還避嫌?
……
商會。
南風一來,汪會長就一副很是興奮的樣子,並且馬上邀請南風往裡面的議室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