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莫名其妙!”
嶽紫紅瞪了一眼合上的門簾,心裡暗罵一聲,轉回身繼續走向那堆篝火,把范浪的警告當成了耳旁風。
她走到篝火附近,接近了金輝煌的背影,原本就有些泛紅的臉頰,經過火光的照耀,變得更加明豔動人。
“嶽姑娘,這麽晚了,你該好好休息。”金輝煌偏過頭,面露微笑。
“我睡不著,看到你也沒睡,就過來了,沒打攪你吧?”嶽紫紅柔聲道。
“當然沒有。不嫌棄的話,請這邊坐吧。”
“謝謝。”
嶽紫紅整理了一下裙擺,坐到了金輝煌身邊,芳心跳的越來越快。
兩人在篝火旁邊夜談,氣氛非常溫馨,嶽紫紅抬頭看著金輝煌的側臉,眼神漸漸迷離。
聊了一會兒,金輝煌聲稱要給嶽紫紅看一樣東西,請她到自己的帳篷裡做客,嶽紫紅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兩人站起來,雙雙走進帳篷,這個帳篷很大,容下了一張大床,還有一張桌子。有儲物卡這種便利的東西,隨身攜帶一套房子都沒問題,何況是一頂大帳篷。
到了這個封閉的空間裡,金輝煌露出了一些本色,甩手使用了一張卡牌,製造了一層結界,將帳篷與外界隔絕。
他笑吟吟的站在嶽紫紅背後,抬手放在了嶽紫紅的香肩,輕輕的揉*捏了一下。
嶽紫紅的身體驟然一緊,全然沒料到金輝煌會做出這種動作,她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不知該如何是好。
“嶽谷娘,這些年我一直是單身一人,其實心裡很孤獨,我一直在等待能讓自己心動的那個人出現,今天,我終於等到了,那個人就在我眼前。”
“我說要給你看一樣東西,這樣東西就是我的心。”
金輝煌輕輕扭轉嶽紫紅的身體,拉起對方的柔荑,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嶽紫紅的腦海已經變得一片空白,整個人如在夢中,在她眼裡高高在上的金輝煌,竟然說出這樣的情話。這種突如其來的喜悅,讓她不能自已。
“紫紅,你感覺到我的心了嗎?”金輝煌柔情蜜蜜的問道。
“恩。”嶽紫紅應了一聲。
“那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女人?”
“我願意!”
“很好。”
金輝煌笑意更濃,動作更加露*骨,手掌遊移而動,享受那少女獨有的含苞待放,那帶著侵略性的手法,很快便讓嶽紫紅發出了銷*魂之聲,嬌*軀變得滾燙。
羅衫件件褪下,就好像剝開了荔枝的表皮,露出了其中的柔白。兩道糾纏的身體倒向了一邊的大床,無論再怎麽折騰,外面的人都不會聽見,可以肆無忌憚的放縱。
瘋狂,再瘋狂,直到最後的幾近虛脫。
戲還得繼續演下去,金輝煌沒有讓嶽紫紅住在自己這裡,用甜言蜜語哄慰一番,讓嶽紫紅自己回到了原來的帳篷。
回來時,嶽紫紅走路的姿勢都不太一樣了。
帳篷裡,范浪察覺到了嶽紫紅的異樣,微微搖了搖頭。
這女人不懂得自愛二字。
……
隔日一早,隊伍再次上路,收起了帳篷,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范浪本以為金輝煌會在昨晚動手,結果白等了一夜,這倒是讓他覺得有些意外。
難不成金輝煌昨晚玩嗨了,所以沒動手?
這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金輝煌沒有動手,范浪就只能繼續放長線釣大魚。
隊伍一路向前,當走到一個特殊路段的時候,范浪走向了紫薇學院的那群學生,出於最後的善意,給予了他們一個忠告。
“看到那條小路沒有,這裡是離開萬魔窟的一條捷徑,還算是安全,你們可以順著這條路離開。跟我們一起走,其實並不安全,對你們沒好處。”范浪好言相勸。
“不行!”嶽紫紅第一個跳出來反對,“學院安排的試煉內容,我們還沒有徹底完成,豈能輕易離開。我們跟輝煌狩獵隊一起同行,就算遇到危險,輝煌狩獵隊也會保護我們的。”
“你非要跟輝煌狩獵隊的人在一起?”范浪雙眼微眯。
“輝煌狩獵隊實力高強,作風正派,聲名遠播,能跟他們在一起是一種榮幸,求還求不來呢!”嶽紫紅凶巴巴道。
“行,人各有志,我沒什麽好說的。”范浪轉頭望向了其他的學生,“你們呢?命在你們自己的手裡,你們有權做出選擇,是去是留,自己做主吧。”
幾名學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什麽主見,商量了一下,最後還是願意留下來的人居多,至於那些左右搖擺的人,也隨大流的做出了選擇,沒有一個人願意離開。
“我們不走。”
“就是,再多呆幾天,就算是完成試煉了,豈能半途而廢。”
這些學生紛紛表態。
范浪沒有再廢話,直接轉身離開。
對於這群陌生人,他兩度給予忠告,已經仁至義盡。他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這些人的生死,與他再無瓜葛。
“多管閑事的家夥,真是討厭!”嶽紫紅陰陽怪氣的小聲道。
范浪聽到了這句話,但是沒有生氣,跟一個蠢貨慪氣犯不上。時間會讓嶽紫紅明白什麽叫做愚蠢的代價。
小小風波過去,並沒有影響趕路的速度,眾人繼續前進。
嶽紫紅湊到金輝煌身邊,面色桃紅,眼波迷離,與金輝煌說著悄悄話。到底說了什麽,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外人聽不見。
半天后。
隊伍來到了一處特殊的地方。
這裡是一座山谷,也是一座廢棄的魔族比武場,前後都只有一條路。這裡已經廢棄很多年了,比武場早已破碎,到處都是碎石,一些不起眼的紫色草叢中,可以看到不知道死了多久的骸骨。
隊伍一路走到了山谷中央處,兩側山壁高聳,遮天蔽日,巨大的陰影籠罩而來,將眾人罩在了其中。
金輝煌放慢坐騎,來到了蕭歸南身邊,笑問道:“蕭兄認識這個地方麽?”
“認識,這裡叫做亡命鬥場,以前是欲孽殿的角鬥場,後來欲孽殿吃了幾次敗仗,實力大不如從前,就把這裡廢棄了。”蕭歸南答道。
“蕭兄真是見多識廣,佩服,佩服。你感覺這地方做為葬身之地怎麽樣?”
“葬身之地?”
“對啊,就是葬身之地。”金輝煌含笑偷襲,出手前毫無征兆,手上金光閃現,重重印在了蕭歸南的胸口上,狂暴的力量瘋狂肆虐,重創了蕭歸南的丹田以及五髒六腑。
這一擊猶如晴天霹靂,來的太突然,也太猛烈。
蕭歸南的胸口塌陷下去,瞪大了雙眼,吐出了一口鮮血。他驚愕的看著身邊的金輝煌,視線被鮮血染紅,金輝煌的臉上仍然掛著平時的笑容,只是笑容中透著一股如墮冰窟的刺骨寒意。
四個字,圖窮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