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加拿大?也就就是說不想看到榮少了?
克裡斯汀一手摩挲著下巴,眼底閃過一抹興味來,“加拿大是麽,沒問題。”
就這樣,落安寧想走,克裡斯汀無限縱容,當即決定明天就出發,總之越早越好。
…………
“榮少,別喝了……身體要緊啊。”李嫂躊躇著走到一直喝悶酒的榮少身旁,欲言又止的開口勸阻他。
從下午回來開始,什麽都沒吃就讓傭人把酒櫃裡的酒全都拿出來,一直喝到現在,倒在地上的空瓶子少說也有八.九瓶了。
而榮少也面色緋紅,目光有些渙散,有了醉意。
他胃本來就不好,這也是李嫂有次無意中聽到許致遠提起的,畢竟之前的2年裡,榮少不常來豪庭府邸,所以對他的胃病未有耳聞。
現下,他不僅酗酒,更是除了酒之外任何食物都不沾。
這樣下去,可怎麽得了!
榮少仿若沒聽到,兀自悶頭喝酒,一杯杯的往嘴裡灌。
那辛辣的液體,火辣辣的一路從喉頭順著食道灼燒到胃裡,引起輕微的疼痛,這些,他都不在乎。
只要一閉上眼,腦子裡心裡全都是落安寧的臉,冷漠的,無情的,甚至是厭惡的……
心口鈍鈍的痛,唯有讓胃痛來轉移注意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在意那心痛。
眼看著一瓶白蘭地又快見底了,李嫂豁出去了,奔上前一把搶走他手中的酒,“榮少,不能再喝了!難道您想胃出血不成嗎?”
也不等他反應過來,李嫂又自作主張的讓傭人把茶幾上的酒全都收拾下去,不許他再喝。
手中的酒被搶走,榮少緩緩抬起眼簾,深邃的眸底滿是怒火:“把酒拿來。”
聲音沉穩擲地有聲,隱隱的昭示著他瀕臨爆發的怒火。
李嫂往後退了兩步,搖頭:“榮少,您不能再喝了,要是少奶奶知道,相信她也會生氣的。”
“生氣?呵呵……”榮少自嘲的笑了起來,“我倒寧願她對我生氣。不會了,她不會在乎我……”
看他那摸樣,李嫂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少奶奶走的那一晚,她根本不知道,等到第二天醒來,才發現少奶奶已經連夜離開了!
“榮少,您別這樣,少奶奶只是一時生氣罷了,她還會回來的。您這麽糟蹋自己,又是何必呢……”
扯開領帶,榮少身形搖晃不穩的起身上樓,好幾次搖搖晃晃快要跌倒,李嫂想去攙扶他,卻被他一手揮開:“不用!”
直到親眼看著他回到臥室後,用力甩上門,李嫂才安心下來。
沒有繼續酗酒就好,總算還能聽一些勸。
…………
翌日。
一大早,許致遠便風風火火的衝進來,逮住正在指揮傭人的李嫂焦急的搖晃,問:“榮少呢?榮少在哪?”
李嫂被他搖晃得頭暈,伸手指了指樓上的方向:“在臥室呢,還沒起……”
話還沒說完,許致遠身影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了。
李嫂納悶的揉揉額角,看著許致遠消失的放向,這一大早的這麽急躁幹什麽,難不成發生什麽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