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怎樣?”榮少拿著一杯酒在手中把玩著,卻並不喝。
莫淺歌順手端起桌面上一杯酒,“當然沒問題。”
兩人的就被在空中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榮少勾唇,莫淺歌同樣淺笑,兩人眸中出現了性質相同的挑釁。
一杯酒喝完,榮少這才把玩著杯沿,先是看了一眼喝得豪邁的落安寧,隨即才慢條斯理的說:“莫總,不是自己的東西還是不要再肖想,把心思收一收為好。”
莫淺歌失笑:“為何要收?”
榮少神情一冷:“莫總的意思是要挖牆腳了?”
“榮少怕了麽?”莫淺歌嗤笑:“安心的心不在你哪裡,你們的婚姻實質目的,你比誰都清楚。所以,榮少不要再說這些讓人發笑的話了。免得會讓我誤會,榮少跟安寧是有感情的。”
“怕?”榮炎冷笑,“這世上還沒有我怕的東西。言盡於此,我不想再多說些什麽,我的東西一向不喜歡別人覬覦和染指,如若不然,那我便毀了她。”
莫淺歌握住杯子的手微微收緊,手背青筋暴起,他這是在威脅他?
很好,果然是榮炎,知道他的要害在哪裡!
看到莫淺歌極力隱ren的表情,榮少滿意的勾了勾唇角,鳳眸中有細碎的光芒流轉。
“莫總不嫌棄的話,二天后我打算帶安寧去海濱度假,權當是放松心情。相信她也很希望有你們這些朋友陪伴的。”朋友2字,被刻意加重。
無形中暗示莫淺歌,他和落安寧只不過是朋友關系罷了。
莫淺歌扯了扯唇角,他以為這樣他就會退縮了麽?
呵,這麽多年過來,他還真就不知道退縮2字怎麽寫。
不就是去海濱度假麽,去,為什麽不去?
他不僅要去,還要珍惜跟安寧相處的每一刻,他想以此讓他死心,那他便也不讓他好過好了!
“這有什麽問題,正好我也想去散散心,榮少倒是貼心了。再者說,安寧這人最重視朋友了,我們不去的話,她也不會去的。”
“如此便好。”榮少鳳眸染上一抹深不可測的幽光,讓人窺探不到他半分的想法。
…………
“別搶我的酒,讓我喝。”
落安寧喝高了,說話都開始含糊不清,但受傷的動作卻是固執得要命,使勁兒推開身邊的人要去撈桌面上的酒。
“落安寧,再喝信不信我今晚就把你淹死在酒缸裡?”榮少怒然低吼。
一個不注意,竟然又讓她喝高了,該死的唐朝,落安寧沒個分寸他也沒分寸麽?!
唐朝也醉得不輕,接受到榮少那抹責怪的眼神,不僅沒有犯錯該有的自覺,還反咬落安寧一口,“不是我的錯,都是她……是她硬要喝的,我不過是舍命陪君子而已。要怪你就你自個兒老婆去。”
榮少怒踢他一腳,“你不激她,她會要跟你死拚?”
唐朝嘶了一聲,伸手去揉了揉被踢痛的地方,不怕死的說:“重色輕友,好了好了我的錯就我的錯。跟你的身嬌體柔易推倒的jiao妻比起來,我注定是被舍棄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