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揮手,經理立刻噤聲,落安寧站起身,目光凜然的看著因為憤怒而扭曲的面容,她語氣森冷:“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不然後果自負。”
“你這個劍蹄子!我們落家哪一點對不起你,你要這麽對我們,枉費你自己也姓落,竟然變態到要對付自己的堂妹堂弟!這麽對心雅和邵東,你也不怕天打雷劈!你遲早會有報應的,你不得好死!落安寧,我咒你不得好死——”
落安寧看著她,輕飄飄的說:“說完了麽?”
“劍蹄子,你……唔唔……放開我…………”
保安們捂住了她的嘴,深怕李玉蘭再說出什麽更為惡毒的話來。
餐廳經理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看著落安寧,恭謙的問:“榮少奶奶,您看,這人要怎麽處理?是移交警.方,還是……?”
畢竟剛才李玉華的行為,已經構成了故意傷害罪,砸傷了落安寧。
落安寧沒有看餐廳經理,而是看著被死死捂住嘴的李玉蘭,突然笑了起來,臉色蒼白,額頭上的傷口還在冒著血,腥紅的血順著額頭滑下。
在那白皙如玉的臉龐滑下兩道血跡,看起來格外詭異森然。
這些她都不在意,只是笑看著李玉蘭,對於他的話,落安寧隻覺得格外好笑,“你說我不得好死?如果老天真的長眼,最先死的該是你落志權一家子!放心,我命長的很,就算你們全都死了,我還好好的活著。”
她叫來侍應生買單,經理又是躬身又是道歉的,哪還敢收她的錢,落安寧見經理一直推脫,也不堅持了。
轉身朝外走去,丟下一句話:“放了她吧。”
…………
回到豪庭府邸,李嫂看到她額頭傷已經結了黑色血痂,一邊擔憂的拉住她詢問,一邊讓傭人趕緊去叫醫生。
落安寧隨口敷衍了幾句,不想說地太多,醫生來了,給她的傷口消毒上藥,最後貼了一塊紗布包扎好。
落安寧打電話跟人事部請假,在家睡了一下午。
第二天,她昏昏沉沉的去了公司,額頭上那明顯的紗布,讓同事們擔心不已,紛紛勸她回家休息。
落安寧謝過他們的好意,走進辦公室裡,埋頭工作。
一整天頭都在隱隱作痛,不知道是不是頭上傷口的後遺症,落安寧有些心神不寧,讓秘書泡了一杯咖啡,剛喝一口,手機便響了。
“克裡斯汀,有事麽?”她語氣有些疲憊。
“沒事就不能打給你了麽?落安寧,你可真懂得怎麽傷我心。”
“當然能,你可是我的救民恩人。”
克裡斯汀輕哼,頓了頓,他收起調侃的語氣,“落安寧,聽你聲音感覺你現在過得很不好啊,該不會是榮少出差,你思念成疾了吧?”
落安寧揉了揉額角,頭疼得實在厲害:“克裡斯汀,沒事的話我…………”
“行了行了,不跟你廢話了。我就想告訴你,你老公已經回國了。嗯,估計還有一個小時到,你這時候去接機是最好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