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寒十分不耐煩的打量著眼前的李佳月,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冷哼了一聲,十分不屑的譏笑道。
“不過是被北家趕出來的棄婦而已,你當整個京都的人都是瞎子還是聾子呀?你這是不是準備來打秋風呀?”
最後一層偽裝,就這麽被掀開了,鮮血淋漓的痛,無所遁形。李佳月臉都氣成豬肝色了,對白夜寒卻是沒有絲毫的辦法。指著他,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你……”
“你什麽?你什麽?識相的趕緊滾,我們白家沒有人會買你的女兒,滾!否則,我就隻好請物業的人趕你走了。”說完,白夜寒啪的一下關上門,震得門框都在響。
李佳月不僅沒有討到好,還被罵了一通,這口氣她是在咽不下去。但是她又不敢在這裡撒潑,如果真的是被物業的人趕出去,她的臉就真的沒地方擱了。
屋裡面,白潔雅被折騰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連抬抬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還是用剛才的姿勢趴在沙發上,身下一片潮濕。白夜寒挑了挑眉,很是滿意。直接用毯子過了,抱著就往樓上走。
白潔雅聲音嘶啞,苦苦地哀求著。
“放過我……大哥……求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哼,只有你才讓我玩的最爽,最為痛快。我放了你,哪裡去找這麽好的床伴?”
白夜寒直接把白潔雅丟在床上,白潔雅重重的摔下去,卻並不覺得很痛。她仇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齒。
“白夜寒,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的,親手殺了你的!”
她恨自己。這一點,白夜寒不是第一次知道。“哼,殺人?這件事你和你媽已經做過了,不是嗎?在我知道你身世的那個晚上,你媽親自開車,你就坐在旁邊,就那麽撞過來……哈哈……”
白夜寒在笑,笑的好像是地獄裡來索命的修羅。白潔雅渾身都在顫抖,當年的時候,她只有十三歲而已。她哪裡會有那麽的狠毒的心腸,但是整件事她也難辭其咎。
“是,是我撞了你。讓你坐了這麽多年的輪椅,你殺了我呀,有種你就殺了我。不要這麽折磨我!”
“為什麽要殺你?”白夜寒陰鷙的目光好像是毒蛇一般,緊盯著白潔雅。“我甚至都沒有告訴爸爸,你不是他的女兒,也沒有說當年是你們撞了我。哈哈……你和你媽是不是活的特別的擔驚受怕,嘖嘖……”
“白夜寒,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放心吧,就算我要死,也只會……實在你身上!”
說完,白夜寒又撲了過去,扯開了白潔雅身上的毯子,用膝蓋抵開了她的雙月退……
北家,這個元宵節過得其樂融融。
“太公,你這是要去哪裡?為什麽還擰著食盒?”小家夥吃撐了,懶懶的躺在沙發上,看到北爺爺要出去,才來了精神。
“小家夥,你就呆在家裡。太公出去看望老朋友。”北爺爺本來想偷偷摸摸的出去,沒想到被小家夥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