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救我……救我……沈流夏瘋了……她已經瘋了……”沈流夏力氣大得驚人,北若希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讓她瘋狂地廝打。
李佳月被司柏岩緊緊的拽住,眼眶都是紅的。
“司柏岩,你這樣抓著我,合適嗎?放開我……難道要讓沈流夏把她打死嗎?”
司柏岩蹙眉看著,不發一言。沈流夏心裡受了那麽多的委屈,是該好好的發泄發泄了。反正是白若希這個壞人,無所謂了。
“你們……你們……若希,若希……沈流夏,那可是你的小姑子……難道你真的要把她打死嗎?”
“哇……媽媽……媽媽……”小北北也被沈流夏的樣子嚇著了,哇哇大哭起來。嘴裡喊著媽媽,沈流夏聽到這兩個字,神智才稍微清明了些。是啊,她是一個媽媽,不可以在孩子面前做出如此失態的事情。
沈流夏松開北若希的時候,小北北就撲進了她的懷裡,小家夥哭喊著。
“哇……媽媽……我不要你那樣……剛才的樣子好可怕……媽媽……”
“不怕,不怕……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你……沒有人能夠欺負你……我一定會保護好你……乖……別怕……”沈流夏的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抱著懷裡的小北北好似抱著失而復得的珍寶。
在場的人多少都有些莫名其妙,那種痛徹心扉的悲痛,只有司柏岩能懂。他能懂,這對喪心病狂的母女傷害孩子,對沈流夏來說是怎麽樣的一種罪過。那,是作為母親的一種本能。
“若希,你沒事吧……”
“耳朵,我的耳朵……好多的血……”
北若希的耳朵帶著耳環,剛才被將軍給撕豁了,只是現在才發現而已。李佳月也好不到哪裡去,連頭髮都被撕掉了一塊。這時候,柏星宇從外面進來,有些可惜的說道。
“實在是太遺憾了……”
“柏星宇,報警報警……快,報警……我們若希被打成這樣,一定要報警,一定要討個公道……”李佳月好像找到救命稻草,連忙拽住了柏星宇的手,嫉恨的樣子都讓人覺得可怕。
“公道?什麽叫公道?公道就是來私闖民宅,帶著微型攝像儀來別人家,都不知道你是來探聽商業機密,還是來偷東西的。對了,你還對司家的客人進行羞辱。”柏星宇撿起兩人身上掉下來的攝像儀,眼神無比的輕蔑。“對了,還把喬辛打傷了。喬辛,你快自拍幾張,回頭我帶你去醫院驗傷,然後去找北老索賠。”
“陪,一定要陪。剛才我可是拍下了,把孩子往大型危險犬種的嘴裡塞。這麽狠毒的事情,肯定要發到互聯網上去。讓我們不可一世的北小姐,也火一把。讓大家都知道,她多麽的心狠手辣。”
“是啊,本來只有方卓寧那樣的貨色肯要,以後,估計的嫁個瘸子聾子才行了……”喬辛捂著流血的地方,扶住了哭得傷心的母子。“真沒有見過這麽惡毒的女人,小北北你可記住了,回頭記得說給你太公聽。這麽狠毒的女人,真不知道為什麽還要在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