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沈流夏定睛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一時間叫不出來名字,訝異地看著他,“就是……就是……叫什麽來著……對不起,我一時間想不起你的名字。”
“你最好,好好的想一想。”南元昊語氣不善,毫不客氣地推門進了沈流夏的辦公室,打量著這簡單樸素的辦公室,難受的吸了吸鼻子。
沈流夏還真的想不起來,不過她也不糾結這個問題,沒有精力想這麽多。她跟進來,看見男人這樣,也能明白是為什麽。解釋道。
“這是消毒水的味道,對了,你最近幾天沒有犯病吧?”
話音剛落,南元昊突然轉身,鷹隼般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沈流夏,銳利的像刀子一般。看到沈流夏渾身發毛,一時間倒有些慌了。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南元昊沉聲低吼道。
“我沒病,從來都沒有病。以後,我也不想再聽到你說起這兩個字!”
他的眼神太過於陰冷,沈流夏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腦海裡閃過那日差點被勒死的場景,背心已經滲出來一層薄薄的汗水。她下意識的往門口退,站在門口,如果這個男人敢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來,她也呼救的可能。危險,危險,這個男人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我和你萍水相逢而已,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你還是走吧。”
“哼。”男人輕哼了一聲,毫不客氣地坐在了辦公桌後面的座椅上,看著沈流夏,不疾不徐的說道。“還沒有想起我的名字嗎?還是你覺得我和你認識的那些草包一樣?”
“先生,我好像沒有記得你名字的必要吧?現在,請你離開。”
“轟我走?”
“不,是請你走!”
“對我不敬的人,要不死了,要不生不如死。”南元昊的指著沈流夏,語氣冷漠的可怕。“你,選哪一樣?”
“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也有必要告訴你,在京都,威脅我危及到我的安危,可真的不是什麽明智的選擇。”沈流夏退到了門口,戒備的看著眼前這個充滿了危險氣息的男人。
“是嗎?”很顯然,南元昊對沈流夏的說話,並不在乎。“沈流夏,二十五歲,已婚,丈夫是北氏集團北聖炎,育有一子,六歲……”
“你……”沈流夏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很顯然,眼前這個充滿了壓迫力的男人,已經詳細調查過她的背景了。既然知道了她的背景還敢如此的囂張,這只能說明,他的背後有一股不亞於北家的實力做後盾。“你是衝著北家而來?”
“本來不是,說不定會是。”男人款款站了起來,再一次重複的問道。“還沒有想起我的名字嗎?”
“這件是很重要嗎?”
“當然。因為,我不喜歡被人忽略,或者,被忘記。”
“我記起來,你就可以走了嗎?”沈流夏覺得面前這哪裡是個人呀,簡直就是瘟神呀,看著都讓人有種心驚動魄的感覺。偏偏這人老神在在,完全不顧及的她的身份,也不在乎她有多麽的害怕。
“可以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