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張思遠決絕的離開了,剩下陳芬芳一個人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數落。
“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不就是不能生育嗎?為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為什麽要背叛我?張思遠,我就是喜歡你而已,難道喜歡你有錯嗎?難道我錯了嗎?你一定要這麽折磨我?”
“張思遠,你這麽對我,你一定會後悔的!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的!你愛林湘,我就要毀掉她。你想把所有的東西都留給沈流夏,我告訴你,門都沒有!反正我這一生也被你毀掉了,那我就什麽也不怕!我要把你在乎的東西,全部都毀掉!全部都毀掉!”
陳芬芳的心裡充滿了仇恨,她仇恨整個世界,覺得整個世界都對不起她。她的眼裡陰狠得讓人可怕,她胡亂的抹掉眼淚,一步步的往外走!
走到酒店大廳的時候,突然被酒店的保安團團圍住。
“對不起,女士,有客人投訴你拿了他的東西,我們需要檢查下你的包。”
“混蛋!”陳芬芳有一肚子的火氣,剛好沒有地方撒氣呐,直接把攔住她的保安當成了出氣筒。一巴掌直接扇了過去,尖利的指甲把臉上都劃出了幾道血印子。“我是什麽身份?怎麽會拿別人的東西?”
“女士,你竟然敢打人。走,跟我們去一趟派出所。走……”
“喂,你們做什麽?我真的沒有拿,真的沒有拿。”
陳芬芳與人推推拉拉之間,手裡的包掉在地上,裡面一塊男士瑞士表掉了下來。保安直接撿了起來,在手裡看了看。
“這正是客人丟的表,現在你不僅盜竊,還打人。走,跟我們去一趟派出所!”
“喂,放開我,你們這一群土鱉!我丈夫是張思遠,我大哥是……喂,不要拖我……衣服都被扯掉了……啊……”
陳芬芳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算計好了的。
這一次,她將為自己的張狂付出代價。
等她再出來,已經是七天過後,蓬頭垢面的她哪裡還有那飛揚跋扈的樣子。
而她一直在等待的丈夫張思遠,並沒有去贖人。而是去醫院做了親子鑒定,三分報告均顯示,他和沈流夏沒有絲毫的血緣關系。他不甘心呀,不甘心呀……
那天,他拿著酒直接去了林湘的墓地,艱難的坐下來,斜靠著林湘的墓碑,看著裡面笑顏如花的女子。笑得特別的淒苦。
“湘湘,你是不是也在笑我,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這一切都是我活該。如果當年不要那麽急功近利,能夠踏踏實實一步步的往前走,就不會遇到那些危機,也不會遇到那些人。這世間,人心太過於複雜!那時候的我們,根本就看不清摸不透,也不知道如何去選擇。才會走了彎路,才會錯過了一生……”
“湘湘,我去找過你媽媽了,我想要解釋。我也知道,就算解釋了也沒有用。她老人家認定了,當年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我能向你發誓,我覺得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真的沒有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之所以傳出那些流言,不過是因為得罪了那些人,他們放出這些話破壞我的名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