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夏撫著肚子,微微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你還沒有告訴我,現在準備怎麽辦?怎麽懲治這個不可一世的陳芬芳!”
“你想要怎麽做?”北聖炎不答反問,大掌順時針的撫摸著她的肚子。“寶寶,你先睡會兒,不要偷聽爹地媽咪講話。”
“這種事情我都六神無主了,當然是聽你的了。”
“好,我的辦法很簡單粗暴!”頓了頓,北聖炎說道。“打一頓丟出國去,以後永不能入境。至於在他們自己國內出任何的事情,都是與我們北家無關的。這麽安排,可以嗎?”
沈流夏仔細想想,這樣的辦法最為妥當。北家和陳家多少有些交集,無論如何也是要給些面子的。陳芬芳如果在華夏境內出事,多少都會讓人聯想到北家。如果是在東南亞一帶出了什麽意外,和北家就是八竿子也打不著了。
“那張思遠那邊……”
“他和我們有什麽關系嗎?”
“可是……”沈流夏多少有些不忍心,畢竟是癌症晚期的病人了。
“沒什麽可是的!就算再高明的醫術,也治療不了一個生無可戀的人。”
“我只是覺得好感慨,張思遠這個人,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他不像是壞人!”
“好了,不用想了。再休息十分鍾,就該喝牛奶了。”
北聖炎做事非常的有效率,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沈流夏和外婆不能去現場,他們看到了一段視頻。陳芬芳跪在林湘的墓前道歉,她自己也被打的鼻青臉腫。然後就直接被送出了國門,至於張思遠因為疾病的原因,只能暫時留在華夏。
“還真是解氣,這樣的人,就應該這樣跪下來道歉!咱們得讓她知道,北家人是不好惹的,林湘並不是一個人,就算走了也有人給她撐腰!”
“外婆,你就不要生氣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明天我們買捧梔子花去看看媽媽吧。我想,媽媽現在在天上看著,她最大的希望就是我們這些親人能開開心心,高高興興的。”
沈流夏靠著外婆的肩膀,事隔兩天,祖孫兩人總算是露出了笑容。
“你就不用去了,明天我和你爺爺一起去。你的月份也大了,還是少出門的好。你在家裡,有那麽多人陪著,我們也能放心些。”
“外婆,我都生第二胎了,哪裡還有這麽精貴。你呀,怎麽和北哥哥一樣的緊張?”
“孩子,我們是怎麽緊張都覺得對你的關心不夠。有了第一次的事情,這一回,我們才必須要更加的小心。任何的萬一,我們都承受不起。”
沈流夏覺得自己都快要幸福的冒泡泡了,偎著外婆,說道。
“謝謝你們,你們對我真好。”
“其實,聖炎那小子對你才是真的好。昨天我坐他安排的車回去,看到車裡有一本女人坐月子的書。司機告訴我,不止這一輛車有,北家所有的車裡面,都有關於懷孕和育兒方面的書。聖炎他現在都不開車了,把開車的時間節約出來看書。就我的觀察,這小子以前不怎麽靠譜。但是現在還是很不錯的,就他對你的這分心,我還是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