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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見鍾情,我的老公太高冷》第171章 阮恙有點兒無語,朵瑤這是什麽男朋
  第171章 阮恙有點兒無語,朵瑤這是什麽男朋友啊

  阮恙看著他,一動不動。

  厲少彬只看到她兩片唇在蠕動,似乎想問什麽卻又問不出口,他卻猜到她想問什麽,“你是不是想問辛子翱的事”?

  阮恙沒否認,她確實是想問,但問了又怎樣?不問又怎樣呢?

  他活著和自己是沒關系,死了更和自己沒關系…。

  “早上你媽說了一下辛家的事…”,阮恙站起身來,避開他的雙眼,莫名疲倦,卻不得不強打起精神,免得他又胡思亂想。

  “你很關心他的生死嗎”,厲少彬瞧著她沒什麽精神的模樣,心裡被刺痛了一下,他早料到趙姝會失去理智的報復辛子翱的,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麽快,早上在厲堂呆著的時候,胡植正好收到消息就風風火火的過來了。

  他聽到後也是第一時間趕了回來,他知道自家老媽那個大嘴巴肯定會從外面聽到風聲的,一到樓下,聽家裡人在討論這事,果然阮恙也知道了,聽說她上樓了。

  他就在想,她是不是找個地方在哭了。

  他進來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害怕的、惶恐的,怕看到她哭的一塌糊塗。

  但還好,她沒有,她只是坐在那裡,像坐雕塑一樣。

  只是他仍舊是不舒服,為什麽她還是要記掛著辛子翱,記掛著他的生死。

  是不是辛子翱千萬遍傷害她,他在她心裡深處永遠也有一個位置,不然也不會夢裡都叫著她。

  阮恙歎了口氣,她是已經不愛辛子翱了,可畢竟自己曾經愛過,她要是無動於衷或者該舉手歡慶,除非是冷血動物。

  但看他那麽生氣,於是否決,“沒有”。

  “你騙人”,厲少彬攥緊了拳頭,“你為什麽不看我的眼睛,我告訴你,辛子翱已經被毒死了,你反正看不到他了”。

  阮恙瞳仁縮了縮,其實她也料到了。

  昨夜那個夢,來的很奇怪,人家說人死後是會有托夢的,那個夢是辛子翱托過來的嗎。

  他說的話那麽巧,也那麽奇怪。

  他就是想來跟自己說一聲再見嗎。

  “你沒聽到我說話嗎”,厲少彬見她一動不動,一直望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在緬懷她們的過去嗎?

  他走過去伸手把她從床上揪起來,眼睛冒火,“我說他死了”。

  “是啊,你說他死了”,阮恙回過頭來看著他,眼睛黑漆漆的,“你想要我怎麽樣,是要我哭還是要我笑”?

  厲少彬表情一滯,好半響,唇角挽起一抹苦澀,“你放心吧,他其實沒死,不過人雖然救活了,但是變成了一個傻子,一個智障”。

  阮恙一愣,看他幾秒後掙開他手臂,轉過身往浴室裡走。

  “你要幹嘛去”?厲少彬出聲問。

  “我洗頭髮,頭髮髒了,洗一下”,阮恙走進去找洗發水。

  厲少彬走到浴室門口,看著她走到洗臉台前打開水龍頭開始調熱水。

  他駐足了會兒,轉身走到陽台上抽煙,透過推拉門,他看到她洗完頭髮開始吹頭髮。

  他永遠都不知道女人怎麽樣才能拿著吹風機把頭髮吹得彎彎卷卷,她吹頭髮的技術是不錯的,拿著一把卷梳便把發尾吹得卷卷的。

  他真的不知道她在想什麽,辛子翱變成了智障,若說她關心卻還能精心打理自己的頭髮,若是不關心晚上卻又叫著他的名字。

  手中的煙傳來一絲燙意,他低頭,才發現煙快燒到了煙味。

  他心情煩躁的壓滅在垃圾桶裡,轉身出了臥室的門。

  坐在化妝椅上的阮恙聽到“啪嗒”的關門聲後,才緩緩把吹風機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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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場二樓。

  燕墨倫緩緩拋著幾個籌碼從一樓上來,看到坐在吧台前倒酒的厲少彬後,如刀裁般的眉峰挑了挑,“怎麽,趙姝也被抓了,辛展緯兒子就這麽一個,就算和趙家翻臉,肯定也會讓趙姝判重罪的,辛子翱也傻了,聽說成了智障一個,以後吃喝拉撒都是個問題,我要是你,都要找個地方慶祝了,還跑在這裡喝悶酒”。

  厲少彬沒看他,兀自給自己倒酒。

  燕墨倫坐到他旁邊的高腳凳上,“難不成你嫌他成智障都便宜他了,想他死”?

  “我有這麽無情狠毒嗎”,厲少彬瞪了他眼,突然傷感的歎了口氣,“你別看我以前總看辛子翱不順眼,沒事就罵他,詛咒他,其實吧那都是小打小鬧,從小開始,我就有點嫉妒他,但沒有嫉妒的讓他去死,如果不是他在婚禮上鬧那種事,也不是他害的我孩子沒了,我肯定也不會做的這麽絕情的,畢竟嗎從小認識,又是同學,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其實也是念舊的”。

  燕墨倫似笑非笑的把玩著手裡的籌碼,“說是混黑社會的,你啊,有時候還是仁慈了點”。

  “我厲少彬這輩子四件事不做,殺人、販毒、販賣槍火、拐賣人口”,厲少彬右手搭在後面吧台上,轉過椅子,望著一樓賭博的大廳,繁華的水晶燈光線在他臉上猶如蒙上了一層傷感的味道,“昨天晚上,阮恙睡覺的時候都在叫著辛子翱的名字,我這心裡難受的都快要死了”。

  “這樣啊…”,燕墨倫同情的拍拍他肩膀,“那你真的太慘了,還好我女人睡覺的時候從來沒叫過別的女人名字”。

  厲少彬推開他手,“你是在故意刺激我是吧”?

  “是啊”,燕墨倫點點頭。

  厲少彬咬咬牙根,真想朝他臉上打一拳啊,可惜人家是傭兵出身,他就算再能打,也是打不過的,“你一邊去,別再我面前晃,看著你煩”。

  “有點閑,必須在你面前晃”,燕墨倫悠哉悠哉的拿過他剛才倒過的酒瓶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這好酒啊,一個人喝太浪費了”。

  厲少彬不搭理他,燕墨倫接著道:“其實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反正辛子翱都成傻子了,這個情敵對你一點威脅性都沒有了”。

  “你要安慰我能不能說點有技術含量的話”,厲少彬瞪著他。

  “不能”,燕墨倫認真的想了想,搖頭,“沒遇到過這種事,不知道你的感受,真不知道怎麽安慰”。

  “臥槽”,厲少彬罵了句,他到底是瞎了什麽眼,上輩子總結交了一群喜歡往傷口上撒鹽的兄弟。

  ……。

  阮恙覺得今天一整天厲家的人看她眼神都很異樣,她將那些眼神視而不見,照常和厲奶奶在花園裡散步,照常在廚房裡學做菜。

  晚上厲少彬也沒回來,到八點多鍾,她接到一個陌生的來電。

  “是我”,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粗沉的聲音,“燕墨倫”。

  阮恙揉揉眉心,聽他頓了會兒繼續說:“少彬在賭場喝多了,你來接一下他吧”。

  不是問句,倒像是命令的口吻。

  “好”,阮恙看了下時間,“四十分鍾後到,你幫忙看一下他”。

  她隨便換了套運動衣便出門了,出門時何明珊問她去哪,她隻說厲少彬讓她過去一趟。

  賭場對於北城人來說無一不是天上人間,在海濱上充斥著無與倫比的誘惑。

  阮恙在門口打了燕墨倫一個電話,十分鍾後,燕墨倫扶著醉醺醺的厲少彬出來,他走路的時候兩條腿都是趔趄的,胸前的襯衣紐扣被解開了大半,十足的醉鬼,哪還有什麽形象可言。

  阮恙把後門打開,燕墨倫直接把他給扔了進去,阮恙甚至聽到裡面傳來“砰咚”的聲音。

  “臥槽,誰敢…誰敢打我,我弄死他…”,裡面傳來厲少彬醉醺醺的罵聲,不過支撐著爬了半天卻沒爬起來。

  阮恙呆了呆,皺眉道:“你幹嘛把他扔的那麽重,好歹他是你朋友”。

  燕墨倫拍拍手掌,淡淡道:“皮糙肉厚沒關系的”。

  阮恙生氣,“皮糙肉厚也不能這樣”。

  “我們經常這樣的,你明天可以跟他說,反正他也打不贏我”,燕墨倫手抄褲袋,留下一個冷酷的背影進賭場了。

  阮恙有點兒無語,朵瑤這是什麽男朋友啊。

  竟然能被她收拾了,也是一朵奇葩。

  這麽危險又不細心的人,送給她都不要。

  她回頭看還掉在腳墊上賣力掙扎的男人,好笑的上前扶著他到座位上,結果他剛坐上去就惡狠狠的推開他,“滾開,燕墨倫,你不是個東西,敢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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