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夏死活不信:“你買我的書幹嘛?有錢沒地花?”
“嗯,是啊,我錢多,你咬我呀~”盛以澤一臉欠扁的表情。
安夏夏心塞不已:“不會真的是你買的吧?”
嗚嗚嗚……
好羞恥,他該不會還看了吧?
盛以澤津津有味道:“說真的,你寫感情戲還好,只是寫起床戲來……嘖嘖,一看就是沒經驗,絲毫沒有代入感。可我猜,你心裡住著一個汙汙的小怪獸。”
安夏夏吐血:“二十萬字的文,才兩場床戲,描述還不到五百字,哪裡汙了!還有,你一個大男人,要什麽代入感!有代入感就成搞基了好麽!”
盛以澤沉吟了片刻,道:“我不搞基。”
安夏夏松了口氣。
“我想搞你。”他一臉真誠。
“……”
沉默了兩秒,安夏夏中氣十足的咆哮;“你給我滾!”
“怎麽滾?抱著你滾?還是在床上滾?還是……你喜歡廚房、書房、或者沙發、陽台……”盛以澤眼中閃過一抹促狹的光。
如願看到這小女人羞得逃跑的嬌俏模樣,他飲下杯中剩余的水,微微一笑。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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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日,安夏夏等的那個人,就找上了門。
黎繁星。
她選好時間來的,盛以澤不在家,家裡只有她,和一個傭人。
黎繁星沉不住氣,上來就說:“安夏夏,你讓宋家打壓黎家,於你有什麽好處?宋家是有錢,可也經不住你這樣折騰!”
安夏夏甜甜一笑,氣死她不償命:“我有錢,我樂意吖!”
黎繁星一口氣上不來,差點被氣死!
這個人傻錢多的蠢貨!
“你現在麻雀變鳳凰,今後還要跟盛以澤聯姻,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為什麽要跟我過不去?”黎繁星把自己撇的一清二白,仿佛安夏夏是大惡人,她是朵孤苦無依被欺負的白蓮花。
安夏夏喝了口茶:“看你不順眼,還需要理由啊?你以前欺負我的時候,怎麽不想想有今天呢?”
“你想怎麽樣?”黎繁星咬牙切齒。
安夏夏笑靨如花:“聽說你曾經讓祁言熙向你下跪求你,不如……你也跪我一次?”
黎繁星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心生一計:“你欺負我不成,還讓我給你下跪?呵呵,你說別人壞,你這樣不壞嗎?安夏夏,想不到你變成了這樣的人……”
安夏夏啃著手指頭:“好像是有點壞哎……so-what?”
哢噠一聲,門鎖被擰開,盛以澤淡定走了過來。
安夏夏有點好奇:“你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
某人當然不會承認是早早結束工作特地回來陪她,高貴冷豔的說:“我的事,你管得著嗎?”
這幅態度在黎繁星看來,就是倆人感情不合的體現。
看來,盛以澤待她,和七年前已經不一樣了!
黎繁星說哭就哭,擦著眼角:“好,我給你跪!只要你願意放過黎家!”
說著,她作勢要跪,然而POSE擺了半天,也沒聽到盛以澤阻撓一句。
她尷尬的看向盛以澤,盛以澤還好心問道:“怎麽還不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