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熙:……呵呵。
“你你你……你走開!不然我叫了哦!”安夏夏怯怯的指著他。
祁言熙咬牙切齒:“叫啊!你叫!”
“啊啊啊——我不搞基,我是女的!我不是人妖!”屬於女孩子特有的高分貝在花園響起。
路邊的病人和醫護人員都向祁言熙投去了嫌棄的眼神——
“嘖嘖,真是世風日下啊!”
“饑不擇食啊,搞基就搞吧,還要對女孩子下手!”
“喪心病狂!要不要叫保安啊?”
“……”
祁言熙向天翻個白眼,安夏夏還要再叫,他趕緊捂住安夏夏嘴,屈辱的投降:“得!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別叫了!”
“祁言熙,你幹嘛呢?”盛以澤黑著臉走過來,一腳踹開祁言熙,把安夏夏拉到了懷裡。
安夏夏眼裡水汪汪的,像隻山林間迷路的小鹿,一看就是被祁言熙欺負了。
盛以澤把她交給醫生,慢條斯理的開始挽袖子。
祁言熙意識到不對,不停咳嗽:“臥槽!你是不是想打架?我告訴你,小爺是不會怕的!”
說完,大長腿帶起一陣風,一溜煙就跑了。
開玩笑,他又不傻,盛怒之下的盛以澤是他能打得過嗎?
原地的盛以澤一頭霧水,他就是單純的挽個袖子而已?祁言熙那廝跑那麽快幹嘛?
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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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夏的治療選在了一個陽光和煦的午後,她跟那個女醫生進了病房,盛以澤就在外面等她。
從陽光明媚到星河璀璨,從耀眼光芒到無邊黑暗,他沉默的坐在長椅上,保持著望向病房的姿勢,動也沒動。
不知過了多久,女醫生終於從病房出來,遞給他一個笑容:“已經對安小姐進行了催眠治療,抹去了她幼時的記憶,只是估計她近期還會記憶混亂一段,注意休養很快就可以康復。”
“謝謝。”盛以澤道過謝,大步走進病房。
床上的安夏夏睡的很安慰,星光灑滿她精致的小臉,美好的像墮入人間的天使。
他上前,輕輕擁住安夏夏,埋在她頸間蹭了蹭。
“你沒事了,真是太好了。”他啞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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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夏在醫院調理了兩天,醫生宣布出院,盛以澤親自開車送她回家,某隻祁小花暗搓搓的擠上了後座,無視盛以澤冷的能結冰的眼神,大大咧咧的命令:“趕緊的,開車啊!”
“你是不是欠揍?”盛以澤黑著臉。
“沒有~人家只是想搭個順風車去安家。”祁言熙故作羞澀,安夏夏頓時有了危機感。
在她混亂的記憶中,她已經把祁言熙劃到了情敵一欄!頓時危機感四起,連看向他的眼神都幽怨了。
祁言熙賤賤一笑:“小蠢夏,不要用這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人家嘛~我……臥槽!”
盛以澤猛地一個加速,沒系安全帶的他狠狠撞上前排的椅子,他大聲慘叫,順帶給盛以澤比了個中指。
護妻狂魔盛禽獸!
到了安家門口,安夏夏小心翼翼走到祁言熙面前,可憐巴巴的說:“祁小花,你可不可以不要跟我搶盛以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