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喜完全聽不懂,呆呆萌萌的樣子很招人喜歡,司言笑了笑:“好吧……聽不懂沒關系,你還是和小白說吧。”
他把手機遞給了司白,適才他說的話,司白全都聽了進去。
似懂,非懂。
好像,喜歡和承諾,是一件非常莊重而神聖的事情呢。
那是否,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呢?
司白陷入了迷茫之中,和七喜漫無邊際的閑聊著,等到七喜開始打哈欠的時候,司白說:“七喜,睡覺覺吧,晚安。”
“晚安。”七喜嗓音軟糯的說道。
司白看著她,小聲說:“我很快就搬家了哦。”
就算不說出口也沒關系,他可以永遠陪在她身邊啊。
這樣,是不是就不怕承諾無法實現了?
……
-
劇組的拍攝還在進行。
導演將盛以澤的戲集中排在了周末,盛以澤攜帶著家屬兼小丫鬟,趕赴劇組。
拍攝進行的很順利,盛以澤顏值高,演技也不弱,把寂夜這個角色演的十分到位。
唯一幾次喊卡,全部都是出現在和安夏夏對戲上。
“喂喂!小丫頭!過來,倒水、捶背、捏肩……哦,還有,把耳屎也挖了!”
安夏夏心不甘情不願的伺候他,好不容易演完,卻發現片場所有人都在笑。
WHY?
她一臉問號,完全懵了。
嶽導憋不住笑了:“這個劇情劇本上沒有……”
安夏夏:“……”所以她是被戲弄了嗎!
氣呼呼的捶了盛以澤一拳,盛以澤不以為然捉住她小手。
拍攝繼續。
這一場,是陸殤和寂夜的對手戲。
最精彩的看點,莫過於寂夜那一段感人肺腑的告白。
當然,也是安夏夏連載時被罵的最慘的那時候……
因為太虐心了,寂夜為了陸殤付出了一切,卻落的形神俱滅的下場,臨死前,還用盡所有靈魂之力,為陸殤下了一個詛咒。
詛咒他,生生世世,覓得良人,善始善終,幸福安好。
哪裡是詛咒,分明是愛到了最深處。
形神俱滅這些,後期可以加特效,前面那段台詞,卻是要念的。
盛以澤看了看詞,又看了看對面的千銘,面無表情:“我念不出來。”
千銘紅著臉:“我也演不出來!”
導演嚷道:“你來有點敬業精神好不好!”
盛以澤和千銘幽幽的看向罪魁禍首——安夏夏。
安夏夏頂鍋要逃,被嶽導叫住:“別跑!這場有你的戲!”
安夏夏只能僵笑著,龜速挪了過去,還給兩個演員出主意:“你們念的時候,就當對方是白菜蘿卜嘛!”
“呵呵。”盛以澤冷笑,看向導演,“不如後期剪鏡頭吧,我換個人演。”
“呃……”嶽導愣了下,“你要和誰演?”
“當然是這裡最適合的人。”盛以澤一派鎮定。
嶽導忽然嬌羞了:“難道……是我?其實我不做導演之前,也曾經演過戲的!”
劇組眾人被雷倒。
盛以澤抽了抽嘴角,“抱歉,我沒有那麽重口味。”
嶽導:……暴擊千萬遍!
慵懶的眼神斜睨了安夏夏一眼:“過來,站我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