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答應了:“好啊!不過於石還在養傷,不方便,我一個人過去就可以了。”
“你們一向都是一起的,最好兩個人都去。”安凌嚴格要求。
“為什麽要兩個人?”費雪不悅了。
“我只是聽命行事,這個問題,你還是過去之後再問總裁吧!”
費雪還想說什麽,旁邊的於石說話了:“我去。”
“你去有什麽用?”費雪不高興著。
“既然有如此要求,就算不去,似乎也不行吧?!”於石看向安凌,意思是說給他聽的。
而安凌沒有含糊,直接回答:“確實如此。”
沒有辦法,費雪和於石就只能跟著安凌離開醫院了。
在安凌的面前,他們也別想逃。
說是邀請,還不如說是押送來得更貼切。
費雪和於石的心裡已經有著隱隱的不安,可是他們更希望只是自己太過敏感。
到了別墅後,去不是進去房子裡,而是在幾離開外的地方。
“怎麽帶我們到這裡來?唐鶴涵人呢?”費雪皺眉問。
安凌並沒有回答她。
費雪可不幹了,說:“我自己去見他。”
說著就要向別墅走去,卻被安凌攔了下來。
然後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黑衣人將她和於石遠遠地包圍住。
這陣仗,就算沒有安凌,他們也別想跑出去。
費雪一驚的同時,看到緩緩走過來的沉穩身影。在有路燈的夜色下,就像是蟄伏的野獸漸漸出現在視野的感覺。
“你這是什麽意思?是要殺人麽?”費雪按捺著內心的恐懼,問。
“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不要惹水翎羽的話?還是說,我說的話你聽不進去?”唐鶴涵低沉的嗓音不怒而威。
“我什麽時候惹水翎羽了?如果你指的是我昨晚找水翎羽讓她幫我畫畫的事情,我實在無話可說。那也不算是惹她吧?當時水翎羽也是自己願意的,我可沒有強迫她。”費雪反駁否認著。
“費雪,在我面前裝聰明人,至少你要謀算得過我。”唐鶴涵黑眸鷹隼而厲。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費雪不明白的說。
“我在想,讓水翎羽心甘情願穿上你的衣服,應該是……她的衣服被你弄髒,不能穿了。”唐鶴涵深不可測地說。
費雪的臉色微變,眼底心虛的色澤一晃而過,盡量表現出沒有被唐鶴涵的話影響的樣子,說:“我去她公司接她的,好心給她買一杯咖啡。誰知道那個計程車司機開車那麽不當心,所以咖啡不小心就倒在了她身上,我就將我的衣服脫下來給她穿了。我這是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了麽?”
“那為什麽回公寓只有穿著你衣服的水翎羽和於石?”
“既然水翎羽是客人,總不能家裡都沒有些吃的吧?我讓於石帶她回公寓,我去買吃的,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誰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我也是受害者,於石當時為救水翎羽還受了槍傷。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問水翎羽。”費雪據理力爭。
可是在她自己心裡很明白,這是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