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有全部吃下,也不要緊,等過一會兒吃就行了。
都吃完了後,李然就將東西收起來。
“二哥,我已經沒事了,你還有事情要做的吧?你去忙吧!”水翎羽說。
“我可以在這裡照顧小羽,她是我老板,照顧她是天經地義的。”李然說笑著。
“我能有什麽事?記住除了你的事,什麽都是小事。”唐均宇不甚在意地說。
水翎羽的臉色微微不自在,看了眼李然,李然當作什麽都沒有聽到,說:“那我就先把東西送回去吧!晚點我再來。”
說完就走了。
不管唐均宇說的那個意思是關於親情,還是其他的感情,但是聽在耳朵裡,更偏向於那隱晦又沉重的****。
水翎羽一向都不善於應付尷尬的局面,還是唐均宇開了口:“剛吃完東西,先靠在床頭休息會兒。”
“嗯。”水翎羽輕輕點頭。
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因為生著病,剛才又自己吃了東西,很容易脫力,沒有一會兒就睡著了。
唐均宇就坐在床邊沒有離開,守著她。
就在水翎羽睡著沒多久,就有出汗囈語的症狀,很難受痛苦的樣子,就跟做了噩夢一樣。
“小羽?小羽別怕,二哥在,不會有事的。”唐均宇一遍遍撫摸著水翎羽汗濕的額頭。
然後才慢慢的平靜下來了,繼續睡著。
吊水掛完,護士過來給水翎羽量體溫,醫生剛好過來查房,問了護士:“怎麽樣?”
“溫度還是有點高,三十八度不到。”護士說。
“按道理也該退燒了。等她醒過來讓她吃藥,然後再看看情況。”醫生說。
唐均宇開口:“她剛才一直在冒虛汗,還說夢話。”
“她是被什麽嚇到了吧?人在受了驚嚇之後先垮掉的是精神,接著身體就容易生病。等吃了藥之後再看吧!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醫生說。
醫生和護士離開之後,沒多久水翎羽醒了,睜開眼睛,看到旁邊的唐均宇,就說:“二哥,一直呆在這裡不會覺得無聊麽?”
“怎麽會?別瞎想。”唐均宇說,然後站起身,到了點溫水,拿了退燒藥和消炎藥過來。
“我什麽時候可以出院啊?”
“你睡著的時候,護士有過來量過體溫,還是有點發熱,先把這藥吃了,如果溫度降下來的話,晚上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水翎羽接過藥,就著水喝下。
靠著,卻睡不著了,就是人很沒力罷了。
唐均宇在床邊坐下來,看著臉色蒼白的水翎羽,最終還是開口了:“小羽,你剛才睡覺在說夢話。”
水翎羽的驚慌在臉上表現了出來:“我……我說什麽了?”
唐均宇自然看到了她的反應,如此清晰,那就更說明了有事情。
“聽得不太清楚。但是二哥想著,你是不是嚇到了?”唐均宇問。
水翎羽的羽睫微顫,視線閃過,否認著:“……我沒有。”
“你有沒有二哥看不出來麽?你只是不願意說。二哥不想逼你,可是二哥擔心你的身體。二哥也是你的親人,如果有什麽事情,和親人說,沒有什麽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