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深眼神微斂,臉壓了過去,將木暖心薔薇色的唇瓣侵吞,然後撬開她的牙齒。
木暖心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地承受著。
舌頭被纏著,吮吸著,很深的刺探,卻沒有粗暴,舌頭上也沒有感覺到刺痛。
吻了好久,才放開她。
而雷深的第一句話是:“和以前一樣,舌頭抖得厲害。”
木暖心垂著視線,喘息著,心裡不悅,要檢查一定要用這種方式麽?聽她說話口齒清晰不就能聽出來?
雷深用粗糙的指腹抹過木暖心紅腫的唇瓣,視線也盯著的讓人覺得壓迫,不過他卻一句話都沒說。
直到門敲響,瑾忠來告知車已準備好,雷深才放開她,然後站起身。
木暖心看著那離去的身影,一個人愣愣地站在那裡。
回到房間,木暖心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自己的容貌。
她以前很少在意自己的長相,一般都是聽別人講的,說她漂亮。
現在覺得雷深深愛的那個女人也一定是個美人,比她更漂亮才對。
或者有雷深喜歡的東西。
可是又為什麽要去摧毀呢?
對自己深愛的女人是如此,更何況是替身,能有手軟的時候麽?
剛才在雷深的房間,他盯視的眼神有著專注,她覺得那絕對不是在看她。
因為雷深對她很冷漠,要麽就是惹怒後對她的折磨。
木暖心想,如果她對這張臉稍微地改變一下,雷深是不是就會對她少一點束縛了?甚至是放她走?
整容她沒想過,不想在自己的臉上動刀子。
於是她就想到了另一個辦法。
木暖心在中午給雷深送完藥回宅子之前,去了商場,買了化妝品,還讓化妝品教她化妝。
木暖心第一次化妝,覺得化了妝之後還是有點不一樣的,那就是好像……更好看了。
不管是變得醜,還是更好看,只要是改變,就是好的吧!
唯一的就是化了妝有微微的不適應,畢竟臉上要塗各種化妝品。
晚餐下去前,木暖心對著鏡子,在嘴巴上又補了下口紅。
進了餐廳,雷深已經在,木暖心在屬於她的椅子上坐下。
雷深抬眸的時候本來只是一瞥,然後就頓住,眼神盯著木暖心的臉。
木暖心就算是垂著臉,也能感到那如刺的視線。
心裡再不安,也要裝作很平常的樣子。
她覺得不過是化妝而已,而且每個女人都喜歡化妝,不足為奇的。
“去洗掉。”
木暖心心臟跳了下,看向雷深,不解地問:“為什麽?”
雷深沒說話,只是眼神冷地如刀割。
不需要說話,氣勢就已經凜冽地讓木暖心不敢再怠慢一秒鍾了。
站起身就去了洗手間。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非常的鬱悶。
看來雷深真的很在意她的臉啊?連化妝都不可以。
木暖心用清水洗臉,濕巾擦掉嘴上的紅,恢復她本來的面貌才回到餐廳。
這下才可以吃飯。
雷深先吃完,放下碗筷,擦了嘴之後,說:“別再讓我看到你化妝。”
便離開餐廳了。
木暖心看著那越走越遠的背影,薔薇色的唇瓣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