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站在原地,看著鳳九傾決然的背影。
陽光之中,她彷佛渾身都閃耀著光耀,像極了一個完全不真實的泡影。
李婆子端了兩盞茶和一直茶壺過來,就看到鳳九傾,面若寒霜的迎面過來。
“小姐,這是怎麽了?”
“不用端茶過去了。”鳳九傾淡淡的說了一句。
“哦。”李婆子點頭,然後原路跟著鳳九傾離開。
劉福沒多一會兒就過了來。
“小姐,這兩天夫人那邊好似都沒有什麽動靜啊?”劉福停頓了一下,“倒不是奴才著急,就是老爺那邊一直催著問。”
“她估計也是在等時機,大約就是這兩天了。”鳳九傾頓了一下,“陛下來過的事情,沒和老爺說吧?”
“沒有。”劉福搖搖頭,“昨天錦衣衛搜了一整天,老爺倒是覺察到了,奴才就說,外頭逃走一個欽犯,正在搜捕。”
“嗯。”鳳九傾點點頭。
這個時候,劉福又欲言又止了兩下。
鳳九傾正和自己下棋,嫩蔥一樣的指尖,輕輕的撚起一顆黑色的棋子,吧嗒一聲放下:“管事可是還有事?”
“小姐,那天晚上您和奴才說的事兒……”劉福咬咬牙,“奴才覺得既然小姐願意相信奴才,奴才願意守護小姐一生一世。”
“有劉管事在,風府定會越來越好。”鳳九傾抬了抬眼,並沒有太多的驚喜,整個人都一如既往的平靜。
有些時候,躁動能帶給人的只是一時的火花,沒有什麽花火是持-久的。
只有平靜無波的力量,才是最能牽動人心的。
“以後有什麽事情,小姐盡可能的風府奴才去做便是了。”
“倒還真是有一件事。”鳳九傾把-玩著一顆白玉棋子,一臉發愁的若有所思,可聲音還是冷靜的。
“小姐您說,奴才定當赴湯蹈火。”
劉福一臉的堅毅。
“打今兒起,就不要以奴才自居了。”
劉福一怔,看著鳳九傾,眼眶微微熱了一下。
“劉福……遵命!”
鳳九傾最落魄那幾年,是在被老爸賣掉的頭幾年,一個黑-道組織裡頭,比她強的都能欺負她,把她當狗一樣對待。
後來她被獵人組織看上買走,一步一步的成為最強的獵人,哪怕是獵人組織的頭領,也都輕易不敢惹她。
那個時候,她就深切的知道,自尊對於一個人來說,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
所以,她現在也能輕而易舉的,拿起自尊這把利刃,把劉福從風泉身邊,徹徹底底的割開。
等劉福走了。
鳳九傾讓李婆子去找了周婆子。
讓她去給司府那邊帶個信兒。
司夫人在家等鳳九傾的消息很多天,每天都如坐針氈一樣。
司歷最近也不曉得在查什麽,很早就會出去,很晚才會回來。
回來之後,也很懶得搭理蓬頭垢面瘋婦一樣的司夫人。
接到鳳九傾的口信,她幾乎是立馬就出府去了,沒見到鳳九傾,還是上次給她拔刀子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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