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凱風似乎完全沒有料到,我的反應會如此激烈,很是錯愕,“你……”
不給他機會把話說完,我插嘴道:“我們分手吧!”
之前從沒想過要說這句話,就算是走,也是要悄悄走的,可是被他剛才一氣,就這麽脫口而出了。
賀凱風在門外沉默了,吉兒的聲音響起,“爸爸,媽媽怎麽了?”
賀凱風說:“媽媽生爸爸的氣了,你說怎麽辦?”
“我們買棒棒糖給媽媽吃吧?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哥哥就給我吃棒棒糖。”吉兒說。
這時,門外響起了沙星闌的聲音。
“喂,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小蕾今天累了一整天,你在打擾她休息知道嗎?有事明天再說。”
“這是我們家的事,關你屁事?”賀凱風反駁道。
“切,我剛才好像聽見有人已經被甩了嘍。”沙星闌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他對我說道:“小蕾,我跟你講,我這個人非常專一,絕不做腳踏兩人船這種混事。現在呢,你已經恢復單身了,要記得考慮考慮我哦!你休息吧,我們走了。”
“你有病吧,誰腳踏兩隻船了?哼,本少爺懶得理你這個路人甲。”聽賀凱風的聲音像是要離開了,腳步聲也漸行漸遠,還有沙星闌的。
洗漱好,躺下睡覺,睿睿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媽媽,你真的要跟爸爸分手嗎?”
我背對著睿睿,默默地擦掉眼淚,枕邊已經濕了,鼻音很重,“我們不是說好了,等凱瑟琳的傷好了以後,就回家的嗎?”
……
又是新的一天,吉兒已經不發燒了,藥水剛好已經喝完。
她的病好了,賀凱風也來,剛好把她交給他,以後我就不管了,免得日後舍不得走。
一大早,我就趕著要出門,今天我要到另一個遊牧隊裡替沙星闌征婚。
這要是在二十一世紀就好了,憑沙星闌的條件,在征婚網隨便發一條征婚啟事,估計相親得相一年。
用飛毯在高空俯瞰地下,很快就找到了一片草原,許多蒙古包駐扎在那兒。
我下了飛毯步行過去,詢問遊牧民他們的村幹部是誰,牧民指了指遠處的草原。
我朝那邊走去,一路上遇見了幾個妙齡女子,上前跟她們搭訕了一會兒,提及沙星闌,她們便捂嘴羞澀地笑,一句話不說就跑了。
她們的反應令我不解,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啊?
繼續往前走,幾個遊牧民正在馬背上趕羊群,遠處有三人在策馬奔騰。
遊牧民的吆喝聲,綿羊的叫聲,馬蹄聲,還有大草原的風聲,這就是蒙古大自然的最動聽的天簌。
我走過羊群,問了趕羊的牧民,他們指著策馬的三人說:“阿郎村長在跟他的兩位客人賽馬呢!”
我沿邊走向策馬的三人,他們騎得很快,揚鞭吆喝,一馬平川。
我在路邊朝他們招手,“阿郎村長,請下馬說話。”
我拚命招手,大聲呼喊,可他們好像沒聽見,********的賽馬,個個都想贏,不過眨眼的瞬間,他們已經跑到我跟前,而且好像沒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