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有了金鍾罩的庇護,我這才拿上所有裝備,用手電筒一路照著血跡找了過去。
凌晨四點,我終於在戈壁灘上找到了他們三個。
賀凱風和沙星闌正在救已經奄奄一息的吉娃娃狗,內力與靈力雙管齊下,凡凡這才撿回了一條狗命。
帶著深度暈迷的凡凡,我們回到了沙家寨,把它放在了睿睿為它準備的棉被小床裡。
“肯定是凡凡的主人來殺狗滅口了。”我肯定地說完,指著地上一路的血鞋印,說:“這鞋乍一看像同一個人的,而且確實是凱風鞋底的款圖。可血印的深淺度不一樣,可以看出有兩個體重不一的人,而且清晰度也有區別,這是鞋子的新舊程度造成的。”
我拿來一張白布,把賀凱風剛換下的鞋子在上面印了一個血鞋印,然後舉著鞋印給他們二位看,“看,凱風穿的是舊鞋,鞋底磨損較多,所以鞋印較模糊。”
我走到那一排看似很整齊的血鞋印旁,蹲在地上,把白布上的血鞋印與地上的對比說:“看這些鞋印,有的跟凱風的一模一樣,但有一半比凱風的清晰,很明顯是新鞋。”
賀凱風看了看鞋印,擰眉說道:“我追出去的時候只有狗爪印的,而且看到了抓凡凡的凶手背影,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會飛會法術,而且十分高強,連我都追不上,應該不是人。”
“難道凶手有兩個?”我猜測道:“可另外一個凶手他回來想幹嘛,是不是想找什麽東西,會不會是凡凡在這間房間時留了什麽重要的證據?”
我在凡凡的狗籠裡仔細地觀察,看看是不是有什麽蛛絲馬跡被遺漏了。
沙星闌坐在靠背上,雙腳翹得老高,“我覺得這另外一個凶手應該是人,否則也不會留下鞋印了,怕被我們發現,刻意穿了一雙跟臭小子一樣的鞋子,臭小子追人追得急肯定是兩步並作一步跑的,而現在地上的鞋印也太整齊了,誰追凶手還追得不緊不慢的?”
我點點頭,“嗯,有道理!所以這個人有可能是我們認識的,而且很細心,他仔細地觀察過凱風的鞋子。”
賀凱風感到可恥地吐槽,“變態!”說完,他看著沙星闌說:“不用猜了,肯定是沙家寨裡的人。”
沙得闌一下子站了起來,“不可能,他們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絕不會做背叛我的事情。”
兩人沒說上兩句又扛了,“好了好了,不討論了,反正也沒有結果了,一切等凡凡醒來再說吧?凡凡醒來就真相大白了。”
我一說這話,賀凱風和沙星闌露出了鬱結的神情,我覺得不對勁,就問,“怎麽了,你們可不要告訴我凡凡醒不過來了,沙星闌你不是神醫嗎?你救他嘛?”
賀凱風不以為然地說道:“你還真以為他是無所不能的神醫啊,先不說凡凡的身份不明,那凶手也不是凡人啊,哪裡是他隨隨便便就能治療的?”
賀凱風的激將法很管用,沙星闌一下子火大了,“誰說我治不好……多給我們一些時間,我就不信治不好,我現在就去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