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睿一臉問號地看著我。

  這時，凡凡突然激動地叫了起來，“旺旺旺……”不顧流血的傷口，它在睿睿懷裡掙扎，看著我吠著。

  它是在求我別把他的秘密說出來，他不想傷害睿睿吧？

  睿睿要是知道他一直守護的好朋友，竟是一隻混進我們身邊的臥底，一定會非常傷心。

  反正我也還沒問出指使凡凡的幕後主使，那就先依睿睿帶它回家。

  我話音一轉，說道：“帶它回去是可以，但是必須在籠子周圍貼上靈符，否則太危險了。”

  “那當然了，可不能讓他傷害到吉兒和凡凡。”睿睿還在關心凡凡，這讓虛弱的凡凡慚愧得“嗚嗚”直叫。

  我在想：也許凡凡能被睿睿感化，做到“知錯就改，彌補過錯”也說不定。

  凡凡的妖法失了效，森林也變得很小而且亮，沒幾下就走了出去。

  回到沙家寨時，為了找我，寨子裡已經鬧翻天了，還好我及時回來了。

  跟賀凱風和沙星闌說了凡凡就是狗妖的事，他倆都覺得不可思議，沙星闌知道我房裡有一隻小鬼，夜裡也見過一次，他用天眼檢查過凡凡，除了有陰鬼之氣之外，並未發現可疑之處。

  賀凱風一早就是認識凡凡，在一起那麽久，他更是沒有瞧出來，但他是懷疑過凡凡的身份的。只是當初是我跟睿睿堅持要收留凡凡。

  “虧你還是冥王的親兒子，連個妖怪都看不出來。”沙星闌又在譏諷賀凱風。

  賀凱風反唇相譏，“不知道是誰老說跟冥王是同輩，人家都當冥王了，他連隻小妖都看不了來，還有臉怪一個凡人，當妖怪當成他那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沙星闌翹著二郎腿，聽賀凱風那麽說，不答應了，帥氣地一躍而起，長長的風衣在空中飄出一個弧度來，他說：“臭小了，本座再次警告你，本座可不是妖怪，當年女媧請本座當風神，本座都沒答應，否則本座早就比你老爸的官還大了。”

  賀凱風冷冷一笑，“真會吹！不當神仙當妖怪，除非腦子進水。”

  “你、你腦子才進水。”沙星闌氣急敗壞地說。

  “好了好了，別吵了，小狗醒了。”我看著剛剛醒過來的吉娃娃狗說。

  吉娃娃狗被我們關在狗籠裡，狗籠的四周都貼了加強版的鎮鬼靈符，外加七鬥星罡陣，諒它也逃不掉。

  睿睿和吉兒被保姆阿姨帶出去溜達了，為了不讓睿睿擔心凡凡，我只能告訴他，凡凡被大鬼法帶回冥界去了。

  賀凱風和沙星闌圍住了狗籠，賀凱風厲聲問道：“快說，是誰指使你殺靈兒的？不說，打得你魂飛魄散。”

  沙星闌無語地“切”了一句，“你這樣，他能說嗎？看我的。”

  我對沙星闌不是暴力的方法挺感興趣的，饒有興味地看著他。

  沙星闌對著耷拉著腦袋的小狗笑了，那笑容，讓人不寒而粟，突然，他沉下了臉，“死狗，不說勞資就燉了你。”

  “噗——咳咳咳……”我是徹底無語了，賀凱風毫不客氣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