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得沒錯,他研製的應該是‘屍變’。”賀凱風的表情變得十分凝重。
“屍變?是顧名思義嗎?”我驚駭得頭髮都要豎起來了,“他、他是要讓誰屍變?”
這時,鐵門已經被小希爸爸打開,他迫不及待地走了進去,我倆也相繼跟了進去。
裡面好冷,我冷不丁打了個寒顫,賀凱風伸手摟住我,將我的腦袋按向他,附身將他的薄唇壓了下來,壓在我的唇上。
接著一股寒氣鑽入我嘴裡,再到我的體內,我驚訝地張大了眼睛,僵住了身體,小心臟“撲通”亂跳。
他放開我,學我剛才的樣子,笑著用手捏我的臉頰,調侃道:“犯花、癡呢?這叫以毒攻毒懂麽?不怕冷了吧?”
我回過神,還真感覺一點也不冷了,想起自己誤解,頓時尷尬了,連忙轉移話題,故作正經地說道:“我們現在可是特工,你能專業點嗎?”
為了掩飾尷尬,我立即朝小希爸爸走去,而賀凱風並沒有馬上過去,而又是先對周圍做一番細微的觀察,我看他朝角落的一個機器走去,圍著機器看了又看。
我靠近小希爸爸後,才發現那邊擺著一個玻璃棺材,他正站在水晶棺材前,一動不動。
我頓時變得緊張,有棺材,那不就意味著……
靠近看清楚後,我才確定那水晶棺裡還真躺了人。
那是一個女人,一個穿著壽服的清秀女人,那女人我怎麽看怎麽眼熟。
突然,腦子裡閃過一個畫面,我想起了她。
我驚駭地指著水晶棺,吃驚得都結巴了,“這……女人,不……正是我先前……見過的紅衣女……子嗎?”
接受現實後,我趕腳這世界真奇妙,捧著麻木的臉,我鬱結地問已經走到我身邊的賀凱風。
“她她現在是人還是一具屍體?”
我會這麽問,是因為這女人雖然不動不動躺在水晶棺裡,但她面容祥和且紅潤飽滿有光澤,我甚至總感覺她的眼睫毛在微微顫動,就像是睡著一般。
這哪裡像一具屍體?可她胸前無絲毫因為呼吸而引起的起伏,更沒有一絲人氣,以我的經驗來判斷,這的的確確是一具女屍。
所以,實在令人費疑所思!
“當然是屍體。”賀凱風雙臂交叉隨意地環於胸前,但神情嚴肅,“這瘋子果真是個恐怖的天才,一個凡人,竟然能利用鮮血研製出使屍體保待鮮度的藥物。看這女屍保存得如此完好,且栩栩如生,就知道他研製的藥物有多純了。”
“你這是誇他還是罵他啊?”我無語極了,聽他說到鮮血,我想起了昨晚的“殺人魔”取血的事。“你的意思是說,小希爸爸就是殺人取血的魔鬼?”
說到這裡,賀凱風把目光移到了小希爸爸手中的瓶子上。
“是不是還不能確定,但他手上的應該是‘屍變’,一旦灌下這‘屍變’,這女屍便會象征性地復活。”
“屍變?象征性?你意思是說,即使她復活了,也只會是一具沒有感情的行屍走肉?”我猜測道。